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丞刚好被放出来,大概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被放出来后他整个人都是懵地,一直站在屋檐下发呆。
“——章丞。”
听雨的视线锁定他的脸,等不及车子停稳,她急切地推门下车,冒着雨奔向风中瑟瑟发抖的男生。
秦微紧跟着下车,步子往前两步,倏地停在半空,耳边那些嘈杂的雨声瞬间清零。
他看见那个男生伸手抱住听雨,她没有躲,亦没有抗拒,那么自然又亲昵地接受这个拥抱。
倾盆大雨浇在身上,冰冷的不是身体,是那颗持续不断被利器刺痛的心。
他自嘲地笑了笑,下意识想要回避这个画面,转身的那一刻,他眸色暗下,深不见底。
逃避是自欺欺人的笑话,也是失败者吹起的号角。
现在他有一块免死金牌在手,又争又抢又如何?
谁说他一定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