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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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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为何如此看我?」提着菜篮的药妃总感到不适应,他从方才就一直注意她,是不是她脸上有什么东西?

「我是在想,你可以面对人群了。」学疏渊领她出门几回,发现她已可以适应人们的目光,也能和人交谈。

「有吗?」药妃颇讶异着,这世上除了药王,就只有他和她亲近,现在他说她能面对人群了,有这回事吗?

「方才在老张的麵摊前,我可一句话也没说,是你自个和人谈好斤数价格的。」

听他这么一说,药妃回想刚才在麵摊前他的确没说话,难道她真能面对人了?

「我?」她讶异的看着他,开始有些慌张,就怕他像上次一样突然消失在人群里。

「既已踏出第一步,就不要再退两步。」学疏渊鼓励着,他知道她总有一天会面对的。

「可是我……」

「要学着宽心和平常心,要不你以后要如何生存?」学疏渊语重心长的看着,对她像对妹妹般耐心,他不可能永远保护她,有天她还是得面对。

「以后?」药妃忍不住咬住唇,她还没想到以后,若药王的血案查出真兇后,她就得独自一人生活了,那到时她要怎么办?

「现在开始你要学着生活,我们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药妃沉默不语、低头走着,他说得对,有天她还是得面对,只是她已经习惯躲在别人的背后,现在要她出来面对让她有些害怕,她怕那些嘲弄的言语和笑话,也怕人恶意的捉弄和行为。

早上的阳光让案情透露曙光,但法无情的脸色却又更沉重,只因原先查缉的神秘人今早被大字绑在树上,而胸前刻下死字,兇手大胆将尸首丢在琅琊府前面无疑是示威。

「大人。」优允斌见他一脸忧心便自责的过来。

「小仵验完了?」法无情利用慢步来分散自己的急心,但眉头始终皱得紧紧的。

「是。」优允斌不敢隐瞒,只是见他忡心自己就更急。

「他如何说?」

「死者是被人从背后扭断脖子,后再用剑将字刺上去。」优允斌转述仵验骨的勘验。

「死者和兇手熟识。」法无情篤定说道。

「而且还是非常信任之人。」优允斌肯定附和,能让人从背后偷袭,这人肯定是他非常信任的。

「既要灭口又为何示威?」这就是法无情想不通的地方,明明不想让官府的人查到又为何丢弃这么明显的地方?

「这有一点很奇怪,他全身上下都沾满土壤,简直就像被人掘出土。」

「掘出土?」法无情顿时沉默,随后像想通道:「杀害跟丢尸是不同人所为。」

「不同人?这就说得通为什么了,只是这个丢尸的人是有何用意,为何要将尸体丢在琅琊府?」优允斌陪着法无情动脑筋,既要丢尸为何选择这里?

「如果丢尸的人和兇手有过节呢?」法无情突然问起。

「可他如果和兇手有过节,为何不直接了当的将兇手抖出来还要费尽心机搞花样呢?」优允斌有些难已理解的问。

「既恨又留情,的确说不太过。」法无情也些莫名的思考着。

「大人,现在的问题的源头来自莕阎的蟾蜍癣,属下想请命去找寻莕老前辈。」优允斌恭敬的拱手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我才正有此意而已,结果反是你先说。」法无情紧绷的脸难得露出一丝微笑。

「属下即刻办领。」优允斌信心的领命出发,心里期许自己能不负期望尽快回来。

琅琊府的弟兄接获通报立即赶到现场,衙役将围观的民眾阻挡起来,而舞家兄弟神情非常哀戚。

「小仵?」易幻容维持现场不变,从雅铃倒下就一直趴在桌面上。

「是蟾蜍癣,很微量,应该让她撑了不少日子。」仵验骨从银针上来看毒性越来越弱了。

「什么蟾蜍癣?什么是蟾蜍癣?」舞藏傻轰轰的哭问着。

「是种剧毒。」巫愬简单说着。

「我娘子总会染上这种怪毒?」舞藏满是不讶异的看着,这几日雅铃气色极差,他都以为是太劳累导致才不敢让她多做事,怎会是中毒呢?

「还请节哀,是一尸两命。」仵验骨看着悲痛的舞藏,语气稍微沉重。

「我娘子有孩子了?」舞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听到这消息也不知道该表现高兴还是哀伤。

「刚足一个月。」仵验骨和眾兄弟使个眼色,而眾人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娘子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让我知晓我要当爹了?」舞藏搂着尸首哭泣着,眾人也只能摸摸鼻子掩自责,巫愬却意外发现始终沉默不语的舞龙,脸上的哀戚不亚于舞藏,双手也紧握着,不像是死了大嫂。

「舞藏,你娘子可曾跟你提起过什么不寻常的事?」易幻容问道。

「没什么不寻常的事,其实我娘子什么事都不跟我说,她以前都不笑的,只是最近我常看她独自傻笑。」舞藏哽咽说着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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