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1 / 2)
夏侯于一行,经过几日的颠簸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离国京城,若不是被士兵带着,他们不会想到离国真正的京城竟然离乾国如此之近,而离国之所以一直没被人攻破的原因,也是离国京城竟然不比它其他的城市来的大,这里,几乎就像是一个中小城市,一点也不繁华、热闹。
若是能有机会走完离国一圈,定会发现如同金鑾殿、恒守宫这样的宫殿,几乎每隔一段路就有一座,即使到了离国,也不知道王都究竟是哪一个。
鐘灵看着眼前陌生的建筑,果然,这里已经不是小时候居住的寝殿了。在她离开的这几年,离国定是搬了朝都。
「陛下吩咐,直接进宫。」一行人安静地跟着军队的脚步,便听见为首的将士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夏侯于与宣月对视了一眼,均一言不发。
就要到了,此番前来结局是喜是悲,就看今晚。
当宣月看着一脸痛苦的端木绎站在那里时,她的心瞬间跳快了几拍,夏侯于他们不说,不代表宣月心中没猜想到会有这样的待遇是不是因为端木绎的背叛,但看着如今他的模样,她不确定了。
「宇儿,看看你的朋友们来了。」鐘仁看着一行几人,笑着站起身说道。
「这就是陛下的待客之道?」夏侯于挑了挑眉,努了努嘴看着自己被绑住的双手。
「想要解开绳索?」鐘仁走下台阶,「恐怕暂时不行。」
夏侯于叹了口气,一脸笑意,「陛下是打算囚禁我们,还是杀了我们?」
鐘仁一脸杀气,「你觉得呢?」
此时,鐘灵走上前几步,泪眼朦胧,「父皇求您别再这样下去了。」
鐘仁听见了鐘灵的呼唤,只是一脸的厌恶,「孽障,凈会坏朕的事!」说着就要抬起手,却看见猛地站在鐘灵面前的一张年轻面孔。
鐘仁瞇起眼,「是这孩子,雍朝的孽种。」
陆孟喆自踏进离国皇宫,心中的杀意就渐渐满溢,当年的无知导致自己不得不成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为了活下去,他甚至杀了自己曾经的玩伴,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所谓的「英雄爷爷」的功劳,是眼前之人,让他差点变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杀人机器。
但,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手无寸铁的孩子,如今他的双手,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你没资格动她一根寒毛。」陆孟喆双眼冰冷地看着鐘仁。自认识陆孟喆之后,他要嘛是温文尔雅、才气逼人,要嘛是沉默寡言,甚至偶尔会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但从没有哪一刻如同现在,全身冰冷,满脸杀气。
「你长大了。」鐘仁轻哼了一声,「但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朕?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鐘仁说完便抬起手重重往陆孟喆脸上甩去。
预备好会响起的巴掌声落了空,一隻手紧紧地抓住鐘仁的手腕。陆孟喆右手抓着鐘仁的手,左手成拳,猛地击向鐘仁毫无防备的胸膛,「若你还以为我与从前一样如螻蚁般弱小,那么请仔细看清楚了。」陆孟喆负着手看着鐘山扶住鐘仁,看着端木绎那瞬间跑到鐘仁身边的身影,眼中的杀气越发的浓厚。
此刻的眾人也都自行松开了绳索,原来在将士们未注意到时,他们便悄悄为对方解开束缚,为的就是能在关键时刻杀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鐘仁重重地咳了几声,甩开了鐘山的手,「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朕吗?你以为这样你们就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走出这里并不是难事,但带你走,才是我们的目的。」陆孟喆缓缓走上前,说出了真正的目的。他不怕鐘仁对他们不利,因为如今已经是最糟糕的情况,若带不走鐘仁,就只能死在这里。一切也就白费了,鐘仁也会最终毁了宣家,灭了雍朝。
谁都不知这几年,一向不起眼的离国是否已经沉默地壮大成了足以吞併另一个国家的强大国家。
「别做梦了。」鐘仁挺直身体,轻拍了拍手,顿时一片吶喊声自金鑾殿外响起,瞬间将宫殿围得严严实实。
「朕就不信,凭你们几个能突破朕的十万禁卫军!」
他们再次被步步紧逼,还没主动出击,一把长矛便刺向陆孟喆,陆孟喆一个侧身,抓住长矛的中间,用力一掰,长矛应声断裂,尖利的一端狠狠地插进来人的胸膛。
随着第一轮攻势的发起,越来越多的武器招呼在他们身上,夏侯于与宣月背靠着背,分别将背后交付在对方手中,奋力抵抗着眼前越来越多的敌人。
向晚一手拉着魏天和,一手拿起擅长的软鞭挥舞着,将欲近他们身的离国士兵均打的一阵哀嚎,而魏天和丝毫不懂武功,却懂得空手道,虽然面对刀锋还是只能左闪右闪,他右手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长剑,随性而挥,误打误撞也伤了不少人。而伊仲勛则跟在两人身边,与向晚一起保护魏天和。
宣昱紧握着鐘灵的手,拿着折扇,刚闪过眼前飞来的利刃,右手的折扇便同时挥向来人的肩颈,他专挑人的软肋,那些鎧甲包裹不到的地方,便是最脆弱的地方,连戈与陆生就站在离他们不到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