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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11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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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义务去调查。

登康笑着说:“警察也不见得都相信下降头这种事,除非你们以投毒为理由,可现在陈大师已经好了。医院都查不出有中毒迹象,那边nangya又活不见人,警察最怕麻烦,估计根本不会理你们。”

这话倒是说到了重点。方刚掏出手机,边翻电话本边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困难。”他打了两个电话,最后告诉我们,有个在印尼空管局工作的客户说能帮忙,让我们直接去雅加达机场。

我连忙跟着方刚去了机场,方刚的那位客户还是很有力度的,机场办公室一听是方刚先生,就说已经打好招呼,并在电脑上打开乘客名单,不但有所有的护照信息,还有清晰的照片。

在电脑上。我一张张地翻着照片,因为就算是假护照,上面的照片也必须和本人核对相符才能登机。这次航班共有八十几名乘客,我心想要是没明显线索。那就算是白找了。

事实证明我在很多关键问题上的运气都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后背有刺符的原因。在屏幕上,有一个面部有纹刺的人让我开始注意,看护照的信息表明此人是印尼人,方刚说:“这家伙很可疑,拍照带回去给登康和洪班看看。”我连忙用手机把照片和信息全都拍下来。

继续翻找,在看到另一张照片的时候,我和方刚同时愣住了。这张脸很面熟,竟然就是之前在乌汶和蒋姐串通要整我们牌商三人组的那个缅甸黑衣阿赞屈带!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疯了吗?”我惊愕。方刚看了看旁边的机场工作人员,示意我不要声张,先拍照再说。

离开机场,我和方刚去机场警局报了警,告诉他们这两个人很可疑,尤其是这个护照显示名字叫xx屈带的人,他之前是泰国的黑衣巫师。和我们几个人有仇,嫌疑最大。警察把我和方刚的话做了笔录,让我们回去等消息。

从机场回医院的出租车上,方刚说警局那边基本不抱什么希望。还得我们自己努力。他让我把两张照片以彩信发给他和老谢,他俩再通知在印尼的朋友,帮着四处寻找这两个人,找到有奖金。

回到医院。我把照片给登康看,他指着那个脸上有纹刺的人说:“这是马诺巴先经咒,印尼古代的一种控灵法门,只有黑衣阿赞才纹这东西。”不用猜,nangya中的魂魄降肯定是此君搞的鬼了,因为陈大师的死降是缅甸法门。

等陈大师出院后,我们在酒店住下,陈大师握着我的手。眼泪又下来了:“田先生,求求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nangya,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否则我这辈子都没法安心啊!”我说你放心。我们这五个人大老远来雅加达,就是处理这个事的。

方刚和老谢多年积攒的人脉起了很大作用,那天下午,老谢急匆匆地通知我们。他那群在印尼贫民区的朋友打听出,那个降头师名叫柏兰,是印尼黑衣降头师,居住在苏门答腊的巴林旁。

我问:“你那群朋友是不是之前我和方刚还有nangya被汪夫人绑架之后,来救我们的那群人?”老谢说没错,就是他们。对这些人我还是心存感激的,当初要不是他们帮忙,我们三人很难脱身。

方刚说:“你要付给他们多少钱辛苦费?我来出。”陈大师连忙表示由他出钱,老谢嘿嘿笑着说那就先给五百美元吧,意思意思再说,以后有事也方便再找他们。我说你真黑,打听这个消息就要五百美金。

陈大师立刻把皮包交给我:“不黑不黑,现在是信息时代,什么也没有情报重要!”他委托我用信用卡去银行取款出来,越快越好。

给机场警署打电话报告线索,警方回复说让我们等消息,会通知巴林旁的警署去调查。好几天过去了,那边也没什么结果,方刚说:“他妈的,这帮人很难指望得上,田七,你和登康跟我跑一趟。”

黑衣柏兰

我有些害怕,说这种事应该由警察出面,我们只是佛牌商人而已,又不是侦探,手无寸铁,不能总是扮演侦探的角色。

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人还是来到了巴林旁,离雅加达很近。先乘船再转大巴车,不知道为什么,搞得我头昏眼花,直想呕吐。在巴林旁警署,方刚和他们说了这个事,对方居然称根本没接到雅加达机场警署的任何通知,我恨得牙痒痒,心想这东南亚的警察难道就没有哪怕稍微认真点儿的吗?也许有。反正我没碰到过。

从警署出来,方刚说:“巴林旁的警署也信不过,我们自己来吧,按老谢提供的地址打听一下再说。”

在巴林旁东北部某镇,我们打听了很多当地人。总算在一家卖香烛的店铺得到消息,那位叫柏兰的法师住在镇西的沼泽旁边,那是个小村庄,住的全都是巽答人。

我们三人走到镇西面,正要打听村民。登康指着树林边缘几栋依坡而建的木板尖顶屋说:“那肯定是修黑法的人住的房子。”

“为什么?”方刚问。登康说你们看木板屋下面空间中堆放的那些陶瓮,外面用白色涂着经咒,全是血肉瓮,里面不是横死者的血肉就是碎骨和毛发尸油,这人能收集十几个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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