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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妻兔相公 第10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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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雷寅双已经填了个半饱,抬头间,见江苇青的那个丫鬟,叫花影的,一脸为难地在门外打着转,便推开江苇青的手道:“去吧,外头的人都等着你呢。”又给他出谋划策道:“你可别跟人拼酒,意思一下就装醉。那年江大不是让你顶上的吗?今儿正该他还你。”

虽然这原就是江苇青的打算,可被她这么正大光明地说了出来,倒叫江苇青心头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某种心痒痒的、叫他等不及的迫切……

不过,许是江大不曾用心替江苇青挡酒的缘故,或者仅是他太高兴了,一时没能把握住,总之,江苇青被送回来时,却不是装醉,而是真的有些醉了。

此时雷寅双早已经换下那身累赘的喜服,且还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见一身酒气的江苇青被送回来,她原还当他只是装醉,直到他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捧着她的脸,那红艳艳的唇一个劲地要往她脸上印,她这才意识到他是真醉了,不由一阵脸红。

好说歹说地将那醉鬼拖进净房里洗涮干净,又扔上床,雷寅双看着抱着枕头嘟嘟囔囔的江苇青一阵无奈摇头。

不一会儿,丫鬟送进来一盏解酒汤。雷寅双颇不温柔地将江苇青从床上拎起来,硬是将那解酒汤给他灌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解酒汤的功效,还是江苇青原就醉得不如她想像的那般厉害,雷寅双这里看着冯嬷嬷领着人把新房里的酒菜等物都撤了下去,正想着要拿这醉鬼怎么办时,一扭头,就对上了江苇青的眼。

“娘子。”

江苇青那亮晶晶的眼,叫雷寅双一时搞不清他这是醒了,还是仍醉着。她正要开口,江苇青却忽地一伸胳膊,拦腰抱住她,便当着那还没退出去的丫鬟们的面,将她压在了床上。

冯嬷嬷一见,赶紧跟轰小鸡似的,把春歌和花影等人全都轰了出去,她却并没有走开,而是守在房门边上,侧着耳朵贴着房门听着门里的动静。

门里,忽然响起一阵噼哩叭啦的交手声。先是江苇青“哎呦”了一声,紧接着雷寅双也跟着“哎呦”了一声。雷寅双怒道:“你敢咬我!”江苇青道:“不仅咬你,我还要吃了你……”

冯嬷嬷的脸一红,有心想退开,可想着前一日宫里传来的密旨,她只得忍着尴尬,替宫里那老太后帮这小两口把着门……

门内,俩妖精打架的声音渐渐从真刀实枪,变成了“真刀实枪”。谨守着规矩必须听房的冯嬷嬷的老脸红成一片,却不得不听着那房里的动静。那屋里,一会儿似是男妖精镇压了女妖精,一会儿又似女妖精打压下男妖精……最终,于一阵模糊不清的低喃后,女妖精忽然发出一声痛呼,“啊,疼!”随着“啪”的一声皮肉相击声,冯嬷嬷似于脑海中看到新娘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新郎那光裸的背上,紧接着,她便听到她家姑娘恼火抱怨道:“别乱动……嘶,疼!死小兔,你倒是轻……啊!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呀?!啊……”

冯嬷嬷表示:不忍卒听……

而房内的新郎倌,则咬死了牙,盯着怀中那双圆瞪着的眼道:“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会不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新婚,咋写出个老夫老妻的感觉(⊙o⊙)?

☆、 ·下马威

·下马威

雷寅双是被热醒的。

过了端午后,天气原就已经开始渐渐热了起来。雷寅双原就怕热,偏这会儿某人还不自觉,拿自个儿当被子似的,把大半个热乎乎的身子都盖在她的身上。

半梦半醒间,雷寅双皱着眉头拱起背,原想要把背上的那床“被子”掀开的,却不想她不仅没能掀开那“被子”,倒叫那“被子”更加缠在了她的身上,且那“被子”的温度,似也升得更高了。

这也罢了,偏那“被子”似还长了刺一般,直刺得她的脖子后背一阵麻痒。

“嗯……”

她抗议地低哼着,伸手去推那埋在她的肩背上作着怪的“被子”,手却被那“被子”一把抓住,且还十指紧扣,叫她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睁开眼,就只见她的肩上伏着一张脸。那白皙的下巴上,竟覆着一层陌生的浅青色。

雷寅双茫然眨了一下眼。

“醒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旁低喃着,那热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叫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又下意识地抻了抻腿……于是,某个平常并不在意的地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酸胀感,立时就唤醒了她仍混沌着的意识。

她扭头又看了看那趴在她的肩上笑得一脸春意盎然的人。见他的下巴上竟覆着一层浅浅的胡茬,便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这,是她的新婚之夜呢……不对,该是昨晚是她的新婚之夜吧?

她扭头看向帐外。

帐外,那梳妆台上如儿臂般粗细的红烛仍兢兢业业地燃烧着,因没人打理而过长的灯芯时不时地爆出一两朵灯花来,显得甚是喜庆。而,虽然室内红烛高照着,此时窗外已经透出了天光。果然,天就要亮了。

看着透着微亮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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