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中):他她他(2 / 2)
,毫无防备的耳朵撞上男朋友的嘴唇。那双唇故意贴着她,咬字轻柔:“会给你的。把腿打开。”
平时温善无害的人,使点暗坏欺负人的时候格外美味。陶然不觉迷迷瞪瞪,筋骨像新蒸的馒头似的暄软:“好热,你在粥里加了什么……”
对同胞兄长施展夺命锁喉的双腿卸掉蛮力,温顺地敞开,刚好够一条嵌着金属钉的舌头深入腹地。
“加、了、热、水。”
陶决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埋进他妹腿心。
开始时一切都慢。舔穴慢,喂粥慢,彼此错开着来,免得有人顾下不顾上,喝个粥也呛到。
陶决的头发挡眼,他随手往后拢得乱七八糟,一派除了吃穴万事不知的急切,偏偏总避开最关键的地方。任陶然再怎么催,他只说“吃慢点”、“别噎着”,说话间又往她支棱起来的阴蒂上吹了口拱火的气。
陶然牙痒,钟意从她嘴里救出勺子,同样没放过她:慢一点就舒服得久一点,乖哦,不气不气。
吐息如影随形,钻进耳道,也是个干点火不救火的家伙。不指望他们,陶然自己把腰抬起来,两腿夹着她哥的脸蹭。陶决就让她夹,舌头趁乱顶进去一截,拖着颇有重量的金属钉拍打腔肉。
异物感压迫黏膜,熟烂的缝隙挤出汁液。陶决接了满嘴,一颗兄长心浸在一口腥甜淫水里,忧心忡忡提醒他妹:去过刺的鱼也是鱼,要细嚼慢咽,不然……
陶然哪里听他的,百来斤肉身长出九十九斤反骨,被吊了胃口并不求人,只一个劲按头,把她哥开闸放话的嘴用到实处。肚子里装着贪欲,什么都囫囵吞下,粥味也尝不分明了,让钟意想起昨晚睡前看的猫咪生骨肉吃播——凶猛动物凶猛进食,吃得整个下巴血糊糊,边打呼噜边打哆嗦。
瓷勺困在陶然嘴里,他不跟她对抗,握着勺柄揉她舌尖:是谁这么可爱呀?是谁睫毛在发抖了,还不能高潮呀?
陶然抬起一双恍惚的眼,把勺子和舌头一起吐出来,仰着脸要吻。钟意低头亲亲她舌尖,勺子搁回空碗里,腾出手扶她的脸。陶然不躲他,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反射地缩一缩,脚趾在她哥腿上蜷起,人逐渐往下掉,像是化开了。
钟意把她往上捞捞,抱得结结实实地亲。陶决起身漱口,很快回来把他妹从别的男人怀里挖出,憋疯了一样跪在沙发沿压着吃舌头,缠得他妹咳嗽起来,咳一下,阴道裹着他自动寻路的手指嘬一下。
陶然在高潮门口徘徊太久,脑子已经浮到身体上空,一问三不知,再问说“要”,再再问,说“都要”。
解皮带声此起彼伏,谁也不会闲得没事这种时候讨论分工。
背后是兄长,面前是男友,两个人把她抱在中间,手指先探了探底,各自齐根进入,轮流将翕张的穴眼撑圆。交替得快时,偶尔会先撞到一起,便直接一起顶她,边扩张边试探入口的弹性。
衬衫扣子是钟意在解,内衣搭扣是陶决在拆。上半身也被剥光的片刻间,血亲与恋人的存在感从不同角度,以相似的节奏贯进体内,将一切因职业性质必须守口如瓶的压力根源,全部撞飞出去。
“……,真好……”
陶然长出一口气,环住钟意脖子。后者垂眸仔细看她眼睛,与陶决异口同声,问哪里好。
陶然:“好暖和。”
两人各自点了点头,都很赞同,又说最近天气转暖,该把厚被子收起来了。带偏话题的兄长趁妹妹不备,舌尖勾卷,尝走她颈后一滴汗,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事可炫耀:“他的学生,管我叫同学哎。同学!”
陶然不给面子地笑场,连连称是,在钟意“哥哥确实看起来还有成长余地”的声音里,左一句“你老当益壮”,右一句“你风韵犹存”,气得陶决逮住她腰往下按:“……嫌你哥不够用力就直说!”
陶然嬉皮笑脸蹬着腿求饶,实则缩紧身体夹他,还拉来钟意一只手按住小腹,极限压缩内部空间,像要跟她哥同归于尽。陶决嗓音变调,狼狈地死命往上顶,夹心三明治鸡飞狗跳揉成一团,湿漉漉肉蹭肉,把两根全给她喂了进去。薄薄一层肉膜咬紧两条命脉,一个光滑肉感,绵密地寸寸填满,仿佛会配合她形状塑造自己,一个青筋血管凸起,硬得几近冒昧,开门见山一副搞破坏的架势。
不是头一回这么玩,但到底忙得素了一段日子,陶然直抽气,惊觉自己阈值变低好多。内壁对异样方式插入的异物极尽谄媚,半点出息没有,眼看就要高潮。
怪天怪地不如怪她哥:“你为什么这个岁数了还这么硬——好奇怪,该不会很容易猝死吧。”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陶决眉头微跳,却没空跟她追究。全世界最会看眼色挑场合的聪明小子正在挤压他的发挥空间,明明都是一样没有余裕,也都一样本能排斥与他人的阴茎离得这么近,却还装模作样地隔着陶然,送来真诚但还不如别真诚的祝愿:“哥哥,活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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