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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高H)(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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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在梳粧檯上,還是會痛的。而且不知道會不會垮了……

“好!”他望著她笑,從善如流的同意,她手背上和桌面摩擦出來的紅印,在剛才的舉手間,他看得很清楚。

就著這樣的體位,雙手把她從桌上攬起,讓她雙腿圈環在自己的腰間,兩手托住她的臀部,像是抱孩子似的並把她壓向自己,下 體的相合處依然密實的連在一起,沒有半點分離。

如此的一抬,一摟,一壓,他敏感,她也敏感。

舉步才走幾步,她身子猛的向上一直,小腹劇烈的起伏,摟住他脖子上的兩手,緊緊的攬住,幾乎勒得他喘不過氣來,貝齒伏在他肩膀上,承受著下 體忽然而來的穿刺的同時,泄怒似的狠狠的咬在他汗濕的肌肉上,喉嚨裏低低的泣吟壓不住的在她牙縫裏闖出,嘶啞而曖昧。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這樣的包含,這樣身體移動,一抬足,一收腿,於他都是致命的誘惑,一陣陣撩入心口的刺激根本容不得他半點遲疑,只覺得血氣的中心,熱滾滾的幾乎要炸開,而她□的甬道卻像是一道火牆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那樣的狹窄,仿佛要把他夾斷吞食掉。

猛的,一個深重的捅入,紅腫粗脹的碩大,在她急促的收縮中迸發出來,燙熱的乳白色蜜汁,噴射在肉壁上,烙得嚇人。應曦頭一仰,短促而高亢的驚歎了一聲,身子一硬,隨即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肩上,渾身潮紅發燙,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一行滾燙的淚珠在眼角滑落。

奕歐腰用力一挺,在她淚水中,更深的刺插入她的體內,直到抵在最深處,才停下來。他喘著粗氣,也顧不得肩上被她咬得滿是紅痕的肌肉,兩手一收,更重的摟緊壓近應曦,皺著劍眉,隱忍著身體新一輪來勢洶洶的欲望,把她壓在床上……

外面還有聽牆角的兩隻小狼呢!

奕欧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甜h)

奕欧的手机都快打没电了。

早上出去健身,回来之后家里空空如也。令狐真吃住在公司,不知道他们回来;旸哥上班去了;最让他惊讶的是连应曦也不见了!他并没有任何可以掌握她行踪的追踪器,只能焦急又无奈地一遍又一遍地打她的手机。

无人接听。又打电话问她的保镖们,居然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再打电话给程应旸和令狐真,都无人接听。这个世界怎么了?

直到近中午时分,程应旸才懒洋洋地call他:“下午有一个应酬,你代替令狐去吧,他辛苦了半个月,我给他休息两天。

“旸哥,你们一个上午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应曦失踪了?”他几乎是咆哮着说。

“姐没事,她在公司。很快就回家了。午饭后你过来吧。就这样。”

什么?应曦好端端地跑去公司干什么?为何又要瞒着他?回去之后他得知情况,心情一下子沉到谷底。他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弃了。

程应曦在令狐真的办公室里被‘两头狼吃得一干二净’。连走路都走不了,还是令狐真瞒天过海把她抱回家。那时奕欧已经回公司去了,俩人竟然没有碰面。

一看手机,奕欧的未接电话排成了行。短信也是一个接一个的。

‘应曦,你在哪里?

别玩了,我在找你。

应曦,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程应曦看着满屏都是奕欧名字的,心里暗叫:“糟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至晚,男人们都陆续回家了。不过,奕欧接近十点才到家。

应曦老早就在客厅候着,一见他回来,高兴地扑上去:“奕欧,今天怎么这么晚?

“嗯,有应酬。”奕欧换上她早已备好的拖鞋,随口回答。又与书房里的程应旸和令狐真打了招呼。

应曦嗅到他身上的酒气,又见他精神不是很好,眉头一直皱着,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对她微微一笑,说:“不是,只是喝了点酒,觉得有些累。”他自从那次绿园项目后,对一切酒精类是深恶痛绝。但生意场上的江湖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我给你热杯牛奶。”

“不用了,”奕欧阻止了准备去厨房的她,“我想早点休息,不喝牛奶了。”说完,径直走进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程应曦呆在原地,敏感的小脑袋又胡思乱想了。他甚少对自己如此冷淡,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生气了?原本还想今晚好好陪陪他,现在吃了个闭门羹。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应旸,“我觉得奕欧好像有些不高兴。”

看着报纸的程应旸不以为然:“有什么不高兴的?没事。他不是这样的人。”

应曦又跑去问正在敷面膜的令狐真:“阿真,你说,奕欧今天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我,可我还来不及解释,他就不理我了,他是不是生气了?”说这话的时候,大眼睛雾蒙蒙的,小鼻尖红红的。

令狐真眼睛都没打开,懒洋洋地说:“他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你们瞒着我跑出去度假,我不高兴,你怎么就不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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