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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嗬、嗬嗯。」兰虹月只能咿咿呀呀或发出更软浪的细吟,为了喘息连嘴也合不上,粉软的舌尖落在下排齿列和唇瓣间。
宸煌知道兰虹月此刻肯定很好看,幽深的紫眸顏色略深,他们面前飘来缕缕云气凝成一道光镜,映出了他俩此时的模样。
「啊、不。」兰虹月羞耻得短促叫了声,他垂眼回避,身子绷得更紧。
宸煌沉声笑语:「别紧张,你咬得我好狠,又舒服。你瞧自己有多厉害,将我都吞入了。」
兰虹月羞臊不已,头垂得更低,宸煌又哄他说:「你很好看。」
「不要看。」兰虹月停不下喘气,只能勉强应几字。
「这样很美。」
宸煌断断续续的讚美,兰虹月又被插得神魂快飞了,恍惚间瞥了镜子一眼,镜中的他被宸煌这么抱紧,曖昧又甜蜜,再看到下面自己臀间吞吐着巨硕长物时,那幕猎奇骇然的景象又令他感到惊奇,他是怎么接纳它的?
宸煌嘬吻少年耳鬓低喃:「瞧见我是怎么疼爱你了?喜欢么?你说的温存我也喜欢,我们不急,慢慢来。」
兰虹月实在有点挪不开眼,宸煌的话又让他肉穴里外都紧了紧,交合处已佈满浓稠浊白的浆液,如山涧白练那样流洩,他和宸煌的下身被浇淋湿透。兰虹月忽然间感觉到莫名幸福,如这般被渴望、被爱护,像奇蹟一样,他半闔眼,在紊乱喘息间轻声唤着:「夫……夫君……爱嗯……」
宸煌那双紫眸的竖瞳骤然缩了下,深深吐吶的声音微微颤动,他将兰虹月轻放回床上摆成跪伏的姿势,再以自己的身躯整个抱住,胯部贴合着少年的臀急凑碰撞着,他气息也乱了,粗喘道:「你再喊我一遍,想听。」
兰虹月的呻吟越发甜腻,是男子的嗓音,但并不噁心,他听宸煌要求也努力尝试,以听似哽咽可怜的嗓音喊了句夫君,随后话音又被撞得破碎。
不知何时床帐里出现了娇小可爱的小花,比钱币那不了多少的花是雪白的,花心是优雅的紫往外晕开,它们很小,但是非常香,床帐里的花香浓得有点甜。
宸煌率先发现了,小花从兰虹月的发间冒出来,悄然飘落,当他的元阳倾注到少年体内时,光镜里的少年腰腿抽搐着哭叫出声,满是白沫的穴肉好像有东西被他的肉物夹带出来,是被蹂躪过的小兰花。
兰虹月沉浸在被疼爱的欢愉里,睁不开眼,没发现这些,只是微翘着上唇,可怜轻喃:「不能再丢了,要怀上了,太多……夫君……」
宸煌撤了光镜法术,轻轻放下兰虹月,双臂撑在其两侧细细凝视伴侣,紫眸竖瞳无比专注,好像看多久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情意和悸动,而且他明白自己不纯粹是因为龙族对伴侣的特性才这样,是他自身的意志,他盼了千年有馀,唯一想彻底拥有个只有身下的兰虹月。
兰虹月慢慢睁眼望着宸煌,温柔而靦腆的微微一笑,轻声问:「你还要么?」
「要。」
「真的?」
「嗯。」宸煌轻吻他薄薄的眼皮,沉哑低吟:「我全都要,你的全部。」
兰虹月浅笑,目光有着幽微的愁绪:「我们都疯了么?」
「疯或不疯,我们都一起。」
这场温存持续了很久,久到兰虹月以为自己天生就是长在宸煌身上的,久到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睡,好像真的要长在一块儿。有点奇妙的是,兰虹月害怕却又安心,梦里梦外都有宸煌,带着他又笑又哭。
以前他想像过神界各种好与不好,如今才知道神界是这样的,也充满欲望、算计、污秽,却也有真诚、美好、希望。不过有些东西不属于他们,但也不可惜,他们此刻拥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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