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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雷|我可以吻你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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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走进了我的。’

有些相遇本是注定,有些重逢又是避无可避。

给了你能将被揉碎的心重新拼凑起来的希望。

——

颜易文站在香舍丽榭的街头,行人寥寥无几,连路灯也显得单薄孤独,他径直走到花店,拿朵香槟色的玫瑰被已被抽出。

但又放回。

这花不行,这花现在颜易文觉得隔应。

那年冬天他也义无反顾地翻了墙去到她面前,快十年,他倒还是如此义无反顾……

那一次他害怕她身边有了别人。

这一次,就算真有其他人。

这墙角他也要给他撬了。

颜易文眼神又放白色花卉之上,如果一定要找出这世界上盛开得最热烈但又纯白的花,那一定不能少了阿弗雷。

白色花瓣盛开得饱满,像外延展得将漂亮的瓣尾微微内收,延展到极致,将浅绿的花心全然露出。

颜易文手指挑挑那看起来就自得的纯白花瓣,嘴角带了笑,蹲下身选了好几束,递给老板时他又有了其他念想,“能给我把剪刀吗?”

舒悦从酒店出来,四周都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将注意力分散给门店时,才看到花店门口低着头捆着花束的人。

她突然想起他送给她第一束香槟玫瑰,直到现在她才彻底将当初的猜想落实。

那是他亲手包的花,就像现在。

过去与现在交错,舒悦在雀跃之中竟也泛起心慌,但无措却又因为他的转身而不见踪影。

有情人的对视就像莎士比亚《仲夏夜之梦》里的花汁,滴落后就是蓬勃的情愫。

本是枝干粗重的花种,此刻却被做成了鲜切花,被白色蕾丝捆成小小一束递到舒悦面前。

“我可以吻你吗?”

舒悦接过了花,嘴上却说,“我认识你吗?”

颜易文俯身凑近,在双唇相贴之前顿住,确定眼前的人没有丝毫躲避后,才将手掌放在她白皙的后脖颈,下压。

他身上比她热得多,消融着她本来清冷着的身体和意识,熟悉但又久远的气息诱得她身心都跟着剧烈颤动。

曾经如何的习以为常,至今就有如何悲寂于错失的时间。

“抖什么?”颜易文放开了她,看着舒悦被憋得通红的脸,“这么久不见,倒是气也不会换了。”

舒悦听了这话,那一股悲酸的情绪差点荡然无存。

她将花塞回他怀里,随后一把推开了他。

自己这么多年居然对他这一副死样子念念不忘。

真见鬼。

这座城市的街头,有一个男人背手拿着纯白的花,一边倒退着,一边微微俯身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又生气。”他下了定论。

舒悦抱着臂,没理他的话,但又被他突然顿住的脚步挡住去路,她皱着眉抬头,“干嘛?”

颜易文声音在风中一样的蓦霭沉沉,“我一直很想你。”

舒悦眼帘微闪,眼里的细光有了水润。

他老是这样把氛围整得先抑后扬的。

但舒悦又是真的吃这一套……

——

与缱绻相异的是此时的ada,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深深地罪恶感萦绕心头。

最后他打算坦白从宽。

ada:我觉得他俩应该见面了

那边回的很快。

杨菲:见面了?

ada:我给颜易文说了

杨菲:叛徒!你在这儿当间谍呢?

ada:我瞒着他我也不舒服啊

ada内心焦灼着,英勇就义般接起杨菲的打过来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

ada也不打算挣扎,眼睛一闭,“你骂吧,你尽情骂,我不反驳。”

抱怨与责怪并没有跟预期一样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擤着鼻涕的颤动声线。

ada翻身坐在床沿,就一直听着电话那边一下下的抽泣,他也不止该如何安抚,而杨菲也一言不发。

那通电话打了很久,直至泣诉声也渐无,ada才挂断了电话。

窗外有了雨滴敲打地面的声音,细碎的水痕在玻璃窗上滑落。

——

便利店外的红色帐篷挡住了雨水,水滴跳动后又化开,随着红色一路向下,最后又离开指引着它的色彩,“啪嗒”一声坠入大地的怀抱。

“冷吗?”

舒悦摇头,“还好。”

颜易文用手背贴了她的脸颊,凉意让他语气变沉,“这么冰,你给我说不冷?”

舒悦来不及辩解,颜易文就又进了便利店,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一红一蓝的毛绒毯子。

好吧,舒悦心里想,他还是跟以前有区别的。

他以前才不会只拿毯子给她保暖。

他应该会把她揽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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