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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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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骠满眼猩红,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微h)

“唔啊……不要了,霍骠、呜哥哥……”女孩儿双手搭在男人急促震耸的肩胛骨,蹙着眉,眼尾滚着泪,唇缝翕动,小舌娇颤,淅淅沥沥不断垂滴唾液,黏连出长长的银丝,看上去可怜又淫浪。

她胸前埋着男人的头颅,黑亮坚硬的短发在她堆雪般的丰满乳肉簌簌移动。

霍骠漆沉狭眸掀起,“乖,快了。”

他一边嗦着沉拂砚红肿翘立的乳头,一边抱着她的屁股,在她汁水淋漓的幼穴里肆意冲刺顶撞。

男人从肩背至臀下,一块块深纵的肌肉充血鼓突,线条走势凶猛,绷得如同淬火后的铜墙铁壁,充满了恐怖的张力和爆发力。

比女孩儿手臂还粗的阴茎血筋密布,黑紫贲张,将她纯洁稚嫩的粉缝插成一个色泽殷红的骚熟肉洞,穴口一圈的穴肉被飞快进出的棒身拽得外翻又内陷,磨得湿肿,颜色如血一般刺眼。俩人相连的下体堆满了淫液和挤搅乳化的腻白浆沫,湿漉漉在二人臀腿淌滑。

霍骠一直哄沉拂砚说快了,快了,等他真的喷射时,沉拂砚已经承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激烈性爱,再次瘫软脱力。

霍骠残忍地碾开她的宫颈肉缝,胯骨耸动,阴茎一抽一送,滚烫热流像喷发的岩浆,源源不绝灌入她稚嫩的宫腔。

他怀里的孩子全身发抖,遍体腻白如玉的肌肤泛起薄红,半阖着眼无声地淌泪,彷佛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霍骠满眼猩红,低头咬住她同样染上红潮的耳肉,一边在她体内射精,一边反反复复低吼她的名字,砚砚,沉拂砚……嗓腔嘶哑厚沉,喘息粗重微颤,后来甚至夹杂着压抑的哽音。

沉拂砚耳蜗被震得发麻,渐渐的,耳发洇开温热的湿意。她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在做梦,唇瓣抖了抖,细不可闻地试探着唤,“霍骠。”

以为不会有回应,下一秒,霍骠就在她耳畔轻声呢喃,“嗯,在呢。”

“沉拂砚,我爱你。”毫无预警的,他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对她表白了心意。

……

帮沉拂砚清理过狼藉的身子,霍骠没有跟她一起歇下。他派手下去将他的私人医生闵怀洲接来。

来的除了闵怀洲,还有他一个女徒弟。霍骠需要专业人士为沉拂砚做阴道指检。闵怀洲年龄再大,也是个男人。霍骠无法容忍除自己之外任何的雄性生物碰触沉拂砚的身体。

二人抵达时,沉拂砚已经开始发热。霍骠心烦意乱,将体温计扔到一旁,握起沉拂砚葱尖般细白的小手轻轻吻着。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温柔小心。

沉拂砚外阴有轻微的撕裂,阴道内部也有少许擦伤,情况不算严重,但她年纪小,体质又比较弱,感染引起发热。

闵怀洲给她开了退烧药,药性温和的抗生素,消炎药,还有外用的洗剂和栓剂。他嘱咐霍骠,未超过三十八点五度时,无需喂沉拂砚吃退烧药物,采用冰敷、退热贴等物理降温的方法即可,并仔细给他讲述了各样药品的使用方法和日常注意事宜。

霍骠最为着紧沉拂砚,管她低烧还是高烧,夜里医生肯定得留下。万一出了突发状况,难道让自己的心头肉干等着?

闵怀洲年事已高。霍骠吩咐手下给他收拾出客房,让老人家先去歇息。他的徒弟就没这待遇了。霍骠今宿就没打算阖眼,他亲自照看沉拂砚,不需要旁人插手。然而他不睡,别人也休想躺下,打发女徒弟和几名手下到卧室外间的起居室候着。

所幸沉拂砚服过药后病情稳定,没有爆发高热。

霍骠频繁地给她喂水,为她定时更换退热贴,拿温热的毛巾替她拭擦汗湿的身体,换上干爽的睡裙,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沉拂砚神志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也能感受到霍骠对她的呵护。人在病中总是格外软弱,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哥哥。”霍骠再一次给她测量体温,沉拂砚从被下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

霍骠瞥了眼体温计上的数字,搁到一旁,捏起她的小手,“嗯,怎的了?要喝水,还是肚子饿?”

“难受……”哭腔很浓。

霍骠仔细瞧她。眼睑虽然掀开,瞳孔却是散视的,没有聚焦。而且很快又阖目,显然还是糊涂着,没醒。合拢的眼缝慢慢沁出泪液,衬着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憔悴脸容,非常柔弱堪怜。

霍骠喉结扯起,带动颈下嶙峋深凹的锁骨一起一伏,看上去有种危险压抑的性感。

他的确是在按捺欲望。今晚做的时候虽然不短,其实他就发泄了一次。

“哪儿难受?”他跳上床,把沉拂砚连人带被抱在怀内,手探里,隔着睡裙揉她的小肉阜,“逼还是很疼?”语气是怜惜的,眼底有些病态的餍足,“哥哥不好,把砚砚的小嫩逼肏烂了。”

沉拂砚脑海一片混沌,没理会他的话,一味抖着唇喃喃“难受”。脸上没有血色,唇瓣却鲜妍肿红,艳得出汁儿。

霍骠欲望上头,听得不耐烦,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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