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钻那湿缠滚烫的穴眼。
窄腰在空气中胡乱顶了几下,顶在裤裆间的肉柱勃动几下,竟喷出股又浓又黏的精液,在裤子上洇开一团团湿痕。
压在面上的白花花臀肉陡然抬起,萦绕着麝香气息的空气灌进口中。
他失神地仰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着,映红的长舌缓慢地唇边探出,舔舐着被淫液染得晶亮的唇瓣。
“爽死我了。”
他笑眯眯地弯起长眸,那双眼眸翻涌着疯狂而热烈的欲望,隐秘、又炽热地紧锁着她的身影。
直至她走进卧室,关上房门,才将那道灼灼的视线隔绝。
陈冬轻轻呼出口气,转身催促着小年上床休息。
夜色中,小年埋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扭动着。
半晌,才闷闷地问道:“姐,你睡了吗。”
陈冬睁着眼眸,瞳仁在黑暗中安静而沉默,淡淡道:“咋了。”
他支支吾吾地将小胖的事同陈冬讲了一遍,绞着手指,眼神不安地闪烁着:“姐,要是你,你该咋办?”
陈冬张了张口,转而又抿住了唇。
她想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她想说叫小年反过去威胁小胖。
……可这样是对的吗?
她的生存经验,她的处世之道,真的是正确的吗?
她攥起手掌,指尖摩挲着那根畸形的小指。
最终,她只是敛着眉眼,叮嘱小年:
“不要轻易被别人欺负。”
牛棚里那根扁担,仍无休止地鞭打着她的灵魂。
一刻,也不曾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