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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陆(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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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进了房间就好奇环顾四周,儘管他都记不得了,但是这房间让他感到安心,他瞥见角落间置的一张婴儿摇篮问:「怎么有张摇篮啊?我、我是想要给你生孩子么?」

丁寒墨闻言不禁浅笑,摇头说:「在我还是颗蛋的时候,那是我的床。你不用怕,不会让你生的,捨不得你疼。」

「喔。」曲永韶面红耳赤,一时羞于直视对方,转身脱了鞋袜躺到床上。丁寒墨的手轻贴到他额面温柔低语:「别怕,很快结束。」随后那隻手挪往他天灵,那手温相对有些凉,但注入的真气是温和暖热的,他有些睏,觉得自己神魂化作一朵花,从云端开始飘落。

解开封印的过程,曲永韶好像看见一个奇妙的梦,梦里他是一株兰草精,长得不像现在这样,并不抢眼,梦里也有丁寒墨,可是丁寒墨生得非常俊美,雍容贵气,那个丁寒墨给他看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夜幕里有许多飞窜的星光,那些光变成许多事物,他似乎也跳舞回礼,那个俊美非凡的男子愣愣望着他没有跟着起舞,但梦里他觉得很开心。

梦境一转,他看到自己幼年总提着一个小竹篮,篮子里有颗金蛋,被他拿花布、香香的花草装饰、保护着,记忆如雪花般一片片飘落、积累,最后他看到徐絳昕朝丁寒墨胸口刺了一剑。

「不!」曲永韶流着眼泪猛然坐起,一见到丁寒墨就慌乱抱住对方,又赶紧退开来紧张道:「你的伤口,你的伤、让我看看……」

丁寒墨抱紧曲永韶安抚道:「没事了。我没事,我好好的在你面前,是你爹娘救了我。你记起来了么?」

曲永韶吸了吸鼻子,抹着眼泪点头:「嗯,想起来了。你给我看伤口,我想看。」他哽咽央求,伸手去剥丁寒墨的衣服。丁寒墨这次没拦他,由着他揭开衣襟,他看见丁寒墨胸口上的剑疤还很新,心疼得轻轻触摸。

丁寒墨按住心口上那隻手说:「已经癒合了,很快会好,连伤痕都不会有。」

「嗯。」曲永韶还是心疼,那是华星剑给的伤口,不是寻常刀剑杀伤,能伤及魂魄的。不过以丁寒墨的样子看来,算是恢復力惊人了。他说:「还得上药才行啊,不能偷懒。」

「好。」丁寒墨看曲永韶的神色,的确是恢復记忆了,他温柔握着对方肩膀,在其额头轻吻。

曲永韶抹了抹眼泪,凑过去亲了眼前那道伤口,两人相拥良久,他才靠在丁寒墨怀中回想道:「刚才除了这一世的记忆,我好像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什么了?」

「记不清了。不过,梦里有你跟我,是开心的梦。」

丁寒墨莞尔:「那很好。现在不是梦,会更好的。」

「寒墨,我好想你。」

「我也是。」

曲永韶抬头望着他轻笑,眉眼间都是柔情和甜蜜,还有重逢的喜悦,丁寒墨亦然。

傍晚他们又回曲家,曲家炊烟裊裊,曲永韶牵着丁寒墨去找娘亲说:「好怀念啊。」

在厨房里帮忙的曲槐夏笑说:「一会儿的饭菜香更怀念啦,你们两个出现得正好,都来帮忙啊。」

吃饭时他们又搬了另一张桌子併在一起,边吃边讨论之后要做张更大的桌子,聊之后修炼、种田、添置傢俱等等。丁寒墨请江焕生替剑灵重铸一把剑,不过他的本命法器还是一枝笔。

剑灵重穫新生,被取了一个名字叫逢新,变成一个小娃娃天天跟着丁寒墨、曲永韶跑,就像他俩的孩子似的,丁寒墨幼时的摇篮成了那孩子的新床,聂坤还把那张摇篮补强过,曲槐夏特别疼那孩子,最喜欢听剑灵小娃喊自己槐夏姑姑。

江焕生和聂坤另外搭建了住屋还有炼器的工坊,新年过后才落成。不久后曲红叶跟曲槐夏一起回常月庵,而曲家则收到凤鸣山庄以法术传来的信息,想邀他们一家去作客,徐廷曄想向他们赔罪和道谢。他们一伙人围着新的大圆桌聊起此事,曲桓陵问江焕生说:「你怎么看?要不要去?」

江焕生浅笑:「虽然我信得过徐庄主,但还是不去为妙。不如问问永韶吧?他待过那里,比较清楚情况?」

曲永韶立刻说:「当然不去啦。要赔罪怎么是让我们自己过去?道谢也一样,诚意不足啊,也可能徐庄主不太懂这些世故。不过一想到有可能和他儿子见面,我就不想去。」

丁寒墨喝了口酒附和道:「不想去。」

苏惠诗笑叹:「不过人家都能传信来这岛上了,就怕他们继续纠缠。」她的顾虑也是其他人都在想的,此话一出饭桌上又变安静了。

丁寒墨说:「整座岛都挪走就好了。」

曲永韶问:「这种事办得到么?」

曲桓陵苦笑:「神仙的话就办得到吧。」

「办得到,虽然我不是神仙。」丁寒墨的手被曲永韶握住,他对曲永韶浅笑了下,解释说:「前几日这座岛睡醒了,逢新先发现的,我跟逢新还跟牠聊了一会儿。牠说自己是神兽。」

原来这座岛本身是隻神兽的传说是真的,这是一种叫宝峦龟的神兽,在此沉眠千万年了。丁寒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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