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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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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差……”话语的最后,淹没在两人相接的唇间。

树上被剑气击过的树梢还在零星地往下飘落着白色的花瓣,两人置身其中,发间早已藏了不少雪色,李相夷束发的发带上更是落了一朵完整的梨花,在这一吻分开时衬得他这张并不锋利,软下往日的傲气后漂亮的脸格外柔美。

鹤之舟用亲吻过后还带着湿热的嘴唇碰了碰他带着几分迷离的眼角,跟着是眉心,到鼻尖,最后才是那已经染上艳色的双唇。

“这回礼我很满意。”他笑着答道。

李相夷回过了点神,眉毛得意地翘了起来,“这可是世间罕见的宝贝,你自是该满意了。”

鹤之舟被他这自我夸赞的直白措辞惊了一遭,垂眼打量了一下他如今小孔雀开屏一般骄傲的神态,抿了抿嘴唇,难过地将笑意吞入了腹中,不敢露出半点。

只是最终还是被这人给瞧了出来,没好气地被抵在了一棵树上,被小孔雀尖尖的鸟喙啄了满头包。

勉强藏住了颈侧的牙印,鹤之舟被闹腾够了的李相夷带出了这相思梨花阵。

去膳堂的一路他们遇见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少年并不避讳与他的亲近,故而四顾门的人待他也很有几分和善。

不过鹤之舟到底不喜热闹,如今正式用膳的点,李相夷便喊了个手足,叫他帮忙叫膳房的人待会儿送些酒菜去他房里,便直接拉着鹤之舟回了房间。

只是进屋前他们又碰着了熟人——是四顾门内唯一一个之前与鹤之舟碰过面的人。

番外之相夷篇(二十六)

乔婉娩原是来寻李相夷的,只是却不知他何时出了门。

正打算离开时,却见她要寻的少年与有过一面之缘的鹤先生有说有笑地从长廊另一头走了过来。

她目光扫过两人不时磨蹭在一起的袖口跟肩膀,心中已经有了些许预感。

毕竟李相夷虽然不喜繁文缛节,但性情高傲,其实并不喜与人有过密的接触,平日里与最亲近的单孤刀走在一起,也至少隔了半臂之上的距离。

寻常兄弟情义,怎么敌得过他与师兄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阿娩?”李相夷看了鹤之舟一眼,微扬着眉询问:“怎么,是门中又有什么事?”

少女垂下眼睫,勉强地牵起笑容,“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又要到办四顾茶会的时候了,想问一下你是如期举行,还是延后一些。”

毕竟这段时日因为金鸳盟的事,李相夷并不常待在门中,她寻着这个借口来见见他,也算是合情合理。

少年人大多数儿女情长的心思都放在了鹤之舟身上,闻言也没有细想,直接道:“过段时间吧,师兄近日或许会有金鸳盟的消息,若消息属实,我或许便要离开一趟。”

乔婉娩在心中轻叹了口气,一双杏眼又看向了鹤之舟:“上次一别,一直未能向先生道谢,得益于先生的药方,我的喘症如今已改善了许多。”

鹤之舟目光平和地看着她:“也是乔姑娘有认真地定期服药,才有今日这样的效果,不过那药方毕竟是一年多之前的,乔姑娘这几日有时间可以再寻我重新探一下脉,我可以再调整一下药方。”

乔婉娩自然不会拒绝,也没有不识相地选择在此时打扰二人,低垂着眼睫地对李相夷道了声:“那我便不打扰鹤先生与相夷叙旧了。”

二人目送她窈窕的背影走出了长廊,才推门进了屋里。

一进屋少年便忍不住粘到了男人身上,松开了他的领口看着自己咬的印子。

虽然咬得挺狠的,不过到底没出血,隔了这么长时间,印子已经有点消退了,反倒是他咬的时候又舔又吮的红痕留了下来,霸道地盘桓在白皙的皮肤上。

他一手环住鹤之舟的脖子,一手抚在他的喉结上,仰着脸凑到他唇前,却在几乎要碰上时停住不动,只是轻轻地往他的唇缝吹了口气。

感觉到指下的喉结不断滑动,少年含着一汪清泉一般的眼得意地弯起,估摸着还没多久送饭的就要来了,他便毫不留恋地收回了手,自顾自地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抿了口早就凉了的茶水,他嫌弃地撇了撇嘴,眼睛看向抿着唇整理衣衫的鹤之舟,提起茶壶又倒了杯,道:“过来喝茶。”

茶是好茶,只是泡得久了些,倒出来的这杯浓茶有些过于苦涩,明显不是李相夷喜欢喝的。

鹤之舟将他跟前那一杯只喝了一口的茶也一并拿开,“方才上来的有些仓促,忘了将给你备着的恩施玉露一并带来。”

李相夷若有所觉,便扬了扬眉,问:“今年的新茶?”

男人低垂下眼睫,“还有去年的陈茶。”

他们常喝的恩施玉露都是江州那位四季客栈的掌柜大老远使人送来的。

选的是庄子里最好的一株茶树,每年顶多只能产出一两斤茶叶。

去年鹤之舟得了茶之后只泡了一壶,便再不舍得喝了,他们在扬州的那段时间里他正好将去年茶叶送回去叫人加工成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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