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1 / 2)
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
沉拂砚起床之后就心神不宁。
离霍骠射在自己里面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时间隔得越长,紧急避孕药的效果就越弱。她心急如焚地等待霍骠出门。
霍骠基本每天都很忙。助手管理他的作息时间表,上面时常用分钟为单位安排他一日的行程。即便是休假不工作的时候,交际应酬也极多。自从沉拂砚跟他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白天一整天都留在家里。这还是在他极其迷恋沉拂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的情况下。
如果霍骠在家,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拂砚别说买避孕药,连大门都迈不过去。
目前为止,未免沉拂砚反感,霍骠还没在明面儿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要没有霍骠盯着,沉拂砚硬要外出逛逛,还是能做到的,尽管肯定有保镖跟着。她寻个理由独自进药店,苏格拉瓦应该不至于生疑过问。
二人在饭厅吃早饭。
霍骠随手搁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响了。
沉拂砚蓦地抬起头,暗盼霍骠有事儿外出。
霍骠目光先瞥向她,嘴角含笑,“声儿太响吓着了?”拿餐巾纸拭擦嘴和手,按了按她的肩头,柔声道,“你吃你的,哥哥很快回来陪你。”握着手机站起来。
他不舍得让沉拂砚离开自己视线,就在饭厅门边儿上接听电话。
沉拂砚怕他瞧出端倪,没敢频繁往他那儿瞟,心不在焉地舀着碗里的生滚粥。
“我这有事儿,就不去了。”电话是霍骠助理提醒他出席冠军赛马日活动。这算是年度的国际马坛盛事,霍骠每年都受邀参加,但凡腾出空儿,他一般不缺席。对面助理愣了两秒,连声应下。
霍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周末原定的安排。沉拂砚身体不舒服,他自然不能把她一个人丢着不管,沉吟着吩咐,“我要陪家里人。今明两日,但凡不是十万火急,你就直接给推了,或往后挪。”眼睑耷拉着,视线仍紧抓着沉拂砚不放。
意思是他两天都不打算出门了?沉拂砚一直竖起耳朵偷听,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也没看自己筷子夹的是什么,神不守舍地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溅了一嘴热汤,舌头像被火燎过一样。“啊……”她疼得尖叫,眼泪夺眶而出,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
“操!”霍骠顾不得挂断电话,扔下手机大步冲过来,在沉拂砚喝水之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祖宗,那是热茶水!”喝下去疼上加疼。抱着她,近乎咆哮地高声吩咐佣人拿冰凉的牛奶来。
吴淑芳和厨房里干活的几个人听闻动静都慌了神,七手八脚把凉牛奶、冰水、冰淇淋端出来,连冰格里的冰都敲了几块下来。
霍骠喂沉拂砚喝了半杯牛奶,“好点儿了没?”一边往餐桌睃了眼。
沉拂砚的餐盘里躺着枚咬了一口的花胶竹笙灌汤饺。新鲜出笼,皮薄如纸,咬破就飙汁儿,到这会儿还隐隐冒着热气儿。
他眉心拧成暴戾的一团,曲起指节重重敲了下桌面,“以后灌汤饺、灌汤包什么的,别端上桌来。”抬腕轻轻抚着沉拂砚单薄的背脊。
他就是明晃晃的迁怒,别人也不敢提出一丁点儿异议。
吴淑芳,做早饭的厨师,和三个帮厨的阿姨全站一旁候着,一连迭声应下,俱都心有余悸。
沉拂砚忙抓住他的手,“霍骠,我好多了。是我自己不当心。”
霍骠摸着她的脸,沉声道,“净让我操心。”总算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挥挥手让其他人出去。
沉拂砚身上不适,心里存着事儿,精神本来就不好,舌头被烫伤,人就更蔫了,恹恹地伏在他胸膛。
“含块儿冰再镇镇?”霍骠把冰块扔进热茶杯,化至指头大小,捞出来先含自己嘴里,才低颈喂给沉拂砚。
沉拂砚很乖地张嘴衔了。
霍骠的舌头顺势抵进去,在她细嫩的口腔内壁舐搅,“哥哥的口水儿也能止痛。”他含混谑笑。
他想做什么总是要设法做成。沉拂砚睫毛颤了颤,没有精神拒绝。
温热的唾液哺过来,与冰块化的冰水勾兑成微凉微稠的水液,滑下她的咽喉。
霍骠意犹未尽地舔唇,侧额盯着她,目光深沉,犀利,专注。
“我才走开两分钟,你就把舌头烫了。离开我?”他扼起沉拂砚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刮她尖细的下巴核儿,“就你这娇生惯养的小娇样儿,离了我,你打算怎么过,嗯?”
沉拂砚经他提醒,隐约记起昨晚夜里求他放过自己的话,仓皇地颤抖着手攥他的臂。
霍骠手掌一翻,握住她腕白肌红的小手,捏了捏玉雕似的透明指节,“十指不沾阳春水。沉拂砚,你无法独立生活,你需要男人照顾、呵护。”
“你哥是疼你。但他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不可能一直围着你转。到时你怎么办?跟自己的嫂子侄子争宠?”
沉拂砚难堪地别开脸,“我没这么不要脸。我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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