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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9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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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疼,很舒服!”客户说。小杨非常惊讶,问登康要不要再浇一盆水,登康摇摇头,说解降已经结束,过几天客户就会好。

客户连忙坐起来。问真的已经解决了吗?我笑着说:“降头师的话还能有假?快给你老婆打电话,问她什么回来吧。”客户高兴极了,正掏出手机要打,方刚和客户的老婆已经进屋,听到丈夫说他身上的虫降已经解开。客户老婆激动得要哭,方刚连忙阻止,让她付钱。

拿了钱离开客户的家,在路上,方刚数出一小部分钞票。把余数全都交给登康,说:“看在你急用钱的份上,我和田七也没抽成,只扣除路费,剩下的都给你。怎么样?”

登康笑着接过钱,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以前登康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却如同换了个人,让我实在不习惯,就对他说:“你到底用钱干什么?还债?可是你也不赌钱啊!”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要紧。”登康摆了摆手,我和方刚互相看看,心想对你来说,急成这样还敢说没大事。但我俩都没再问,因为以登康的性格,他要是不说,估计也问不出来。

小杨问:“登康师父,听方大哥说你是菲律宾鬼王的徒弟,他是不是全东南亚最厉害的法师?那你就是第二喽?”

登康刚要点头,方刚却抢过话来:“他应该算第三,因为前面还有个于先生。”登康尴尬地干咳两声,用眼角瞟着方刚。小杨连忙问哪个于先生,我说就是费大宝一口一个爸叫得亲的那位。住在江西赣州,以后有机会你肯定能见到。

回到吉隆坡已经是傍晚,我们在马来餐厅吃过晚饭之后。方刚建议让我请客,找一家ktv好好玩玩。登康最喜欢做的事就是k歌了,可他摇摇头,说还要回亚罗士打有事要办,以后再说。方刚问:“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大巴车?就算有也到不了远途,明天再出发也不迟!”登康不置可否,四人就找了间ktv开始潇洒。

平时,按登康的习惯,他最喜欢唱比较老的国语歌,但这次却没有主动去抢麦克风。在我的劝说下,他才登台勉强唱了首邓丽君的歌,可是明显心不在焉,到后半段甚至开始慢拍,连小杨都听不下去了,跑上台搂着登康跟他一起唱。

次日清晨,我们从酒店出来,登康就辞别走向大巴车站。看着他的背影,我说:“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真奇怪!”

方刚看了看我:“要不要跟着去?”小杨问怎么了,我简单说了登康的变化,趁着登康还没走远,最好跟去看看。万一登康是受到什么胁迫,我们也好想办法帮忙。小杨连连点头,三人快步朝登康消失的方向走去,远远看到他在大巴车站,已经登上一辆大巴车,并缓缓开动。

来到站台,我们看到这辆车确实是通往亚罗士打方向,奇怪的是登康住在山打港,可他为什么要去亚罗士打?两地本来是通航班的。但他乘坐大巴车,显然是为了省钱,但我们就费钱了。

方刚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在那辆大巴车后面,不用超车。司机也是位华裔,他高兴极了,估计是觉得我们这几个中国人不懂交通,竟然在长途大巴车站附近叫出租车,而且还要跑这么远的路程,这价钱比乘飞机去都高。真是赚翻了。

精神病患者

从吉隆坡向北到亚罗士打,得有近四百公里,到地方已经是中午,透过车窗,看到登康下了大巴车,顺路朝北走去。我们三个人像小偷似的出来,在后面远远跟着。小杨觉得很刺激,但心里也忐忑,因为我在出租车上和她讲了登康的往事,小杨对登康也有了全新的了解,她很担心登康是不是被什么仇家给威胁。

小杨的担心不是没道理,之前熊导游的事还没完,我和方刚都有理由怀疑,这混蛋是不是想办法找到了登康。但又觉得不像,以熊导游的为人。就算他找到了登康,要么来硬的,直接把登康干掉,要么暗中作手脚,没必要威胁登康要钱吧。这似乎并不是他的风格。

跟在登康后面,我们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拐来拐去,看到他走进一栋灰白色的楼院。院门口有个小办公室,登康进去两分钟后又出来,走进大楼。我们进院来到办公室,有个小窗口,方刚先是用半生不熟的马来语和坐在里面的工作人员沟通,对方是懂中国话的,反问我们是不是华人。经工作人员告知,我们才知道,这栋楼居然是亚罗士打市的精神医院。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方刚问:“登康来精神医院干什么?”

“对了,你刚才不是给讲过,登康的爸爸中了他施的魂魄降。成了精神失常的人吗?”小杨忽然说道。她反应真快,我和方刚看了看,都没说话。

探视需要手续,否则不让进。方刚打听刚才那个叫登康的人,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也不回答。方刚对我点点头,我打开皮包,里面有昨天解降客户给我的生意钱,我数了几张马来西亚钞票递过去,称我们是登康的朋友,因为被事耽搁,就落在后面了。

那工作人员看了几秒钟我手里的钱,说:“你们可以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接。”我又求了半天,这人居然不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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