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3 / 3)
言夙这才扒拉了一下大石头上的小石头。
当然,说是小,可也只是相对这块嵌在石壁上的石头而言。
言夙拨动了一下石头,金黄之中夹杂了一些碎石,这金黄的颜色倒像是沈飞玹给他说的黄金,他向孟清翰要的那千金之躯的千金。
虽说还有其他黑黑灰灰的颜色,言夙想了想还是将它拿起来,准备带回去拿到手里,言夙估算着这块一头粗、一头细的长型石块得有二十斤左右。
倒是不好直接放到背篓里,不然一篓子的药材显然就要泡汤。
言夙一手两脚,姿势稍微有些滑稽地爬上了山崖,将药草倒出,放下石块后才重新将药草装入背篓。
虽说这块金跟沈飞玹所说的金锭子差的有点多,虽说他不至于穷的在地上捡一块石头都当成钱,但总归这点重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带回去也不难。
就算回去了让沈飞玹嘲笑一下他穷到这种地步,但也就当是长个见识。
回去的路上,言夙开始打猎,不拘于是一只野鸡还是一只野兔,反正即便是临香楼不要,还有其他的酒楼要。
临香楼要的野鹿之类,言夙也找了找。
到最后言夙砍了一根脚腕粗的木头,两头挑着一大串的野味,顺着小道直接回了自己的新家。
虽说还没有家具,不适宜居住,可也正因为如此,空旷的院子很适合放下这些野物。
建来准备养猪的矮房关着一只鹿、两只麂子,隔壁的鸡舍自然就是野鸡野鸭和野兔的住所野鸡和野鸭都比家禽善飞,言夙就没解开拴着它们翅膀的绳索。
然后也不管它们互相之间啃咬翅膀上的鲜嫩草绳,转身拎着草药背篓,将一些寻常草药送到了霍老大夫那里,再去找了沈飞玹。
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金子。言夙很是直白的说。
这一点也不委婉地问话让沈飞玹都愣了愣,怎么就又说起这个?而且,言夙哪里的来的金子?
他这会儿都不感叹言夙竟然不认识金子了。哪怕他知道言夙的身份不简单,不该是没见过金子的才对。
他猜想或许言夙失过忆,但因为身为一家之主的重担或者其他什么原因,而不敢开口明说。
不然哪有人明明很是厉害又聪明,但总在一些常识上跌跟头?
沈飞玹心里虽是替言夙着想了这么许多,但表面上却是不耐烦的样子:你可真行啊,连金子也分不清真假,你怕不是在哪儿被人骗了?
你不是上山采药打猎去了嘛?难不成是在山上遇上什么神仙老道的,叫你拿什么换了金子
沈飞玹还等着言夙从怀里给自己掏金锭子,哪知道他却是翻了药草篓子,那金块咔哒一声磕在桌子上。
不觉得这很过分嘛?沈飞玹看着黄澄澄的一大块,一时也没法儿脱口而出否认的话,反倒是忍不住上手在它上面扣了一下。
微软,一个指甲印清晰地印在上面。
虽然有些杂质,但是看着就是金子使过金子好些年的沈飞玹大少爷,对真金假金还是有分辨率的。
这不太纯,但也确实是金子。沈飞玹说的有点艰难,他虽是见过许多金锭子,但还真没见过这么原始又大块的。
言夙这怕不是去偷了哪家的金矿?
虽说带回来的时候,言夙还想着这要是金块,自己简直就发了大财了,可事实上这种想法,自我调侃居多,他是真的没当过真。
这是,真的?可是这个言夙还有些迟疑,沈飞玹说了金元宝那是小船儿似的形状,一个个的可讨人喜欢了。
可这块金子除了大面积的黄澄澄,可哪里也看不出可爱与讨人喜欢。
沈飞玹没忍住横了一眼言夙,这家伙可真认死理,自己只说了金锭子,那还不是因为他们都用的是金锭子,谁没事儿带一块金矿石在外行走?
这要付账的时候,是从金矿上撅一块下来,还是锉点金粉下来?
刚想这么说的沈飞玹,看了一眼言夙,忽然觉得这家伙怕是能够做的出来,顿时到嘴边的话就不得不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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