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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4)(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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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得到真正的永存。

还是让你知道了,我的欲望。奥兹曼迪亚斯对塔希尔道:除了要让你属于我,我还要让我的印记永远地刻上你的灵基。

是早就知道的事情啊。

但塔希尔垂下光洁的眼睑,还是这样轻声说着:真是一个贪婪的王啊,陛下。

奥兹曼迪亚斯停顿了片刻,嘴角展露出了一点笑意:贪婪可是王的本能,不要因为我只对你温柔,就对王中之王产生误解啊,王妃不,余的王后。

请不要这样叫我。

哦对,叫早了点,婚礼还没有正式开始!

算了。

塔希尔放弃让法老王不要再维持这个错误的认知了,只是称呼而已,他其实并不在意。

反倒是这个。

您的双膝不能为任何人触碰到大地,即使是我也不行。

嗯?

奥兹曼迪亚斯敏锐地觉察到塔希尔低声之中的语气变化,似是在某个瞬间,话音的主人对某个存在积存了数千年的深厚情感,全都爆发了出来。

可他收得也很快,更不留痕迹。

拉美西斯。

在这一刻,他们的视线齐平。

塔希尔跟着放低了高度,半跪在地,金发的尾端也悄然扫过地面。

他握住了王的手以将王捏紧莲花的手掌轻覆在自己手心里的方式。

如果这是你允许的也是你期望的。

当然。美丽得如同披覆月华的金发之人轻声道。

我愿意。

伴随着话音落下,王从近在咫尺的这双蓝眸中,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回答。

只见表面冰层与深处底色的湖泊,被太阳的热量化开了。

王的爱似灼灼烈火,随时都能将万物燃烧殆尽。

而祭司的爱,却是截然相反的另一种类型。

是表面看不出的炽烈。

是只有自己方能体会的疯狂,和执着。

在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塔希尔就已将他真正的回答,用目光告诉自己爱与敬爱的王了:

他要将他的一切。

无一遗漏,全部,都投入这烈阳的火焰之中。

至死,不休。

在被尼罗河流经的这片古老土地上,举办了一场属于王与王后的婚礼。

果真是除了王自带的神殿和十年前白捡来的女儿以外,这场本应举世瞩目的婚礼现场,什么应有的排场都没有。

没有民众的欢呼,没有王公贵族的敬畏目光,连主办仪式的祭司都没有,毕竟不可能让尊贵的王后身兼两职。

本来连要注视并祝福他们的神像都没有的,可王后提出,有且只有那一位神能够担当此任,所以,神殿内的婚礼现场也就立起了一尊神像。

至于孤零零的神像形貌着实有点奇怪,就像一个额外长脚还画了眼睛的白布袋子,还让被迫充当观礼者之二的蛇杖见而怒视之类的细节不重要,完全可以忽视。

那个白皮鸡蛋怎么又出来了!靠,本大爷就知道那家伙绝对一直都在,绝对搞了什么对本大爷来说不是好事的坏事!

不行,由于蛇杖实在是太吵了,暂时忽视不了。

蛇杖先生!

法老王扫荡商场的成果终于在这一天有所体现,紫发少女换上最贴近古埃及审美的白裙从内殿出来,刚好来将在神像脚下叫嚣不已的蛇杖先生抓获。

不要对神明大人无礼呀,父亲大人说了,梅杰德大人是他的长辈一样的存在,也就是我们的长辈,要抱以纯粹的尊敬之心才行。

啥,白皮鸡蛋跟本大爷有什么关系,擅自把我包括进去干嘎!

嘘嘘,婚礼快要开始了,我们在这里要保持肃静。

肃静个屁!樱,你到底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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