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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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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忍耐时,手指紧紧掐住弟弟的手臂,细牙合咬,抑不住稀碎呢喃。直到猝然推抵,眉心倏地熔进他一滴冷汗,冰凉哆嗦,双耳瞬间轰鸣,眼前灵光乍现,魂儿也飞去了九天

窦平宴火燎之时见她情动,一边俯头亲她,一边与她十指相扣,“阿姐,你是我的人了”

再起身,只见她眼边有了泪,双颊粉红,眸光生媚,整个人却像失了魂般。

他这才想起方才是自己太过,忙从里衣中抽出一块帕子,细细替她擦过眼角的泪。

即便云雨过后,他的脸依旧很红。如今是哪哪都欢喜,越瞧她,越是喜欢。

窦平宴低眼望着她,目光渐渐下移,只见半点春藏小麝脐。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白软的小腹,竟是眉目含情道:“等我春闱回来就娶你,到时候要一个有咱们骨血的孩子,好不好?”

窦姀起先走神了,还没怎么听清,只想睡过去。突然被他捏了把脸,人一下又清醒过来,不满的含糊说好。

窦平宴终于乐意了,俯头就亲她的肚子。

亲完,又用指头戳了戳,轻轻笑道:“等爹爹啊。”

一番过尽,晚上窦姀趁着月色悄声离开。

临走前他还不舍,抱着她亲了又亲。最后又神神秘秘说要给她个东西。

窦姀见他极快下榻,从红漆格柜的最上方取来一只小匣子,脸红地递来。

她打开一看,只见是一块绣了她名字的方帕。绣的跟他写的字差远了,歪歪扭扭,并不好看。名儿旁边,还有一只像野鸭的凤凰

窦姀:“”

窦平宴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绣得难看,只把她搂在怀中,求夸般低低道:“我绣了两个晚上呢,阿姐喜欢吗?”

窦姀一惑,不确定又打开匣子再瞧。可瞧来瞧去都是丑的。

“喜欢。”最后昧着良心说。

她一回去,便把这东西丢进箱笼里,和他以前送的首饰在一块。

热水烧好,窦姀等不及便把自己浸在木桶中,想洗去身上的秽物。

那时与他行事,她虽是有意引|诱,但到底还是觉得恶心。又怕他察觉出异样,便没怎么睁眼,只当是一场荒唐梦。

如今她低头去看,看见身上诸多痕迹,不免触目惊心。哪哪都有发红的吮痕,尤其是胸口和腰腹处,甚至还有牙印腿|心更有异样感,现在仍有些疼,只要一动,好像就有什么从身子出来,淌进热水里。

热气腾腾,蒸的她几乎要头晕眼花了。

窦姀一想起床帷里和弟弟尤云殢雨,胸腔顿时起伏,翻山倒海。不断搓洗着,搓红了全身,自己痛了,似乎才好受些。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给他编织罗网、温柔乡,只盼他全然信了自己,明日安心地离开。

到了第二日,窦姀腰肢酸痛,睡到晌午才醒,也忘了去家门口送窦平宴。

她梳洗完,便想再去府门前看看。哪知刚走到梨香院的门口,便见一小丫头抱着匣子过来。

这小丫头是玉京园伺候的,叫映月,窦姀认得。

映月把怀里的匣子递来,笑道:“里面有九十九封信,都是二爷写的。二爷已经走了,他特特嘱咐过,说姑娘若是思念,孤寂无趣时便打开一封看看,也当了解相思。”

窦姀一愣,没想到他还写了这些东西。

不过这匣子她也用不到。

思念

窦平宴走了,没有人再逼她做那些她不愿、恶心的事,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心思想他。

窦姀念罢,把这装信的匣子一起丢进箱笼里。

下一步自己该谋划的,便是离开这个家了

有时候日子熬一熬,总能过去的。

窦姀没想到从头一回弟弟表露情意,逼迫她到如今,已经快要一年过去。

这一年里怎么过得,没人比她更清楚。

有时候惧怕惊吓,有时候反感抗拒。她有无数回都艳羡过云湘与云筝,没有寄人篱下的身世,不用步步谨慎地活着。

若非那逼迫她的人不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弟弟,她早跟人家争个鱼死网破了。

她对窦平宴,是爱不得却也恨不能,只因她从前把他和姨娘,都视为自个儿最重要的人。

上一回窦姀挑挑拣拣了半布袋首饰,让苗婆子托小荣哥去换,已经换回来三十两。

除却给小荣哥的二两银子,她到手还有二十八两。

窦姀原先是想,只要窦平宴一离开江陵,她就去求云如珍。

且不说云氏手头还欠一个人情,单是为了儿子,云氏应该也不想窦平宴娶自己吧?所以若她相求,云氏大体是愿意结魏家这门亲事的。

可是嫁到魏家,真能万事大吉吗?

虽说魏攸是她心目中最好郎君的模样,可窦姀想起魏攸那坎坷的身世。他是魏氏名义上的嫡子,却也有被自己爹打得半死不活的一日。

若自己嫁去即便魏攸担保过,不会让她吃苦。可随着时日见长,窦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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