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2 / 3)
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越看鼻子越酸,终于忍不住落泪。
唐下和顾消在训练室看完陆教授的视频,识趣的没有去打扰陆裕。
陆裕调整了好半天才勉强控制住翁动的鼻翼,抖着手拨通七年没敢拨打过一次的电话。
喂。
电话很快被接通,电话那边的声音很熟悉,又好像沙哑了很多。哪怕对面只说了一个字,陆裕也听得心头一梗,说不出话来。
陆裕迅速以手握成拳抵在嘴上,眼睛又不争气的红了。
喂?听得见吗?
电话那边陆教授的声音很平静,陆裕鼻子酸得发疼,没敢说话。
打错了吗?那我挂了?
别听到老爸要挂电话,陆裕慌了,开口说了一个字又吓得赶紧住嘴。
鼻音太重了!
陆裕把手机拿开,迅速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调整了好一会儿,才颤着嗓子对着话筒喊了一声:爸。
电话那一端轻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陆裕嗓子跟堵了棉花似的,很想开口说一句对不起,最后也没能开得了口。
还是电话对面率先打破了沉默:还以为你打错了才打给我的,看到视频了?
陆裕下意识的乖巧点头:嗯。
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你妹妹现在在山里拍戏,帮不了你,剩下的只能你们自己处理。
我知道,陆裕鼻子一阵发酸:你和我妈,最近怎么样?
我们我挺好的,你妈你自己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对面语气有些温怒,但陆裕听得心花怒放,脑子里嗡嗡作响。
妈妈最近好不好,陆裕清楚得很。老两口都挺好的,身体倍儿棒。爸爸这样说,无非是委婉的表达想让自己回家而已。
七年了
陆裕鼻子酸得厉害,憋了好一阵才轻声道:我抽空就回。
什么时候有空?
陆裕笑了,老爸期盼自己回家和自己念着回家的心情,大概一样吧。
就最近。
陆裕关着门跟爸爸聊了挺久,直到陆教授说要上课了,陆裕才念念不舍的挂掉电话。
电话已经挂了,陆裕还捏着手机举在耳边舍不得放下。
一个人在会议室里抿着嘴笑,越笑嘴角的幅度越大。
一低头,眼泪掉在地上。
最终还是憋不住,陆裕索性裂开嘴笑了。
眼泪太过活跃,眼眶关不住它,又落了一滴,陆裕抹了一把眼睛。
又落一滴,陆裕就又抹一把眼睛,如此反反复复,乐此不疲。
陆裕很兴奋,兴奋得在训练室一个人傻笑了半天,才收拾好自己回到训练室。
眼眶还有点红,陆裕不在意。
勾着嘴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二话不说直接带上耳机开始训练。
唐下和顾消相视一眼,顾消轻轻摇头。
唐下当然懂,跟陆裕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什么分寸该把握还是知道的。这种时候默默闭嘴,克制住自己的嘴贱,让他一个人乐就行。
微博上陆教授的视频发出来,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很多同学站出来确认陆教授的身份,三人的关系终于捋清楚了。
顾消乱七八糟的关系捋清楚的同时,眼红病也冒出来了。
网上又多了一个新说法:顾消处心积虑的接近陆裕,不惜先混电竞圈,不就是为了在陆教授那里争取点资源?
这种尬黑的声音虽然不多,但始终是有。
网友已经不信这些空口黑,黑子索性直接把重点从微博侧重到了校园贴。
话题也直接脱离了电竞圈,打上了某某学生为了争取资源勾引教授儿子的标签。
费涵看着顾消学校的校园贴,直接被气笑了:竟然说我们消消是为了工作资源牺牲色相?他这些同学真的是
费涵一个人在那愤愤不平,江唯擎一脸平静的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悠闲得很。
费涵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要拍江唯擎一巴掌,被人抓了个正着。
费涵挣脱不开,干脆不挣扎了,气急败坏道:我说江唯擎,你儿子被黑了,你关心关心他能死吗?
他得了小陆父母的认可,没准正高兴得很,我为什么要替他着急?
江唯擎语调不急不缓,说完手臂一用力,一把将费涵拉进怀里,温柔道:你也不用替他急,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费涵指着江唯擎鼻子你了半天才你出话来:你学学人家裕裕的爸爸,人还是个教授都直接出面帮他们了。你倒好,躲在这什么事儿不管,看着消消和陆教授被黑,你以后有脸面对亲家?
裕裕?亲家?江唯擎微微蹙眉。
怎么了?费涵梗着脖子嘴硬,本本来就是,你少乱吃飞醋转移话题,裕裕跟消消在一起,我管他爸叫亲家不对吗?
江唯擎眯着眼在费涵腰上挠了一把,威胁道:不准叫得这么亲密,什么裕裕!那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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