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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35节(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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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先给我打电话,解决不了再找小凡。两人连连点头,同时也感觉压力很大,毕竟他们只是店员而已。

晚上近十一点,我跟登康还在酒吧喝酒。有个男人在唱罗文的《小李飞刀》,这也是登康最喜爱的曲目之一。那男人其实唱得不错,登康却皱着眉,好不容易等他唱完,登康立刻站起来,我就知道他也想上去,并且唱同样的歌。

我觉得这不太好,你比人家唱得好,会让那人觉得不爽,不如人家,更会遭白眼和笑话。但我又拦不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登康坐在吧台上,再次点了这首歌来唱。虽然登康唱得不差,但也没比刚才那位好到哪里去,几乎就等于那人又唱了一遍而已。那个男人坐在座位上,旁边的男女朋友都在笑,看来也觉得登康这种行为很有意思。

就在这时,看到登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本来想放在吧台上,但又仔细看了看屏幕,这一分心,歌唱得就慢了,下面立刻响起嘘声,刚才那男人和几个朋友更是开始打口哨起哄。

一月期限

登康将麦克风移远,接听手机,开始还满不在乎,但是只听了不到三秒钟,就看到他脸色大变,用马来西亚语问了句什么话,语气很激动。随后他把麦克风扔在地上,转身就走。我连忙跟过去。酒吧里的人都在鼓掌奚落,可登康完全没理,出了酒吧大门,他再次接听手机,挂断后似乎有些没回过神来,左右看看,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出了什么事?”我问。

登康喘了半天气:“亚罗士打的护理人员告诉我,说我父亲死了!”我大惊,连忙问原因。登康说护理人员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还给他父亲喂了些米粥。等十一点半例行巡查时,才发现他父亲已经死去多时。而且死状很奇特,两眼圆睁。张大了嘴,蜷缩在床边的墙角,手还指着大门的方向。身体居然像被胶水固定住了似的,手臂也没有放下。

“怎么可能?”我自言自语,“难道是当年阴咒的作用再次发作吗?”

登康摇摇头,说:“没有这种可能!降头咒语已经解开,就算时间太长,也是精神和魂魄受损,无法恢复到正常人水平。但不可能突然发作致死,除非……”

我问:“除非有人用同样的阴咒,对你父亲再次施降头术?”登康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但他眼睛里冒着怒火,连我都害怕。

登康要连夜从香港回马来西亚,我提出与他同行,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但登康没同意,可能是不想让我插手。登康从机场飞到吉隆坡,再转长途大巴车来到亚罗士打,已经是次日过午。

按他事后给我打电话的描述,其父亲的遗体存放在医院停尸间,按登康的要求,尽量保持其父临死之前的状态,以利分析。他父亲的身体仍然僵硬,还是团成一团的模样。右臂直直伸出,不知道指向哪里,眼睛大瞪着,眼珠的玻璃体混浊。嘴长得很大,似乎临死前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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