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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4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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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躲开,似乎觉得我俩不对劲。

这时,有两名机场巡逻员走过来。看到我和费大宝的模样,估计是把我们当成吸毒者了。两人走过来问我俩是否需要帮助,我只好说现在就想睡觉,不要打扰我们。

达瓦

这两人再次发问,我和费大宝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回答。只感觉身体被人架起来,在耳边一个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请把身份证拿出来。”“你们有没有包裹,快点儿拿出来!”

迷迷糊糊中,我觉得双脚离地,半睁的眼睛看到好像身体出了机场,上了什么汽车,又进了什么大楼。应该是医院,因为从楼外到楼内走廊都是白色。我躺在床上,有人过来用针扎我的胳膊,这倒是让我多了一分清醒,毕竟疼。

“再……再扎,我想睡……”我说道。对方大声询问什么意思,我已经说不出话,突然感到恶心,头一歪就开始呕吐。听到几个人在议论着什么,然后我又觉得胳膊上很疼,似乎被扎了针,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方刚站在旁边,而且我觉得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但头疼欲裂。方刚低声问我:“怎么样?”我小声说头疼。听到旁边有人和方刚交谈,称开始有人举报这两个人像是毒瘾发作,但经医院检查完全没问题。只是极度虚弱而已。

方刚说:“他们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得的怪病,有时候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只好让人把他们打昏,你们能治吗?”对方苦笑着说从没听说过这种病。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病房里已经没有了医生和护士,旁边床躺着费大宝,还没醒。方刚把门关上,走到病床边低声告诉我:“登康和于先生在医院对面的旅馆落脚,我猜测,对你们暗中施降头粉的人肯定还在继续跟踪。”

我勉强点点头,问他我昏迷了多久,方刚说:“医生给你们俩打了小剂量的麻醉剂,大概睡了有两个多小时吧。我心想这起码就死不了,两个小时也比没有强。”

方刚低声告诉我,他要假装出去办事,引蛇出洞,让我们不要担心。

侧头看着旁边的费大宝,我仍然感到难受无比。这期间医生来过两次,还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医生,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有的这个症状。我顺着方刚的瞎话。告诉他们已经有好几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几天几夜不能入睡。那老医生对旁边几名医生说从来没见过,但见过一例永远不用睡觉的人,但并不像这名患者那样。困得要死却不能睡,这应该是属于植物神经严重紊乱。

费大宝一直没醒,医生和麻醉师过来好几次,都在奇怪为什么这人还不醒,是不是麻醉药打多了。麻醉师说剂量并不大,这人又年轻,应该早就醒了。

两人走了,我低声呼唤着费大宝的名字,但当然是徒劳的。几小时后,我又开始犯困,毕竟三天三夜只睡了两个多小时,根本就不够。几名医生来看我,问我那位朋友怎么没在。我已经说不出话,勉强吐出想打麻醉剂。医生们之间开始研究,最后还是没打。但费大宝还是没醒,我看到有护士翻出他的手机打过去。似乎在联系费大宝的父母。然后抬起来两台仪器,分别接在我和费大宝身上,引了好多管子。

窗外的光线从明到暗,天黑下来了。这病房只有我和费大宝两人,护士每隔半个小时进来看一眼我和费大宝。我虽然困但还是不能入睡,就在护士来的时候哀求她再打些麻醉剂。护士称不能随便打,要明天再观察。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护士进来。我开始嘿嘿嘿地傻笑,把双手举起来。似乎听到护士在耳边说“这可怎么办”之类的话。

就在这时,我觉得困意凶猛来袭,浑身无力,呼吸也开始急促,就跟白天在机场大厅要昏倒的时候一样难受。我恨不得想撞死,就支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朝着墙壁撞去。护士可能没注意,就没来得及阻拦,但我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软软在贴在墙上。我忽然觉得心情很好,就大笑着开始跳舞。这时我看到费大宝从床上慢慢坐起,旁边的护士指着他说:“醒了,他醒了,快去叫赵主任!”

两名医生很快就来到病房,看到在跳舞的我,连忙让护士把我按住。我这时心里想到很多美好的事,对护士说:“我有三套房,我快结婚啦,怎么样?”护士一个劲劝我回床上躺着,可我怎么也按捺不住喜悦的心情,一直在哈哈大笑,同时也是呵欠连天。眼睛里全是眼泪,慢慢地什么都看不清。

虽然很难受,耳朵也有些嗡嗡作响,但还是能听到些声音。尤其是很响的那种,比如现在我就听到走廊外面似乎有人在大叫。然后是护士问“出什么事了”,然后是有男人的声音回复“不知道,好像卫生间里有个疯子。见人就打”,然后又是很杂乱的脚步声和嘈杂声,然后就没人管我了。

这时,觉得有个人的手掌按在我额头上,很温暖,不知道是谁,耳边响起很熟悉的、念诵经咒的声音,我困得直打呵欠,很快就躺下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从未觉得这么舒服过。半点困意也没有,仍然是躺在病床上,方刚坐在旁边,侧头看到费大宝安安静静地躺着,他父母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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