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砚砚这么不情不愿,莫不是在外头把心玩儿野了,才不肯回家?(1 / 2)
砚砚这么不情不愿,莫不是在外头把心玩儿野了,才不肯回家?
沉拂砚垂着眼梢,一言不发。
霍骠黑眸眯起,耐心也到了尽头,“你不愿意回去,是舍不得你大哥?这样吧,我派人把吞墨接来。以后你们兄妹还是同在一个城市,咱们一切照旧。”
沉拂砚呼吸一颤,放大的眼瞳里视线逐渐模糊。
沉吞墨在大学意气风发,已经组织了在校初创公司的团队成员,研究的项目也得到充足的投资资金。
她毁了她哥的前程一次,难道还要毁第二次?
“我哥在这儿念书呢,我们不要打扰他。”沉拂砚伸臂去搂霍骠的腰,确实窄了,劲瘦、强韧,肌肉感反而更明显,她仰起脸,“霍骠,你好瘦啊。我不喜欢你这么瘦。”
少女脸很白,纯黑的眼珠子水凌凌蓄着泪,一派柔弱依恋的娇态。
她在讨好自己。演技为零,话题转得生硬。但人太漂亮了,霍骠爱她爱得要死,轻易放过,“嗯,”嘴角提起,愉悦的笑弧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更加英俊,“砚砚每日监督我吃饭休息,肉很快就长回去了。”
“好。”沉拂砚的手从他的腰慢慢挪到腹部,再一点点往上摩挲。男人的肌肉绷紧似岩石,彷佛坚不可摧,又像熔岩一样炙烫,突突鼓动的肌理下面,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
沉拂砚气息微促。
霍骠垂眸,不落眼凝视她,呼吸也渐渐变重。
一滴透明的水液溅落在他胸膛,随后更多泪液‘滴滴答答’打下。
霍骠抬起她下巴,“怎么又哭了?”
“心里难受。”为自己,也为霍骠,但沉拂砚只是抽泣着说,“霍骠太瘦了。”她的话是真心,她从来不想伤害霍骠。
当日沉拂砚之所以逃跑,是以为霍骠即将娶妻,要强迫她当一个无名无份的情妇。来到美国之后,初时常常做噩梦,梦到霍骠突然出现,将她捉回去关起来,报复她,折磨她,还逼迫她为他生孩子。然而即便在最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她也没有哪怕一秒钟,希望霍骠出事。
后来国内一直没有霍骠联姻的消息,沉拂砚回想起那通电话,还有俩人之间相处的点滴,慢慢的,也反应过来,她恐怕是误会了。但她在异国逐渐适应,还考上了原本想都不敢想的顶尖儿国际名校,日子过得如鱼得水,轻松快乐。就算是她误解霍骠在先,她已经不想回到过去那种压抑,不平等,禁脔一般的生活。
霍骠是没有欺骗她。但霍闳珅提起她时,高高在上,颐指气役的态度,正是他们那个阶层群体,对待普通人的常态。她跟霍骠并非门当户对,可以想见,勉强嫁进去,她不止出门、交际会受到严格的管辖,连自行穿衣打扮的自由都不会有,她在外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拘束,必须与家族的形象和礼仪相符。
这样的人生,单是想象,沉拂砚已经不寒而栗。她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霍骠能够将她忘记,俩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不料过去将近两年,霍骠仍然表现得十分决绝,他不会放她自由,以死相逼都没用。
彷佛置身逼仄的囚笼,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缺氧的窒疼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泅过口鼻。沉拂砚眼尾红成一片,泪珠不断滚落眼角。
霍骠若有所思地审视她。
委屈巴巴的,究竟是哭他,还是在哭她自己?
“砚砚这么不情不愿,莫不是在外头把心玩儿野了,才不肯回家?”霍骠玩笑般问,眸色暗沉沉,笑意不达眼底。
沉拂砚眼皮猛跳,“我、我告诉过你……”
“没说不信你。”霍骠掐紧她下颌不让她躲避,“我相信砚砚心里没有别人,你的身体呢?”狭眸眯起,目光犀利、露骨,紧抓着她不放,“砚砚的小嫩逼有没有被其他野男人的鸡巴塞进去过,嗯?”美国思想开放,男女关系混乱,尽管沉拂砚的性子十分保守腼腆,但人是社会性动物,很容易被周围环境同化。
霍骠的疑心和对沉拂砚的占有欲疯狂而病态,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挪,“哥哥不放心。砚砚乖,让哥哥检查一下。”
沉拂砚穿的是高腰抽绳的刺绣束脚休闲裤,舒适保守,霍骠的大掌覆在腿间时,却生出一种赤身裸体的羞臊感。
她脸色惨变,几近仓皇的颤抖着手脚推他,“你胡说什么?我、我没有……”
“既然没有,你怕什么?”霍骠将她双腕扣在手心,勾指解她裤子的松紧带。
他怀疑她与别人做了苟且的事,他还要在苏格拉瓦在场的情况下脱她的裤子?
惊惧,羞耻,愤怒,种种激烈的情绪将沉拂砚冲得头目森森,浑身直抖,“混账,霍骠,你是个混账。”她眼眶通红,猝不及防抬起一条腿,铆足了劲儿朝他腹部踹去。
霍骠伸手扣住她脚腕,五指握紧向上一提。
沉拂砚重心不稳,狼狈地后仰,跌卧在他腿上,大腿韧带被暴力拉伸,剧烈的酸痛遍布身体下半截,另一条腿立时软绵绵的,也失去了行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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