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故里(R)(天守閣野合/流浪者醉酒勾引)(3 / 4)
能打,那你还要靠人闪现搭救帮你挡刀?」
「剧本需要。」
我说出口才惊觉这也许触及他的底层设定,但流浪者大概已经见怪不怪,逕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写给她的信里面,是怎么描述我的?」
「我说我要带男朋友来稻妻玩。」
他转过来瞅着我,「你再说一次。」
「影是我的朋友,我介绍恋人给她看看,很理所当然吧。」
流浪者现在的表情我很熟悉--他想拿风球砸我。
「你生气了?」
流浪者轻笑一声,往杯中斟满酒。
「喝了我就回答你。」
我一饮而尽,清酒没这么烈,但入喉的瞬间还是一阵烧灼,使我呛咳了起来。见我如此狼狈,流浪者反而笑了,他伸出手替我擦拭嘴角,抚去酒渍。
「我曾经费尽心思渡海来此,恳求她施予援助无果;可当我决心割捨一切时,却又被一个傻子给了名字好好爱着,你说讽不讽刺。」
他这番话,让我又想起刚刚两人对坐的画面。明明他们都在做对的事情,却导向了没人乐见的结局。有错的是他们,还是这个世界?
胸腔酸涩起来。
为了安慰他,也为了抚平我心中的愧疚,我倾身覆上他的唇瓣,轻轻舔舐。这个吻很浅,带了点苦涩的酒气。虽然我知道他不见得需要,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有时候很想跟他说有我在,但我知道他比我还清楚这些道理。在取回记忆的瞬间,他对未来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流浪者嘴角一扬,「想安慰我?」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坦一点的话……」
「做爱又不是只有我舒服,用这种方式偿债,太便宜你了。」
「你可以用让我不舒服的方式来啊。」
「我哪次没让你爽了?」
我被他按倒在地板上,视野天旋地转,天守阁的描金屋舍瓦片和紫白注连绳在我眼前一晃而过。纯白倾奇者的容貌精緻,公主切深色发丝滑落在脸颊两侧。
就算流浪者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他在诱惑我。
这人在执行官时期,张扬的施虐举动在他的小队中可是屡见不鲜。可无论我如何做死闹彆扭、甚至无视个人意愿带来影面前一叙,他也只是偶尔轻搧巴掌、挖苦我外加罚我喝酒而已。
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他的稜角一点一滴被我强行磨平了。就连在床上,偶尔的强制爱,其实也多半照顾着我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想说的是,刺伤我也没关係。」
「刺伤你,到时候还不是我要负责包扎伤口。」
流浪者压制并握住我的右手,几个月前我曾执意要帮他改名,他曾划伤我的虎口,鲜血弄脏他的衣服,后来换药也确实都是他在处理。
明明放着不管也不会怎样,吃几天甜甜花酿鸡就好了。但就像他会模仿人类呼吸一样,在这方面有他自己的执着。
「如果有机会,你会选择当稻妻的少年将军吗?」
我看过不少这种平行世界的创作,他成为了雷电影的继承人,在严格教导下,长成了一名心性温柔坚定的少年,为守护稻妻执起薙刀。关于永恆的定义上,也许会与影背道而驰,却仍然试图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额上汗水耀眼动人,他的未来充满祝福。
「嚐过自由的滋味后,我可不想再回到寸步难行的位置了。」
「那还真可惜,在我看过的那篇创作中,少年将军夫人的生活蛮有趣的。」
「你想得美。」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流浪者可以接受我对其他角色发厨,但他不太乐意听到我称讚「其他」的自己。说起来很拗口,但讲白话就是他会吃自己的醋。毕竟这种做法,就像否定了现在的他一样。
但他今天却反常的没有生气,甚至给了我一个绵长繾綣的吻。
我本就对白衣的他有着特殊情感,如今挟带几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轻挑的少年,更是凭一个吻就将我撩拨到全身发烫。
「我听说,喝醉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我可是人偶,你真以为人类酿的酒能让我醉倒?」
流浪者身体力行,拉着我坐上他的大腿,腹部紧贴灼热。他真的没醉。刚刚被他灌了两杯酒的我,开始有点头晕目眩。
「……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有兴致。」
「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
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风吹起,短短几步,能走出让人目不转睛的风采来。两张床垫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两下就解开我的浴衣,揉捏我胸前的敏感点,乳尖挺立后被他含进嘴里。
我的下身涌出一片湿凉,流浪者挺着性器在入口画圈,不时戳入一点又撤出,循序渐进,他还没完全插进来我就已经高潮一次,花径收缩着,不断流出爱液。这远比我们的第一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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