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精蓄锐(1 / 2)
夏侯于一行十人在一踏进乾国那刻便快马加鞭,期间不露宿任何旅店,有了封国的经歷,让他们在踏进别人国土的时期都特别的小心,谁也不知道乾国是不是也会有像封疆这样变态的帝王,若是再乾国也被逮到,那可就不是可善了的事情。
毕竟他们中谁都不了解乾国,即使是宣昱也在乾国几乎没有熟人,出了事没人罩,想脱身都难。
所以这段期间他们只有在夜晚才会找树林露宿,女人们都睡在马车中,男人们轮流守夜,以防遇到不测时能即使发现,做好准备,而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乾国的边界——暮都。
夏侯于掀起车帘在陆生耳边耳语了几句,马车便驶进了城门,直奔暮都最大的客栈。
「我们今晚要住客栈吗?」宣月转过头问道,经过这段路程的修养,她的嗓子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脖子上仍然还有淤痕但有伊仲勛这个神医在,也没受多长时间的苦,如今已经可以吞饭了,不像之前只能吃流质的食物。
夏侯于点了点头,「赶了这么久的路,我们坐在马车里还好,但陆生跟伊仲勛怕是累极了。」
宣月也点了点头,掀起窗帘一脚,看着太阳西沉。
马车最后停在了暮都中心最大的客栈——云月楼。
一行人下了马车,由店小二驾着马车到后院去照料,十人订了五间房,因为只有三个女孩子,向晚坚持要和鐘灵睡一间房,宣月便落了单,本来宣昱要让宣月与自己同房,但魏天和说什么都要跟宣昱挤,无奈之下,宣月只能选择与她最亲近的夏侯于同寝。
虽然宣昱满脸不渝,但也没办法。
此刻一行十人一个不少地坐在夏侯于与宣月的厢房中,简单地围成一桌吃了晚膳,便讨论起了接下来的计划。
「据他们传来的消息,端木绎近来跟鐘仁的关係有极大的改善,或许到时候我们担心的事情并不会发生。」夏侯于仍然戴着面具,开口说道。
虽然在马车中的大部分时间他是不戴面具的,但他此时还没有做好准备让鐘灵看见自己脸上的伤疤,他还没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也不想看见鐘灵心疼的眼神。儘管伊仲勛不止一次说过可以帮他回復原来的相貌,但他还是觉得这疤留着一来可以当作藉口推脱婚事,二来也是提醒自己,当能力不足时,自身都难保,更遑论保护心爱之人。
宣月听着夏侯于的话,心中一阵开心,又随即黯然。看来端木绎或许是听进了自己之前在信中所说的话,鐘仁儘管罪恶滔天,但若不是失去了至亲,他或许是很善良的人,毕竟即使再痛恨雍朝和宣家,但没有过多地牵扯进无辜的人,就这点也算是难得了。
就希望真能如夏侯于所说,鐘仁能被端木绎的亲情所说服,放弃復仇的计划。
「就怕父皇不会这么容易妥协。」鐘灵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儘管身为鐘仁之女,对于这个父亲,她是很不理解的,从小就不亲近,鐘仁也从没有喜欢过自己这个他与地位低下的婢女生下的女儿,若没有鐘恒自小对她的庇护,或许她根本无法活到长大成人。所以当年鐘恒逝去,她也是万分的悲痛。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鐘仁后来的举止虽然让她觉得无法接受,却没有立场说出什么阻止的话,能做的也只是利用与生俱来的灵力来保护无辜的孩子们,「为了皇兄的死,父皇恨了二十几年,这并不是能轻易释怀的。即使如今端木绎代替了皇兄的位置,也无法弥补父皇的丧子之痛。」鐘灵失落地说道,其实她多希望父皇能回头看看虽然失去了儿子,但还有个女儿。但鐘仁从未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有的,只有在生下夏侯于之后自己仅存的那一点利用价值。
宣昱不忍地看着鐘灵一脸的悲戚,想拥她入怀,又觉得没有立场,只能有礼地、安抚地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鐘灵抬起头感激地看了宣昱一眼,却见他对自己微笑后便转过了头,不禁有些失落。
「姑姑说的有理,虽然不排除鐘仁可能因为端木绎而放弃计划,但这可能性毕竟不高,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的。」陆孟喆推了推眼镜说道。
夏侯于点了点头,「现在就是等端木绎那里的消息了。封疆身为一国之主能查到我们的踪跡并且绑架我们,相信鐘仁也有这个能力,我们不能贸贸然进入离国。」
「但毕竟这里是乾国疆土,未必安全。」宣昱皱了皱眉头说道。
「但相较之下,三者间这里是最安全的,毕竟我们与乾国并无任何瓜葛,何况我们如今扮成商贾,不注意根本看不出破绽,封疆注意到我们,恐怕是因为有我在。」陆孟喆仰头喝尽了杯中的冷水,又倒了一杯。
「要我说,直接潜进去离国,一把毒粉撒进去,先把不相干的人迷昏了,直捣鐘仁寝殿,赶紧把话说一说走人。」伊仲勛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掏了掏耳朵一脸的兴致缺缺。
「这我同意!」魏天和嘻嘻哈哈地拍手叫道,这方法才对他的口味,省的弯弯绕绕还要怕这怕那。
「不失为一个办法。」宣月也含笑着点了点头。
夏侯于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