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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激烈(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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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角,喉咙里声音黏糊且缠绵:“爸爸,亲亲我……”

软嫩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在里面熟练地兴风作浪。他心里陡然窜起一股不知缘由的怒火,手指薅住她的长发,将她一把扯开——由于抓的发量很多,他手上也控制着力道,并不疼——即便如此,她还是被他拉得狼狈向后仰,如同无辜的猎物般向他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颈。

他低头对准女孩的喉咙咬了下去,牙齿毫不留情地碾磨那块脆弱的皮肉。

瘙痒和疼痛同时从喉咙那里传递过来,这种形如猎物被捕食者捕杀的感觉既让她害怕,也让她兴奋得不住战栗。粗热的鼻息混乱地交融,他们相贴的肌肤烫得仿佛要融化彼此。

直到她的脖颈被他咬出浅浅血痕,他才松开嘴,抱着她走向包厢大门,将她抵在门上,重新开始动作。

嘉鱼完全无法思考这样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她攀着谢斯礼的肩膀,如同抱住落水浮木,随着他的攻势起起伏伏,不断低头同他接吻。舌头缠绕在一起,性器缠绵地交媾,微凉的牛奶被她的体温煨得温暖,又在激烈插干中摩擦得滚烫,小腹仿佛烧着一丛绵延不绝的火。

操得太狠,她的屁股屡屡撞上大门,不多时臀肉便浮出红肿,厚实的门板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声响,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

一门之隔,林特助的声音突然响起:

“谢总?”

“呜……”

近在咫尺,仿佛贴在她身后响起的声音将嘉鱼刺激得不轻,她呜咽一声,玉白脚趾蜷曲,猝不及防又冲上了高潮,大量浑浊的液体顺着他们性器的缝隙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在她身前耕耘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下属的问话,手掌掐着她的臀肉,毫无顾忌地就着她高潮的淫水做最后冲刺,操得水液四散飞溅,直到林特助在外面犹疑地问:“谢总……小姐还好吗?”他才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克制地答:“她没事,我有分寸。”

啪啪啪的肉响再度响起,门板继续摇晃。

林特助压根没想歪,结合谢斯礼的话和里面拍击的声响,他自然而然以为自家上司在打小孩——想象谢斯礼打人的画面并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他有点不太相信一向以雍容华贵形象示人的上司会轻易诉诸暴力。总之,林特助陷入了纠结,拦也不是——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不拦也不是——毕竟嘉鱼好说歹说都是个女孩子。

而且……

仔细听,包厢里隐约传出她的哭噎和细细的尖叫,老板这是打得有多用力?小姐都哭成这样了,犯了再大的错,人都是第一位,不能把人打出个叁长两短啊。

迟疑良久,林特助握握拳,鼓起勇气,多嘴说了一句:“谢总,我想小姐已经知道错了,再在这待下去,可能又有记者过来蹲点,我们还是趁现在人少先离开吧……?”

话音未落,门板又是一声巨响,包厢里的动静随即戛然而止。

过了一两分钟,里面才传出男人冷淡微哑的嗓音:“去车上把我那件长外套拿过来。”

听起来像是采纳了他的意见,林特助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又做了件好事,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乐颠颠离开了。

等他拿完外套回来,敲了敲门,谢斯礼才启开一道门缝,接过他递来的衣服。

又过了几分钟,包厢门彻底打开,他看到上司抱着被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姐走出来,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只交代道:“派人收拾干净包厢,再腾一辆车把阿熠接回家。”

“好。”

林特助偷瞄了一眼包厢,见里面满地都是碎裂的酒瓶和脏污的酒水,还有不少洒掉的灭菌奶。他偷偷观察着嘉鱼,看她将脸颊埋在谢斯礼肩上,眼神涣散,两只眼睛都哭肿了,不由心有戚戚,觉得谢斯礼未免也太暴力了,难怪要抱着,小姐该不会已经被打到不能走路了吧?

都这样了,她竟然还看向他,坚强地笑道:“没事的……我、我做错事了,爸爸惩罚我是应该的……”

林特助越发感到唏嘘。

他永远不会猜到大衣掩蔽下是什么场景。女孩全身赤裸,两团硕乳压在爸爸衣冠整洁的胸膛上,被他挤得扁扁平平,原本平坦如平原的小腹怀孕般隆起来,里面装满牛奶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而再往下,被磨得靡艳发红的穴口正努力夹着父亲射完精后半硬不硬的肉棒,因为走路的姿势,肉棒不可避免在她体内律动起伏,入体珠全方位碾磨穴内骚肉,害她忍得眼眶泛湿,下唇都要咬破了,才不至于当众骚叫出声。

没有惩罚,更没有所谓的反思。她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只觉得做爱好舒服。

虽然已经清过场了,但会所外面还是蹲守着不少记者,有些是看了直播后才赶来的。闪光灯对准这对父女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拍摄,保镖在周围徒劳无益地大声喝止。嘉鱼不得不在躲避镜头的同时费力收紧穴里的肌肉,防止那些液体顺着缝隙流淌下来,被镜头捕捉到,然后刊登上明早的新闻头版。

不知道是不是她夹得太紧的缘故,走出一段路后,她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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