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3)
谨却继续道:啊,幸好我们还没和元帅睡过,不然这件事情可能还有点麻烦。
廖谨道:闭嘴吧。
这不是一定要面对的事情吗?颜谨道:还是说您没有这个打算?如果您真的没有,那天到了就关闭意识去睡觉,别来打扰我。
廖谨微笑了一下:哪怕是构想,也需要切合实际。
先生,有您的通讯。终端道。
廖谨道:接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廖谨眼前,他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但是因为视角的原因,廖谨看不清。
学长,我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听?
廖谨知道对方不会无缘无故地联系他。
他在楚锐的驻地,一直把驻地上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告诉他。
是什么?
有一位位高权重的患者,来找我做了个小手术。他笑道:大概是关于脑神经之类的手术,因为他实在是太位高权重了,所以忍不住想和学长分享一下。
廖谨眯了眯眼睛,道:我想直接过去。
当然可以,他看得见廖谨身边宛如阅兵现场一样的人,道:不过,您真的可以过来吗?
给我,他顿了顿,十分钟。
好。
医生把位置给廖谨发了过去。
廖谨看着解奕白,若有所思。
要杀了吗?颜谨问。
您觉得可能吗?廖谨反问道。
颜谨轻笑着说:这需要看我们的个人意愿,不过就算我现在想杀了一切挡住我们路的人也要去尽量克制,不然小美人会伤心的。
他伤心了就不会理我们,我也会很伤心的。
颜谨的声音还是那样甜美,甚至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
廖谨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解奕白转过头,道:您有什么事吗?
廖谨并没有回答。
解奕白能清晰地看见廖谨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
夫人?
廖谨手指在轻颤,他摇头道:我没事。
他转了过去。
解奕白不安地看着他。
他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廖谨的反应。
廖谨似乎发出了很轻的吞咽声。
解奕白立刻转过去看廖谨。
对方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却泛着红,是血。
解奕白一惊,道:军医!
夫人我陪您
有一个军官快步跑过来。
解奕白还没等问干什么,廖谨就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个医生,您直接过去,如果不放心我,我可以一直在车上。
解奕白想了想,最终缓缓点头。
要是情况允许的话颜谨甚至想给他鼓掌。
您为什么不直接把舌头咬断?廖谨问。
颜谨无辜地说:不是您说需要血的吗?
合同的页数太多了。
楚锐一边皱眉一边一目十行地看着。
他皱眉是因为头疼,而不是因为烦躁。
但这确实让对面的年轻医生产生了误解,他近乎于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个私人医院内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楚锐翻了下一页。
医生吞了吞口水,道:阁下,您还好吧。
楚锐道:要是能尽快开始手术的话,我会非常好的。
医生干笑道:我在等麻醉师,您知道驻地很少有人做这种手术,而且手术位置在头顶,对麻醉的技术要求非常高。
楚锐点头表示理解,道:有副作用吗?
什么?医生愣了一下,然后道:每种药物都有副作用,这是一定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是把副作用降到最小,而且请您放心,这位麻醉师的水平非常高。
医生当然是胡扯,他对于自己学长的麻醉水平很了解,廖谨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医生,他的专业教的不是怎么救人,而是研究出什么生物武器杀人。
至于麻醉。
廖谨厌恶使用麻药,或许是因为他更需要绝对的清醒和控制权。
医生上大学的时候见过廖谨有次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原因不明,手术是当时还是个实习生的他做的,没有麻醉师,当然也没有麻药。
廖谨没有发出过一声痛呼,就是他把伤口缝合好了之后,廖谨朝他露出的那个微笑,语气柔软地说谢谢的时候太吓人了。
要不是廖谨手里什么都没有,医生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要直接用手术刀直接割断了他的喉咙。
医生等待着廖谨。
廖谨是个守约的人,他说十分钟,只会早到绝对不可能晚来。
医生低头看表,还有两分钟。
楚锐深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医生只能勉强微笑道:我去催催他。
他离开候诊室。
他面前本来空无一物的走廊里走过来一个身材瘦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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