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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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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李相夷冷笑一声:“南胤如今只剩下零星的族支,你是想靠孤家寡人复兴皇室?别做梦了,单孤刀。”

他甩开还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压着怒火道:“与其想着复兴所谓的皇室,倒不如想想等见到了师父师娘后,你该怎么与他们交代吧。”

单孤刀还想要挣扎,李相夷却在他睡穴上轻轻一点,伸手接住了倒在自己臂上的人。

鹤之舟这才走上前来,将昏倒过去的单孤刀拎到一边。

李相夷的情绪并不好,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也称不上伤心欲绝,但紧抿着的嘴唇却能瞧出他对今夜的事并非无动于衷。

对于亲耳听到单孤刀恨不得他死的事,也不是无动于衷。

鹤之舟抬手揽住他的肩,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

少年没有挣扎,只是乖顺地将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小时候一直护着我的那个人,果然真不是师兄吗?”

他摸了摸那头束起的长发:“或许吧。”

李相夷轻轻叹了口气,“老头一定很伤心,没想到师兄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少年抬手抱住了男人的腰,一点一点地收紧了手臂:“还好你没事。”

是还好他们都没事。

鹤之舟亲了亲他的侧脸,在少年鼻尖蹭过来时配合地侧了下头,吻上了被抿得有些泛红的嘴唇。

两人将角丽谯的尸体一并带回了四顾门。

尽管这个女人没有将四顾门中被她倾倒,打算帮着她下毒的人说出来,但不单只单孤刀猜出了是谁,李相夷也心里有数。

他回到门后便召集了佛彼白石跟肖紫衿,而乔婉娩因为夜里听闻了动静被吵醒,也换上了衣裳循着灯光找了过来。

几人看到地上的单孤刀跟角丽谯时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情况?”白江鹑捂着肚子带着些无措地问。

李相夷坐在主座上,目光凛然地注视着一进屋,视线便一直落在角丽谯身上的云彼丘。

看他失魂落魄地傻站在门口,眼圈泛红,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么突然且仓促地死在跟前。

他心中已生出几分厌烦,口气颇为冷硬地答道:“单孤刀乃南胤皇族之后,勾结角丽谯,想要掌握四顾门,掌控武林,以达到复国的目的。”

纪汉佛看了看还昏迷着的单孤刀,带着些许疑虑地问:“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李相夷只是冷然地看过去,“你认为我会诬陷自己的师兄吗?”

“我并非此意,门主,只是……”纪汉佛还待解释,少年门主却已经抬手制止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单孤刀我会亲自押送回师门,交给我师父师娘处置。”

他话音才落,便见失魂落魄了许久的云彼丘抬起落了泪后如今还显得红肿潮湿的眼:“是你杀了她?”

向来斯文内敛的男人倏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直刺向李相夷的面门。

只是长剑还未至,李相夷连起身都不曾,只是在腰上一抹,一柄软剑便握在了手中。

吻颈犹如一匹银练,随着他的内力柔软地缠住了云彼丘的剑,只轻轻一抖,云彼丘握剑的手便被内力给震开,掌心处被剑气震出几道血痕,随着他被推出好几丈的距离后,血滴顺着指尖一滴滴垂落在地上。

李相夷将吻颈轻轻一挥,莹蓝的剑身上带着凛冽的剑气。

他将软剑抬起,剑尖抵在云彼丘的喉前:“角丽谯让你做了什么?”

纪汉佛跟白江鹑眼见着这一番惊变,不由得一个个绷紧了神经,反倒是年纪还小,还未定性的石水皱着眉,问:“门主,你是说,彼丘是叛徒?”

“色欲熏心。”李相夷淡淡地瞥了眼地上无法瞑目的尸体,才厌恶地将视线转回了一脸仇恨的云彼丘身上:“角丽谯在江湖中名声如何,你难道不知道?因为她的一点魅功,你便丢盔弃甲,又怎么做到我们当初所说的锄强扶弱,维护武林公义?”

云彼丘惨笑了一下:“你不会懂的。”

“你连情爱都不识,又怎么会懂的我对她的情谊……”

在一旁听着的乔婉娩咬了咬下唇,却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不是这样的。”

她见过少年满眼欢喜地跑向心上人,也见过他不经意间敞开的领口下藏着的痕迹,甚至还见过他出门在外,不知看到了什么便弯了眼睛时流露出的思念。

李相夷并非不懂情爱,只是未曾将这些与他们分享。

“我是不懂。”李相夷却并被他转移了注意。

少年眉眼间尽是锋利与冷意:“我只知道,你被妖女迷惑,打算对我下毒。你可知,她要对我下的是什么?”

早已拿到了毒药的云彼丘忍不住抬手掩在了腰间的荷包上。

直到这时,他才从角丽谯被杀的失意中勉强回过神来。

这几日的挣扎在今夜心爱的女子到访时,已经尽数化作了柔肠,他在不久前才接过了角丽谯送来的碧茶,并且答应在两日后下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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