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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都要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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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小小地倒抽一口氣。

「被插進去就高潮了啊……」搭在蜜色腰身的大掌一離開,軟綿綿的身軀便像發了高燒般滿身大汗地倒進他懷裡—流川亦樂得享受對方這種少見的投懷送抱。白皙的大掌慢條斯理地攀上那淌滿汁液的性器。「還在射個不停呢……」

他將沾染上白濁體液的長指拿至唇邊輕舔,換來的是金眸含嗔帶怨,軟弱無力的一瞪,瞪得他埋在對方濕熱體內的慾望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試探性地微微一聳腰,往對方花穴的深處一撞,紅髮男子一震,瞪大了金眸望著他。

「你……」該不會還想……

紅唇因為數月來的渴望終於得償所願而勾著一抹絕豔的弧,流川微微低下頭,在對方的耳畔低喃:「你比較喜歡想高潮卻不能高潮,還是想被我操到高潮不斷,嗯?」

玦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這皮相俊美得有如謫仙,心思卻低級下流媲美淫魔的傢伙,想也不想地就脫口:「廢話!當然都……啊!」

男人再度聳腰,這回可不是淺嘗轍止,而是又狠又猛地往上頂撞,帶著要將他戳穿的氣勢與力道。

「我知道你都要。」男人臉不紅氣不喘地接續他未竟的話語,下身的律動一樣凶猛,半涼的洗澡水水花四濺,『啪啪』的肉擊聲不絕於耳。

「不……是……不…啊!……慢…點……嗚……啊……」玦像個溺水的人般緊緊地攀著對方的肩,只覺得自己的神魂幾乎要隨著對方強而有力的貫穿而分崩離析。

在他體內肆虐的男根在粗暴地頂撞他內臟的同時,也技巧高超地不斷戳刺著他前列腺的敏感點,讓他在痛苦與快感中來回擺盪,直到僅存的所有理智全數灰飛湮滅。

就在下腹累積的火焰不斷攀升時,男人偏生選在這關鍵的時刻放緩了節奏,久久才重重地聳一次腰,原本被滿滿填塞,摩擦得又麻又痠的內壁此刻少了嵌在裡頭的巨物,竟有種不受控制的空虛感沿著脊髓一路上竄……花穴緊緊地絞著,卻挽留不住那已好整以暇地退出至入口處的男根。

「唔……為什……」金眸緩緩睜開,不滿地瞪向男人,裡頭滿溢的不只是水氣,還有慾望未被滿足的苦悶。

流川半勾起唇,滿意地望著身上的人兒煩躁而笨拙地扭著腰,更滿意於那雙霧金色的眸子裡如今滿滿地只倒映著他的身影。

他略顯粗暴地揪住那半濕的短紅髮,並在對方微微顰起的劍眉中覆上唇。「你不是要我慢一點嗎?」向來清冷的語調摻了些調笑,他惡意地再往上一聳腰,狠狠撞進對方體內之後再滑出,淺淺地在甬道入口處戳刺。

果然,對方像是飢渴的旅人般反吻住他,同時主動地挪移起腰身。「不……是…要……深……嗚……」吮吻著他的櫻唇逸出破碎的,像是囈語那般的請求。他的回應則是凶猛地糾纏住那條探入他口腔中的青澀軟舌,再貪婪地入侵對方大開門戶,不斷喘氣的口腔。

「求我。」他吮著那香甜的舌,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嘖嘖作響,出口的要求卻是強勢且不留情。

不管他怎麼挪動腰身就是無法順利地讓體內的性器碰觸到他渴望的那點,那種想要到達頂點的空虛和挫敗讓玦無意識地低泣了起來,尊嚴、敵對、復仇……什麼的,現在已經全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求你……進…深點……嗚……」沾著淚光的長睫,迷茫的金眸,替他俊朗爽剌的五官添了一絲少見的荏弱。流川得耗盡全身的氣力才能克制住此時此刻就挺進對方身體裡,操得他哀求哭叫的念頭。

「我是誰?叫我的名字?」清冷的嗓音雖帶著一絲壓抑慾望的沙啞與緊繃,卻是異常地堅持。精實腰身微微往上一頂,野心勃勃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聽聞他的要求之後,金色的水眸突然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看不出究竟是在思索、是在責怪、還是有其他更多,更深層的思緒……流川同樣是提著心口,定定地回望著對方。

半晌,金眸緩緩垂下……

「楓……求你……」帶著沙啞與鼻音的哀求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嘆息逸出,流川決定這已經是他的底限。

他單手扣著對方的腰,開始狂風驟雨般地進攻,放縱自己盡情地馳騁於濕軟花穴的吸吮與包裹。耳邊傳來的哭叫呻吟,於此時此刻的他而言無異等同於鼓舞的樂音。

「再繼續……玦……叫我的名字……快!……」黑眸深處燃著慾望的紅光,他執拗地下了命令。

已被慾望浪潮所淹沒的人兒,軟倒在他身上,毫無反抗之力地接受他的進犯,只能順著他要求低吟著:「啊!哈啊……楓……楓……好…棒……嗯……」

窄小的浴缸中,兩具精壯的身軀像野獸般交纏在一起,喘息與呻吟,低泣與哀鳴,繚繞迴盪著……

交合在一起的,真只有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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