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9节(4 / 5)
的座位就在老庄面前,他起身给某抱小孩的妈妈让座,我心想,老庄不能坐下吧。那妈妈道了谢还没走过去,老庄真就一屁股坐下了。我心想这老庄是够可以的,见便宜就上,怕什么来什么。
那中年男人笑着让老庄起来,说是给小孩妈让的。老庄说:“谁知道你是给谁让的,有空座还不让人坐了?”中年男人见老庄这德性,也没客气,把笑容收起来,指着他让他起来。抱小孩的妈连忙说没事,她有两站就下车。中年男人说:“不是几站的事,是公德,你有没有公德心?”
老庄也不高兴地说:“什么叫公德心?我花钱买票上公交车,凭什么有空座不让我座?她又不是孕妇!”
“花钱买票?刚才司机喊逃票的人就是你吧,大家都看着呢,要不是你侄子出钱,你还不得一直装傻啊?”中年男人冷笑。
饭店上吊
老庄借题发挥,瞪起眼睛站起来质问,硬说对方骂他傻了。这中年男人身体挺壮,看来根本没把老庄放在眼里,只是鄙夷地看着他。庄克连忙上前劝解,硬是把老庄拉起来,让那抱孩子的妇女坐下。那妇女可能是害怕被老庄报复,居然不敢坐,停站的时候就下了。
就这样,老庄一直坐到太原街。在大家的注目礼之中才下了车。虽然我不是老庄的亲戚,车上的人也不知道我俩认识,但我仍然下意识地脸上发烧。再看看庄克,他似乎早就习惯了老叔的这些行为,完全没反应,令人佩服。
来到这家位于小胡同里的煎肉馆,是韩式风格的,客人还挺多。从女老板到服务员,显然都对庄克很熟悉,笑着问他去包间还是散座,最后老庄挑了个紧靠包间门口的座位。吃饭的时候,我很紧张,非常害怕他再去从墙壁上找虫子,因为我看到吧台上方有监控探头。
好在老庄没有故伎重演,吃几盘肉之后。已经快到十一点钟,饭店里客人越来越少。庄克果然绕到了施法的价码这个问题上。他说:“田哥,我们好歹也是朋友,你不知道吧,我其实和王娇还处过对象呢。后来她嫌我家没钱。最后就没成,要不然你现在也是我大舅子啦。”
我嘴里的酒都快喷出来了,心想为讲价,也是够辛苦你的。就告诉他,施法这钱是泰国阿赞师父收的,我从中最多只能赚个千八百块的中介费,所以也没什么便宜头。
老庄说:“得了吧,谁收的也能打折,他泰国人咋就不能通融通融?老弟你跟泰国人商量商量,五千不行,我给你加一千,六块钱!”我心说你还真大方,刚要拒绝,看到老庄的眼睛紧盯着旁边大门敞开的包间,不知道在看什么。
不是又在动什么馊主意吧,却看到老庄脸色发白,嘴唇也在微微颤抖。这时,服务员过来给换烤盘,老庄伸出手,指着包间里面:“谁、谁在那吊着?”
“啊?你说啥?”女服务员表示没听懂。
老庄的手指也在哆嗦:“那包间里吊着个人!”女服务员转头看去,那个包间里面是空的,也没开灯,门是朝内开的,外面的光照不到,所以里面很黑。女服务员疑惑地问什么意思。老庄很紧张,说有个人悬在圆桌上,双腿离地,只有一只胳膊,脖子上有根绳,还在那里晃悠。
女服务员很害怕:“你能别吓唬我不?我胆可小了。”邻桌的几个人听了老庄的话,纷纷朝这边看,饭店女老板也走过来,问怎么回事。老庄扔下筷子,身体连同椅子一起朝后挪。撞到邻桌的食客,那人很不满意地回头问你能不能往前点儿,这么大地方还不够你坐的。老庄站起来就往外跑,正撞在一个刚上完厕所回来的壮汉身上。
那壮汉戴着手指粗的金链子,推了老庄一把:“你瞅着点儿。干啥呢?”
老庄指着包间:“里、里面有人吊死了!”说完就往外跑,壮汉也蒙了,这时饭店女老板尖叫着,跑回吧台不敢动弹,告诉服务员快去找刘哥。那服务员从后厨把厨师喊出来,问怎么回事,女老板都吓哭了,指着包间说:“燕子、燕子的鬼魂在包间里呢!”
把厨师也吓得够呛,旁边几桌的食客虽然不明白,但也跟着害怕,几位女士早就跑出饭店。女老板哭着蹲在吧台边上:“燕子呀,你别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和庄克跑出饭店去找老庄,看到他已经跑出胡同,正朝马路对面狂奔。
“快去追!”我和庄克连忙跑上去。老庄跑得还挺快,庄克边追边喊“别跑了,快停下”,追了半天,在路口被两个坐在路灯底下玩象棋的中年男人把老庄拦腰抱住。估计以为老庄是小偷。老庄脸色惨白,紧紧抱住那人,一个劲说胡话,把把人都给搞晕了。
好不容易把老庄安抚住,我叫了辆出租车,和庄克一起把他送回北站附近的出租房。已经是深夜,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庄那副像发药子的神态,我对庄克说:“不管什么原因,他现在必须尽快找阿赞师父施法,要是拖着不解决。以后这人就完了。”
庄克挠挠脑袋,问:“田哥,除了平时容易撞到鬼,还有啥副作用没?”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问能不能不治,就这样。我说:“首先你也知道,你老叔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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