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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6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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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但我也不好问,就想着肯定有她的道理。那天我去曼谷找阿赞巴登办事,顺便就问了方刚,才知道他被人追债。”

原来是这样,难怪nangya当初说早就知道费大宝的事了。

为了招待我们,洪班特地从村中邻居手里买了两只鸡,先杀掉一只来给我们炖了吃。不得不说,他的厨艺还是相当不错,上次我和老谢送他回腾冲,就觉得手艺很好,现在更是这样,难道是有nangya在场。想表现表现?

下午,老谢提出要去山中看看洪霞,而nangya和陈大师也想同行。这两人并不知道老谢和洪霞之间的那段往事,只是想单纯表示诚意而已。

到了洪霞的坟前。老谢跪下一个劲磕头,嘴里还低声嘟囔着,估计还是后悔当年的那些无知举动。陈大师在行过礼之后,就四下观察个不停,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

nangya紧闭双眼站在坟前,对我们说:“有个女人的声音对我说,要我离开。”

我们都很惊愕,除nangya和陈大师之外,我们三人都很清楚那应该是洪霞的阴灵。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她还有如此大的怨气,而且是针对nangya的?洪班脸色有些难看,对nangya说不要介意。那是他姐姐的阴灵,但现在他因为法力几乎完全丧失,已经不能够感应到任何阴灵的存在。

从洪霞坟墓回村落,陈大师忍不住问:“洪班师父,您姐姐的墓穴位置,当初是由谁来选定的?”洪班说是当年他还活着的老父亲,选的并不是村落的坟地,而是不想让人能轻易找到的偏僻地点。

老谢问:“有什么问题?”

陈大师说:“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洪班也很疑惑。说请随便。陈大师说那我就直言了,这座山的风水相当奇怪,在堪舆学中是不太吉利的布局,既不适合盖家宅,更不适合用来做坟地。

我和老谢互相看看,但洪班却似乎并不在意。也是,风水学是在中国汉族人当中流行的学说,少数民族一般不太感冒。

回到洪班的家。他把我和老谢安排在后院的东屋,也就是当年玛丹给洪班当女徒弟时居住的那间。虽然我很不喜欢,但也没别的选择。西屋是nangya来住,前院也有两间卧室,分别是洪班和陈大师。

陈大师对这样的安排不太满意,提出能不能让他和nangya居住在后院。洪班还没说话,nangya就反对,说客随主便。这样挺好,陈大师也就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洪班去村里的米店买米,陈大师和我们四人在院中乘凉,老谢说:“田老弟。一想起那个东屋就是玛丹住过的,我这心里就别扭。”

“我也很不舒服,习惯就好,反正她早就死了。”我回答。陈大师问谁是玛丹。我和老谢趁洪班不在,就简单把当年玛丹假称“曼丹”到云南腾冲寻找法师尸骨,到害死亲爹、洪班妻女和不得好死的经过讲了一遍。

把nangya和陈大师听得半天没反应过来,陈大师放在石桌上的手都在哆嗦:“这、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狠毒的女人?她的心脏还是肉做的吗?”我苦笑着说可能是狼肉做的吧,nangya并没有说什么,但表情很凝重。

陈大师回到房间,透过窗户我看到他把一个日记本和精致的罗盘放在桌上,用笔写写画画,还对照着旁边的两本什么厚书,不时地摆弄着罗盘,估计又在研究后山的风水。我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他总缠着nangya这事那事,也好让她专心跟洪班学习。

下午,nangya来到洪班的房间,他把巫书咒上的苗字全都写在纸上,再标好注音。开始教nangya认识苗巫字。这些字和苗族的文字还不一样,是由古代苗族巫师自创、专门用来记载巫咒的文字。不光读音很怪异,而且要表达的意思也跟巴利语的巫咒有所不同。具体我也不懂,只是后来听nangya说过几句。

在两人学习的时候,陈大师就表现出明显的焦躁,坐立不安,从屋里出来,在洪班的窗前来回走动,还不时往屋里偷瞄着。为了让他老实下来,我告诉陈大师,你不要干扰他们,这样只会让nangya学法的时间变得更长。

陈大师还挺听话,从那后再也不去盯着了。

空城计?

晚上和老谢睡在后院的东屋,为了防止这家伙打呼噜,我在香港出发之前就买了隔音耳塞,效果很不错,塞上之后连打雷都听不到。

不知道睡了多久,起床出去上厕所,路过前院的两间卧室,从玻璃窗能看到屋里床上都是空的,并没人。洪班和陈大师晚上都不睡觉,还是一块去上厕所了?这个可能性显然不大。我倒觉得,陈大师对nangya有意思,现在看到她主动来找洪班师父修法。免不了会嫉妒,说不定两人是在村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正在谈话。

从厕所出来,我路过西屋nangya居住的房间。窗帘只拉了一半,按理说我不应该去看。但联想到洪班和陈大师都不在,就下意识瞟了两眼,发现nangya的床上也空着。得,三人共同谈判去了吧?可也不用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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