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2)
道。
望向祁言礼的眼神也不像在注视情人。
但在接收到这一消息的须臾, 祁言礼还是无法自拔地感觉到陶醉和狂喜——仿佛只要被池霭用choker束缚, 他就随之具备了献上一切的条件,任凭对方攫取索求。
……祁言礼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他在心底斥骂着痴态的本能。
又不可救药地捧高装有choker的方盒,在池霭面前迫不及待地俯落身躯。
漆黑的头发和同色的上装布料之间,露出一段冷白修长的脖颈。
池霭望着因兴奋而凝起细小浮粒的肌肤,只觉得很适合用项圈套紧。
也很适合在其上留下一道渗血的牙印作为记号。
她下意识舔了舔齿根,低声道:“不在这里。”
“……什么?”
祁言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微微抬起浓沉的眼睛。
池霭重复:“就算要佩戴, 也不在这里,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祁言礼似是不敢相信:“真、真的可以吗?”
池霭很喜欢男人对自己露出示弱的表情, 便扶住他的肩膀, 强迫他抬起头, 隔着布料压住年轻矫健的身体, 借此告诉祁言礼,这是现实, 不是午夜时分的迷离美梦。
车门先后打开。
祁言礼没喝酒却一醉到底。
他的手掌与池霭的手掌短暂分开几秒, 又因没有着落的不安感而无法忍受地小跑到池霭所在的另一面去,像是迷路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愿意带他回家的主人。
祁言礼没有与池霭十指紧扣, 只仅仅拉着对方的尾指。
他怕自己贪求的太多,会失去做梦的资格。
停车点到通往池霭家中的路仅有短短一百米,祁言礼注视着走在前方的池霭的背影,忽然觉得哪怕明天立刻世界末日,能获得跟心爱的人死在一处的结果也十分动人而美丽。
小区的楼道,装的都是感应灯。
但由于建成的时间过早,时至今日如果不用力咳嗽,或是制造出些清晰的脚步声来,那悬在头顶的灯光便很难及时亮起。
池霭穿着硬底的方跟鞋,走路却很轻。
祁言礼跟在她背后,也不愿出声打扰此刻萦绕在两人之间的美好气氛。
走到对应的房门前停下,感应灯依然没有亮起。
有从外部倾洒进来的月光,柔柔停留在两人之前踏足过的地面。
黑暗中,祁言礼忽然很想吻一吻池霭的嘴唇。
他低声呼唤着池霭的名字,未曾说出请求,对方却心有灵犀地转过了身体。
祁言礼放任池霭推着自己的胸膛,将自己摁在门板上。
他的衣领被池霭抓紧,对方在他耳边命令道:“把头低下来。”
月色照亮了一部分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又有一缕勾勒出祁言礼深邃英俊的轮廓。
池霭踮起脚,呼吸与他潮湿的呼吸交织,又若即若离不肯切实吻上。
“霭霭,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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