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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99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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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在手腕,接过我手里的碗托在掌中,盘腿坐在朱拉旺身前,方刚拿过域耶放在阿赞巴登身边,他左手按着域耶。右手用碗在大塑料桶里舀了些清水,轻轻晃动,同时念诵着经咒。

在这过程中,朱拉旺不停地大声呻吟,听得人心烦意乱。十分钟后,阿赞巴登把小碗里的水又全都倒在大塑料桶中,方刚连忙跑过去,拿着一根短木柴,在桶里慢慢搅乱,看来是想尽量搅匀。

阿赞巴登示意我们把水往他身上泼。我拿着塑料水瓢。把桶里的水一瓢瓢舀出来,慢慢泼在朱拉旺身上。“啊--”朱拉旺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好像我泼在他身上的不是清水而是硫酸。我也没理他,继续泼着。

突然,阿赞巴登的经咒声停止。并开始大口喘气。老谢低声问:“是不是给桑坤施法耗费得太多,还没恢复过来?”方刚还没回答,躺在地上的朱拉旺却也张开大嘴,像金鱼缺氧似的从喉咙中发出“咝咝”声,然后把头一歪,就没动静了。我大惊,三人互相看看,这时阿赞巴登又开始念诵,但似乎换了别的经咒。

我经历过很多施法场面,知道不少时候客户都会假死,但那都是给人驱邪时候才用,主要是为了骗过所得罪的横死阴灵,但解降头的时候没有。难道朱拉旺死了?我们脸上都露出疑惑和紧张的神色。

阿赞巴登又念诵了两分钟左右,就见他身体发颤,看上去很不对劲。这时方刚左右看了看,问:“他老婆呢?”我和老谢这才发现,朱拉旺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跑进屋去看,并没有,去敲卫生间的门,才发现门没关,里面也无空一人。推了推厨房的门,好像已经是从里面反锁。

我问:“喂,你在里面吗?”没人回答,方刚走进来,我说她在这里面。但不知道为什么要反锁着门。方刚用力擂门,忽然我抓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出声,我把耳朵贴在门缝仔细听,似乎里面传出一些声音。

“好像有人在里面也在念诵经咒。”我说。方刚把我推开。凑过去听了几秒钟,转头对我大声道:“破门!”我俩后退几步,同时冲上去用腿踹门,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厨房的门看上去像是新换的,原来就是为了防止这一手。我俩踹了两脚居然没开,但木制门框已经松动。

外面的老谢大声说:“怎么回事啊?阿赞巴登的鼻子和嘴都在流血!”

方刚也朝外面也大喊:“有人躲在厨房里,你帮我看着他!”他伸手示意我别动,他运足了劲,飞身冲上去用肩膀猛撞厨房门。这个力量很大,把门框完全给撞得变形,明显能看到门板和门框之间已经分离,说明门锁都坏了。但奇怪的是,那扇门居然还没开。

“里面有东西顶着呢!”我大声说。这就难办了,只要不是铁门,再坚固都有可能被撞开可要是用粗壮的木棍顶住,一个在门上一个在地下,撞击的力量都被传导到地面,除非有圆木之类的攻门器械,把木门完全撞烂,否则短时间内都没办法。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说:“干脆用车撞。”方刚目露凶光,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听到厨房里那念诵经咒的声音提高了很多,方刚大骂:“你他妈的,鬼鬼祟祟躲在厨房里就行?看老子不开车撞死你!”忽然我感到肚子极痛。捂着小腹刚要说话,两条腿发软,扑通跪在地上。

方刚问:“你这是要--”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瞪大眼睛,五官也移了位。用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我勉强说好像是被人给施了降头水,方刚用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尽力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互相搀着走出屋子。

看到我俩的样子,老谢疑惑地问:“怎么了?”我疼得眼前发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地上。方刚大口喘气,想拖着我走,可他自己也坐倒。老谢跑过来问。方刚说:“你、你、你小心……”他连话都说不出。

虽然中了招,但我的脑子还很清醒,立刻想起刚才进屋的时候,朱拉旺的妻子抓着我胳膊的时候,我的手臂感觉很疼。当时以为是她情急之下太用力。现在想起,应该是她在手里藏了针之类的东西,抓了我又抓了方刚,要去抓老谢的时候,被他躲开,所以老谢现在没事。

狗熊变鬼

这时,我惊愕地看到原本一直躺在阿赞巴登面前的朱拉旺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向老谢。老谢是面对着我们,而朱拉旺在他身后,我抬起胳膊,想指着老谢身后,可他没明白,还在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朱拉旺是在装病?可阿赞巴登说过,他确确实实中了虫降,而且身上的脓包、水泡也都不假,怎么现在却能爬起来?正在我惊愕的时候,这个朱拉旺已经来到老谢背后,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虽然能动,但似乎行动没有正常人那么迅速,有些像美国电影里的僵尸。动作迟缓,但掐的倒是很结实。

老谢大惊,下意识用手掰朱拉旺的手指,努力转回头想看是谁。可朱拉旺掐得很用力,老谢脸红脖子粗。他人又矮又胖,朱拉旺人高马大,把老谢掐得不能动弹。

我和方刚半躺在地上,看到阿赞巴登连连咳嗽,但仍然坚持念诵经咒。他把域耶抱在怀里,站起来朝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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