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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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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道:“方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请人造水车。”

方如逸脱口而出,可双腿却撑不住,一下软瘫在地。

江与辰收起竹竿,陪着坐下来:“你不会是想做农具生意吧?”

方如逸惊讶:“你怎么知道?”

江与辰笑了笑:“这不是显而易见么?京都里都是些庸碌,方姑娘若想寻个好工匠,不如去山南走一趟。”

可方如逸却面色犹豫:“我听说那里海寇肆虐,我身边没个护卫,只怕去不得。”

“不过是缺护卫罢了,请一个不就行了?”

方如逸摇头,双手捶着腿:“想必沈馆主也听说了,我家不是什么财帛丰厚的门户,如今在京都住着,一分一厘都得细细打算。若要南下,旅途要用的盘缠倒是勉强能拿得出,可护卫却……”

她说着便有些叹气,江与辰却忽然道:“我来当这个护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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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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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逸忙道:“这可使不得!沈馆主一看就是出生大户人家,怎可给我做护卫?”

江与辰把那竹枝在手中转来转去,满不在乎:“什么大户人家,不过是做着几个生意罢了。京中有钱的门户那么多,不差我一个。等你的生意做成了,赚钱后再把雇我的银两补上也不迟。”

他收了随意恣肆的神色,搁下竹枝,突然认真起来:“方姑娘,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瞧那梁王不顺眼。听说你同他断了亲,我这心里真是畅快!给你做护卫,是出于侠义。就当是我沈某人想同你做个知交好友,若是要提门户,那就俗了。”

方如逸听得发愣。

这沈馆主可真是个胆大的,开口闭口居然敢说梁王的不是。

不过,从前自己在军中见过的那些兵士武将,个个豪情恣肆,想什么便说什么。

许是他也生了副武人脾性,有些洒脱不羁,不把贵胄放在眼里。

如此看来,倒是个不慕荣利的。

方如逸的嘴角弯了弯:“沈馆主这番话私底下说说便罢了,万不可叫旁人听见。”

“我也就是同你说。”

江与辰抱着手,见方如逸准备起身,拿起竹竿伸过去让她握着,拉了一把。

“既然沈馆主开了口,我若再推辞只怕拂了你的好意。我虽拿不出相雇护卫的全资,可定金还是出得起的。”

方如逸从腰间摸出三张一贯钱的宝钞,递过去道:“还请沈馆主先收着,剩下的等我们回到京都再补给你。”

江与辰也不推辞,随意捏在手中,想着今日方如逸颇扎了几回马步,多半也累了,便不再苛求,闲谈几句后送她离开。

等回到武馆堂内,魏临不知何时坐在了椅子上,瞧见他进来也不起身,端了茶盏也不吃,只闲闲道:“公子要去山南?”

“你又偷听!”

江与辰手中的竹枝“刷”地飞过去,魏临单手接了个正着,轻轻摆在桌几上:“你们两个说话声那么大,我巡查时,那声音自己跑到我耳朵里来,能怪我?”

“你这茶喝不喝?”江与辰一把端走他手中的茶盏,自顾自饮了一口。“你懂什么,如今方姑娘跟着我习武,算是我的徒弟。

自我出师以来,还没收过弟子,本想好好带她一场,让她武艺超群,打遍京中无敌手。可她眼下拳法兵刃一个都没成,万一去了山南人没了,我多亏。”

魏临摇头:“方姑娘身子虚,这辈子也不可能武艺超群,顶多就是强身健体,关键时刻不至于丧命罢了。”

江与辰“啪”地放下茶盏:“那我就更得去了,我江与辰天生一副侠义心肠,最见不得别人遭罪被欺负,何况是我自己的徒弟!”

魏临仰头斜他一眼:“方姑娘做了你徒弟的事,她知道么?”

“你这人,整日拘些个俗礼作甚?我指点她一场,自然就成了她的师父。”

江与辰顿了顿又道:“不过刚才你有句话说得在理,她的身子有亏,得教她几个保命的招式才行。”

魏临起身在他肩上一拍:“任重而道远,公子还需上下求索啊。”

江与辰却不甚在意,提着竹枝走进后院。

第二日,方如逸按时到了武馆,同江与辰定了半月后南下的计划。

此后十几日,她一面忙着习武,一面抽出空当来,去城外的庄子里收了租,做那行路的盘缠。

余照说什么都要跟着去,方如逸只得把余然送去徐家暂住,请徐复指点她读书习字。

顾苑来看过她几回,听说她要南下寻工匠,大大地惊讶了一场,劝她别四处奔波冒险,没得遭罪。

可方如逸却道:“我同梁王断亲后,京都风言风语半月多了都没停歇,想来想去,还是得离开一阵才好。”

顾苑只得随了她,又听说她雇了武艺高强的护卫相随,这才略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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