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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4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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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接的,问我是谁。我问:“这里是沈阳市殡仪馆,请问您是郑xx吗?是郑永贵的什么人?”那人说是郑永贵的儿子。我自称是沈阳市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核实骨灰盒丢失一事。

刚说完,那人就开骂了:“还他妈核实个屁?骨灰盒在你们殡仪馆丢的,你们不赔钱先不说,丢的骨灰让我们去哪里找?”

同学老乔

我连忙说现在殡仪馆有了新政策,每名丢失骨灰盒的死者家属都能获赔人民币十万元,但要先核实一下死者的各项信息,包括家庭住址等。那人愣了,语气立刻变得很兴奋:“多少钱,十万块?”我说对。那人高兴极了,连忙把郑永贵从身份证号,到出生死亡日期,再到家庭地址等全都说了,我边听边用手机录音做记录,然后让他等候通知。

挂断电话,我立刻乘出租车前往那个地址,是位于浑南的一个居民小区。这小区环境不错,先在小区里转了几圈,在地址中所记录的那栋单元楼下,有几个老太太正推着小车带孩子聊天。我走过去问:“打听一下。有个去年去世的、名叫郑永贵的老大爷,生前是住在这栋楼吗?”

一个老太太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你找他干啥?”

我自称是某保险公司的,郑永贵生前购买了意外身故险,我来调查一下死者的死因,还有死者生前的一些情况。比如脾气秉性爱好等等,用来鉴定如何理赔。另一个老太太哼了声:“那老东西的死能算意外吗?”

之前的老太太撇着嘴说:“咋不算啊,别看都八十多岁了,马上风也是意外啊。”几个老太太都笑起来。我连忙问怎么回事,老太太左右看了看。没有别人,才低声说:“你不知道吧,那个郑永贵是个典型的老不正经,脾气暴,还特别好色。当年老伴就是因为他总勾搭别的女人,给活活气死的。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骑自行车去鲁迅公园找女人呢,都是那种五六十岁的老娘儿们,三十块钱就能睡觉。他死的那年是去年冬天,都八十一了,在家里和六十多岁的女保姆干那事,累死的!”

我大惊:“还有这种事?”几个老太太纷纷点头,那老太太还特意嘱咐。千万别说是她说的。我连连点头,离开小区。

这下再清楚不过,这郑永贵原来是个老色鬼,对我实施报复的时候,就把他的一些性格特征影响到我身上。所以我经常时不时地色性大发。幸好对象都是熟人,要是在大街上发作,还不被人给揍死。

晚上,王娇给我打电话,语气很兴奋,说刚从丹东旅游回来,各路海鲜吃个暴,尤其大黄蚬子,简直肥美到不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你们怎么想起去丹东旅游呢?”

王娇说:“别提了,有天晚上我都快睡着了,忽然喜财从床上坐起来,说‘居然真要来,看来我得躲躲’。我问他谁要来,你要去哪躲,他光嘿嘿笑,也不回答。第二天他就买了火车票,说他在丹东的朋友让我俩去玩,我也没多想啊,就去了。有问题吗?”

我连忙说没问题,心想王娇这丫头心眼实,哪里知道内情。同时又很恐惧,这个末阳男居然能从王娇的思想中感受到阿赞师父就要来沈阳的信息,他心通的能力还真厉害。

按理说,孙喜财和末阳男的事我早就该花钱摆平,可当时拖了很长时间才下定决心弄,还是在之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的情况下。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当时的我真是舍命不舍财,连自己都不理解。但又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做佛牌生意几年,最大的变化有两点,一是同情心越来越差,二是对钱越来越计较。尤其后者,凡是做过生意的人都会有感触,每当我要花什么钱出去,就会用商品来衡量,比如明天要随礼五百块,心想,得,半条正牌的利润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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