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2 / 3)
, 但是柔韧性非常好的锁链, 我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犯人的角色。
你本来就是。楚锐道。
廖谨拿起枪, 朝锁链上开了一枪,结果一点变化都没有, 倒是楚锐皱着眉看他。
廖谨摊手,道:不好意思元帅,走火了。
楚锐想,他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个在他面前演戏的廖谨, 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是至少看着舒心。
廖谨笑着看向楚锐,道:别皱眉, 阁下。
楚锐按了按太阳穴。
廖谨衣衫不整, 头发凌乱,要不是他现在还保持着游刃有余一般的微笑, 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楚锐坐到廖谨旁边,对方给他倒了杯茶。
楚锐接过, 不过没有喝。
元帅。
是, 我在听。
解奕白哽了一下。
要是他没看错, 楚锐回的是自己的卧室才对。
要是他没看错,楚锐旁边仿佛被折腾了很久的人是廖谨才对。
虽然廖谨之前在楚锐房间没什么不对,但是这种情况下廖谨还在楚锐的房间,而且是以这种情况出现在楚锐的房间,就很成问题了。
廖谨有一个月都没出现过,哪怕法院先后传唤了廖谨几次,楚锐以相信自己爱人人品为名义拒绝几次。
这位教授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廖谨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楚锐在处理公事,他忍不住看向廖谨的方向。
然后廖谨环住了楚锐的脖子,声音很低地说了什么。
楚锐道:我还有事。
廖谨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抱着楚锐的动作像是个担惊受怕的孩子。
他是个五官精致目光清澈的美人,衣服又凌乱,小半张脸埋在楚锐的颈窝里。
廖谨的衣服本来就没怎么穿好,这样一折腾就差点掉下来。
楚锐起身把放在旁边的毯子扔到廖谨身上,不怎么耐烦地盖好。
解奕白:
楚锐把连线的视觉功能关掉了。
说吧。楚锐道。
廖谨声音又低又软地说:在谈公事吗?
嗯。
廖谨轻轻地亲了一下楚锐的耳垂。
楚锐道;安静点。
解奕白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元帅,您还在吧。
楚锐道:嗯。
廖谨变本加厉地贴上去。
解奕白看不见画面,但是对面的声音详细清晰地传到了这边。
衣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地上。
西部防区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大概会在二十天之内彻底
哗啦哗啦的响声打断了解奕白的思路。
链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在响?
你继续说。楚锐的声音有点哑。
他把手插进廖谨的头发里。
是,然后就是
楚锐似乎做了什么,他身边的人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解奕白匆匆停止,道:阁下,我,我有些数据还没整理完,我晚上,他顿了顿,明天会议上再和您说。
这个会议持续了或许有半个小时,或许还要再长一点,在很轻微的水声和喘气声中解奕白过得无比煎熬。
说什么?廖谨开口,声音比楚锐还要哑。
楚锐道:明天早会上再说。
廖谨咳嗽了几声,他的嗓子似乎有点不舒服,然后他道:明天早上元帅没有时间,他起不来。
解奕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楚锐那边就切断了通讯。
楚锐的眼睛都是红。
廖谨的耳朵也是红,可以清晰看见上面的血管。
我去漱口。廖谨起身道。
锁链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楚锐发现自己疯得很厉害。
疯得简直无药可救。
廖谨把漱口水吐出来。
楚锐进来。
廖谨兴致盎然地看着他,似乎期待楚锐想要做什么。
楚锐看起来不太舒服,脸色有点差。
廖谨正要说话。
楚锐表情突然一变,朝他,不对,应该是他身边跑过去。
楚锐看起来是真的不舒服。
他干呕了半天但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廖谨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进来。
他贴着楚锐的后背,身上一贯冰冷的男人此刻居然有些温热,胃不舒服吗?
楚锐草草地漱口,嗯。
廖谨手按着他的腹部揉了揉,又没好好吃饭。
嗯。
还喝酒了。
嗯。
有药吗?
嗯
在哪?
嗯,没有。
楚锐把杯子塞到廖谨手里,道: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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