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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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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一把抱住元轼的腿,抹泪不停:“下官知错了!下官只求王爷指一条明路!下官读书数十载,自认能替王爷分忧……”

元轼一脚踹掉他的手,面色阴沉:“替本王分忧?你如今做出这等丑事,京中那些文臣岂能容你安睡?本王看你这吏部郎中的职是要当到头了,这会谏官们定是在家写着参你的折子。曾郎中,你都自顾不暇了,竟还夸口说要替本王分忧,简直笑话!”

“王爷王爷!可是纳妾养外室,又不是什么触犯律法之事!”曾得功忙爬回来道。“下官有功名,有官身,不是那等不可纳妾的庶民。

这件事说到底,也不过是被那些谏官讥一句私德有亏,圣上又宽厚,贬个半级一级,罚些俸禄也就罢了。下官私产颇多,只要王爷能保下官继续留京,就算罚个三年五载又何妨!

下官的岳父是都察院左都御史,那些谏官还不都得听他的话行事!下官仍是有用之身啊王爷!”

元轼冰着一张脸,沉吟不语。

他心里明白,曾得功说得没错,私蓄外室于男子而言,不过是个笑谈,被参上几日,贬官罚钱也就罢了。

曾得功脑子活络,又暗中替自己打点着朝中不少文臣武将,若他真因此事折损了,岂不是断了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条臂膀?

保他也不难,只是那陈容容当众行凶,又被拿住下狱,得想个法子,把她和曾得功切割开来才好。

元轼扫了一眼歪在地上的砚台,曾得功当即爬过去捡了来,弓着腰双手捧上,可元轼却将那缺了一角的砚台牢牢按在他手心:

“曾郎中,今时今日的你,就如同这方汝窑砚,缺角难持,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盛满水来研墨。此砚,本王赠与你,你要牢牢记住自己眼下德行已亏,将来在京中为官处事,得时刻谨记‘藏锋’二字。若你再出什么事端,就算本王有通天手段,也保你不住!”

曾得功转忧为喜,将砚台收进怀中,磕头不迭:“多谢王爷!多谢王爷!王爷教诲,下官一定铭记在心!”

元轼极不待见他这副低头哈腰的小人嘴脸,摆了摆手,正要道一句“回去”,一名小厮突然奔进来,对他一拜:“王爷,角门上有人在寻曾郎中,说是南水巷出了大事。”

曾得功一愣,扭头道:“小哥没听错,是南水巷出事?”

“没听错,还请曾郎中速去瞧瞧,那人急得很。”

元轼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踢了下曾得功:“快去。”

曾得功忙爬起来,跪久了的双腿一阵酸麻,传话的小厮扶住他,两人一瘸一拐地往角门上去。

到了角门,果然瞧见一名小厮在门外焦急地乱转,曾得功定睛一看,居然是南水巷私宅里的小厮王九。

“老爷不好了!大娘子带人打上门了!”王九奔过来哭道。

曾得功愣了愣:“大娘子?哪个大娘子?”

“是老爷府上的王大娘子啊!”

曾得功脚下一虚,颤声道:“她,她怎会知道南水巷的私宅?!”

“给老爷赶车的何六被王娘子抓住了,多半是逼他说出来的。”王九额头不住地冒汗。“小人好不容易才逃得命来,也不知王娘子都做了些什么,老爷快家去瞧瞧罢!”

曾得功心道不好,自己的私产都在陈容容手里握着,全藏在南水巷的宅院里。

王书敏素来对自己有情,昨日闹了这么一场,她一夜未归,多半是还伤着心,想不到其他的事上去。

所以,自己今日才放心地照常上朝,想着今夜家去,再慢慢忖个法子出来,应付应付王家,左右陈容容是没用了,撇清自己和她的关系也不难。

南水巷只有自己的私产,这才不到半日,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给王书敏这个蠢货出的主意,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的私产上去!

眼看日已过午,南水巷那多半早就人去楼空,想着自己不可单枪匹马奔去王家,曾得功思忖片刻,扶着王九出了角门,对驾车的小厮道:“回府!”

半刻钟后,马车停在了曾家大门前。

可没等曾得功掀开帘子,一双粗粝的手忽地伸进车厢里来,揪住他就是一扯!

“哎呦!”

他跌出车厢,险些崴了脚,正要仰头大骂,却听见一个声音喝道:“带走!”

“我乃吏部郎中,谁敢在我家门口放肆!”

“姑爷,我们王家请您过去一趟,走罢!”

那人提住他的肩,只一下便把他从自己的马车上拎起来,扔进王家的车中。

曾得功被这把无穷的力气吓得懵了,直到马车在王家门前停稳,才堪堪回过神来。

“姑爷,请吧。”

曾得功只得掀开帘子,探身出去,守门的小厮一早知道他会来,没等他下马车便奔上前,不大客气地唱了个诺:“曾郎中好来,我家大娘子和姑娘正在堂上等着……”

“你是何人!也敢这般同我说话!你们王家如此没规矩么!”

曾得功下了车,横眉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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