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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6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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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一连四十几天每天如此。白天的时候,陆续有几名牌商来请阴牌和地童古曼,我心想不知道方刚是否也认识这位阿赞洪班师父。

快到一个月的时候,丛女士夫妇又回了趟曼谷,将旅游签证延长一个月。第四十九天的时候,阿赞的徒弟告诉我们,今天加持结束,就要完成最后的仪式,于是我们又都上去旁观。我心想,阿赞的这二十万泰铢赚得也不容易,连续加持四十几天,又费法力又费精力。

那具死胎被烤了四十几天,已经收缩成干尸,黑黄乎乎的。徒弟把死胎从铁钎中取下来,平放在符纸上,阿赞洪班用手将干尸的两只小手臂交叉摆在胸前,双腿也屈成蹲姿。

这死胎早就死了好几个月,再经烘烤几十天,肢体已经僵化,阿赞洪班的徒弟掏出一些灰白色粗线,在师父摆弄干尸四肢的时候,他就把这些经线紧紧缠在干尸身上,用来固定姿势。最后阿赞洪班从口袋里取出一些薄薄的金箔纸,分别贴在干尸的头顶和胸前两处,然后开始念动经咒。

小婴灵

就在这时,丛女士忽然大哭起来,我和老谢连忙用眼神制止,她丈夫也用力晃着她的身体,眼睛瞪着她。可丛女士完全不管,越哭声音越大。还带着喊叫。阿赞洪班念诵经咒的速度加快,丛女士突然跳起来,然后身体又猛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我连忙和她老公去抓,阿赞的徒弟也上前帮忙。

阿赞洪班朝我们招手,又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让我们把丛女士抓过来。四个大男人勉强把体格瘦弱的丛女士抓住,拖回阿赞身边,阿赞说:“让她把手伸出来!”

我和阿赞的徒弟用力抓着丛女士的左臂,阿赞掏出一柄锋利干净的小刀,迅速在丛女士手掌中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流出,阿赞的徒弟抓着丛女士手掌,往干尸身上靠。鲜血一滴滴落在干尸上,慢慢渗进去。阿赞洪班坐在旁边,继续对干尸进行加持,丛女士紧闭双眼,身体呈弓型绷着,像触电了似的不停震颤,她丈夫也顾不得之前阿赞洪班的警告,焦急地问:“你怎么了,田先生,我妻子怎么了啊?”

阿赞的徒弟示意他悄声,忽然我觉得周围一阵发冷,就像冷库的门被人打开一样,丛女士身体放松,瘫在地上不动了。阿赞洪班仍然在给干尸用经咒加持,还伸出五指,放在干尸头部上方。大概又加持了十几分钟。阿赞洪班用小刀割破左手中指,蘸着血在干尸的后背写了几个符号。

我以为这就应该算完事了,可看到阿赞的徒弟又拿了些东西走过来,有两块红布、一块浅麻布和一些白色棉线。阿赞洪班嘴里念着经咒,把两块红布分别裹在干尸的身体和头上,只露出面部,再用那些白棉线在干尸胸前的部位缠了几十圈,还打了个奇怪的结扣。他徒弟拿过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长形木盒,阿赞将浅麻布垫在木盒底,再把干尸抱进去盖好。伸手从旁边拿过毛笔,蘸着白颜料在盒盖边缘写了一圈经文。这才站起来,对我和老谢点点头,走出阁楼。

丛女士被我们抬下阁楼,在卧室里昏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过来。她丈夫急得差点儿给阿赞跪下,还以为她死了。直到丛女士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露出笑容。丛女士高兴地告诉我们。她做了个梦,梦到一个面容模糊的小男孩光着屁股,张开双手要她抱,还叫她妈妈。她丈夫看到丛女士这么开心,也没说什么。

阿赞洪班把小鬼放在另一个漆黑的小屋里,每天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进去加持,连续七天。第八天时,阿赞洪班指着丛女士。对我和老谢说:“鬼胎已经制成,但这个小鬼婴灵的怨气太重,按道理不应该在加持的时候就让它碰血,但加持了四十几天后,婴灵的怨气仍然无法用经咒来禁锢,所以不得不使用柬埔寨的黑巫控灵术,以母血来供它,总算是压制住了。你们夫妻把它带回去,用心咒开物之后,要连续四十九天,每天午夜用她左手中指刚流出来的鲜血滴在鬼胎身上,有几滴就够。四十几天不间断,之后就没事了,每隔一个月左右滴一次就行。鬼胎尽量不要让外人看到。也别见阳光,也不能随便让什么东西碰它,尤其是液体。”

我把他的话翻译给丛女士夫妇,他们二人连连点头。

在我们几人要离开阿赞洪班家之前,阿赞洪班又告诉丛女士一些禁忌,不能在养小鬼的屋里行夫妻之事,平时不能打骂别的小孩,否则小鬼会害怕和生气。不能再领养孩子,也不要让别的小孩在家里过夜。丛女士的丈夫一听有这么多禁忌,就有些为难,但丛女士光顾着高兴,一个劲点头答应。

将小鬼运回中国的时候,我照例用罗勇那个道具工厂的名义,老谢帮我找了好几个和鬼胎很像的塑料制品,和真的鬼胎一同封存,从曼谷港发往广东。在丛女士夫妇登机回家的时候,他俩对我千恩万谢,说我帮了她的大忙,这辈子也不敢忘记。我让她今后有什么事可以用qq和我联系,我手机和电脑基本都在线。

丛女士走后,我把三万块钱人民币交给老谢,他高兴又嫉妒地说:“田老弟呀,看来今后我也得向你学习上网发广告什么的。看看你接的生意,解降落降,养小鬼,连山精都能卖出去两次,简直就是泰国华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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