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呼吸,躲开他擦拭血渍的手。
周长泽也不容她躲开,好似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强硬地擦干的唇角自己的血迹。低着头,还想要亲。
多日的情绪终于得到发泄了,周长宜扬起手就是一掌。帽子被掀翻,周长宜终于得见他漆黑的眼眸,平静,像极了冬日的夜色。
“姐姐,这么多天不见。你一点儿也不想我吗?”
周长宜身体被困在他和门板之间,见他越凑越近,周长宜也只是偏头避开,不发一言。
下巴被人强硬的掰过去,口腔里的气息再度被掠夺,血腥味传来,周长宜越是挣扎,周长泽吻得就越重。
冰凉的手指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冷得周长宜发颤。纠缠间她捏住他的袖子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几度的天气,他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薄卫衣,难怪脸冻得通红。
身体接触到皮质沙发,周长泽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银质手铐将她扣在沙发落地灯边,转身去开地暖。
冰冷的手铐扣在手腕间,周长宜反复转动,满脸不可置信。
“你这是干什么!”
周长泽边脱掉衣服,边向她走过来。
周长宜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这神经病受什么刺激了?
指缝也被扣住,周长宜彻底动弹不得。这小子和她在这玩囚禁paly呢。
周长宜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直到膝盖跪得发麻,周长泽又换了一个套子,她这才感觉到不对劲,这小崽子八成是要和她来真的。
“行……行了!”周长宜此刻的狠话,被撞的稀碎成了两人情欲的催化剂。
周长泽似乎一心想要她服软,任凭周长宜说得再难听,他也只是默默听着,悄悄加快下身的动作。
“周长泽!长泽!”
一直到她唤他的名字,周长泽仿佛如梦初醒般停下来捧住她的;脸,怜爱地落下一吻,是情人间的呢喃:“怎么了?长宜?”
“我……我们谈谈。”
周长泽咬住她的耳垂,轻声笑出来:“姐姐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吗?””但是现在,比起和你说话。我想听你叫出来!”
“嗯……”
周长泽卯足了劲儿往她敏感点上撞,周长宜腰间传来酥麻。
他想听,周长宜偏偏就不如他的意。嘴唇都被咬到发白,周长宜隐隐尝到些血腥味。
两人各凭本事,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周长宜一只手被锁住,膝盖早就发麻,根本没有支点。好胜心让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缩了缩小穴,试图提前结束这场战斗。
周长泽被夹得猝不及防,也不甘示弱。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客厅回荡,小穴酥麻到她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很久没有过性爱的身体,潮水喷涌而出。
周长泽同样也受不住她这样撩拨,手指在她臀部掐出红痕。
“去哪里?嗯?”
如同发情期的猛兽,不给自己雌性半点逃跑的机会,只为了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和味道。
周长泽
漆黑的皮质沙发被周长宜的淫水染的发亮。
周长泽缓过劲来,拿了热毛巾替她擦拭身体,又把被两人甩到一旁的羊毛毯重新盖回她身上。
周长宜窝在沙发上,闭目养身。细细密密的汗水黏住头发,桃腮粉脸。灯下看美人,周长泽忍不住替她整理头发。
不出意外挨了她一巴掌。
“还有力气?那我们再来一回?”
周长宜半抬眼皮,轻吐出一个字:“滚!”
周长泽轻啄她的指尖,摸摸她的脸:“想吃什么?我去做。”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冰箱里的菜是不是没剩什么了?明天我去买点,今晚只能看冰箱里还剩什么,给你做点了。”
周长宜长叹一口气:“给我松开,我去洗澡。”
周长泽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学着她刚刚样子,吐出两个字:“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