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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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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约10米,而曾国飞只是仿的而已。”

“你纵然知道这些又如何,曾国飞的画儿丢了。”虽有不甘,钱初夏却坦然的面对了这个现实,所幸,她就眼不见为净,转身面对白色的墙壁,只是她眸子里的倔强没有随着释然而流逝,依然目光灼灼。

一边说着,秦征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内间里寻找画绢,幸好,还真让他找到一块,至于画笔、油墨则应有尽有。

他没有安抚钱初夏的意思,执笔作画,且道:“大千先生经历师古、师自然、师心三个阶段,相应的,其画风也经历了清新俊逸、瑰丽雄奇、苍深渊穆三个境界,其画作包众体之长,兼南北二宗之富丽,曾国飞被人称之为小大千,年近四十已经接近于清新俊逸之境,算是书画界的一朵奇葩。”

秦征侃侃而谈,字里行间尽是睥睨天下、藐视一切的点评之风。

叹了口气,钱初夏对于秦征话里的轻视不以为然,无力道:“不管如何,这幅画除了曾国飞本人,再无人能仿到如此维妙维俏的地步了。”

这一点,钱初夏倒说中了事实,前后有多少人仿制大千先生的作品,又有多少人屡败屡战、弃而不舍,终因天资画技所限最后放弃。

莫说是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秦征,就是一代国画大师站在这里,也不敢断言能画出大千先生的神韵。

介绍完《庐山图》,秦征闭口不言,甚至闭上了眼睛。

他运笔如飞,胸中自有江山,完全凭借着“感觉”,挥舞油墨,直叙《庐山图》的峰林叠嶂、屋宇楼阁。

短短的十分钟,秦征已经将画面上群山丛树勾勒精到,皴擦厚实,点染凝重,与泼墨泼彩形成的云雾虚幻相映衬,显得苍苍莽莽,瑰丽绚烂。

“你在做什么?”闻到一股子油墨的臭味儿,转过身的钱初夏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瞪大眼睛,明知故问。

秦征的为人她再了解不过了,即使剥了皮,她也认得他的骨头,他在青藤画馆这些日子以来,甚少动用笔墨,偶尔一舒心中文气,却也是写出一盘豆牙菜。

再看现在的他,挥洒写意,屏气凝神,眼神中的专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一挥一就间,尽是浑然天成的自信,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拥有无限劣根性的男人。

一时间,事实摆在面前,钱初夏脑海里一片空白,值此她这位高考成绩在六百五十分以上,断然拒绝了清华、北大录取的才女,才会问出如此苍白的问题。

这是神迹……

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她心中的震惊,她能做的只是默默的注视,没有激动,没有兴奋,更没有一丝一毫的疑惑。

因为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无力思考。

在这一刻,秦征仿佛是世界的中心点,似乎一切都在围绕着他,她要做的只是静静看着,让那些数不尽的惊讶糜烂在嘴里和肚子里。

当然,唯一不安份跳动的就是那些飞扬的浮尘,似乎,在这一刻,他们也在为秦征而兴奋着,兴极而舞。

一个小时,即使秦征心中包罗万象,也用了长达一个小时才作画完毕。

一幅还带着油墨香味的《庐山图》摆在眼前,脱力的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饥肠辘辘、大汗淋漓,可这些都挡不住他的兴奋。

尹若兰说的没错,他真的继承了她的法力,而他也体验到了那种飘飘欲仙、一切皆在掌控中的感觉。

这一刻,天有多高,地有多阔,这都不是秦征的极限。

而这又从侧面证明了一个事实,一个只有秦征和尹若兰明白的道理。

刚才是秦征在作画不假,但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通过双眼,他也只看到了行云流水的过程。

那是不是说,尹若兰真的是一条活了四千年的狐狸精?

秦征惊喜之余,心中充满了震惊。

又过了十分钟,钱初夏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小心奕奕的轻步来到《庐山图》前,注视良久,道:“以我专业的目光来看,完全不似假作。”

说出这样的话,完全是她胸中酝酿良久,再三斟酌后说出的恰当之词。

“油墨干了之后,你就拿出去。”

钱初夏无言,轻轻的点头,千言万竟然难以汇成一句话。

两个小时后。

钱初夏满怀信心,双手捧着《庐山图》来到青藤画馆的大厅内,优雅的一笑,心间尽是坦然道:“《庐山图》。”

三个字,却是轻松。

乍听这三个字,范剑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一旁的损三爷,在看到他轻轻的合起纸扇,轻点扇头之余,才放心下来,却不以为然,道:“还请三爷鉴赏。”

铺开画绢,损三爷小心奕奕、认认真真的仔细观看,哪怕任何一个细节之处。

半个小时,损三爷掌心出汗。

一个小时,损三爷满头大汗。

一个半小时,损三爷已经浑身湿透。

“这是假的。”见损三爷久久不语,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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