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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202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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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冲过去拦在门前,小杨的拳头砸在我脸上。

“别添乱。快跟我下去!”我说。小杨说什么也不肯,我的后背就靠着卧室门,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但又不像敲打,而是什么粗大的条状物重重甩打在门上似的,力量非常大,一下一下震得我心脏不舒服。

就在小杨还和我挣扎的时候,方刚赶到,把小杨拦腰抱走,我这才算是解放出来。后背刚离开卧室门,还没到十公分,那扇门不知怎么的就被撞开。把我推倒在地上,摔个嘴啃泥。我回头看去,屋里的小杨妈妈仍然躺在床上,仰面朝天。身体扭来扭去,嘴里还发出类似哭的声音。阿赞巴登则盘坐在门口,背对卧室门,双手直着伸出。握着那条蛇胎路过的佛牌,嘴里不停地念诵着经咒。

这时小杨的爸爸也上了二楼,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别出声,先看看再说。”我低声告诫他。

阿赞巴登慢慢站起身,走到床边,把那条蛇胎路过悬空放置在小杨妈妈头上。小杨的妈妈忽然弹起上半身,把佛牌抓在手里,用头使劲地去顶,好像要把身体硬钻进佛牌中似的。阿赞巴登继续念诵,声调提高,小杨和她爸爸都想往卧室里冲,我和方刚只好站在门槛上,死死抵住门,不让这两人越过去。

小杨妈妈的身体渐渐不动,歪倒在床上,头发散乱,也不知是睡觉还是昏迷。阿赞巴登拿起蛇胎路过,仍然在念诵经咒,只是声音越来越低,他盘膝而坐,双手把佛牌夹在掌中,用力地按着,以至于手掌和小臂都在剧烈颤抖。

忽然,从阿赞巴登紧压的手掌中往下滴着血,越滴越快,全都洒在地毯上。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腥气。小杨惊呼:“怎么流血了?”

我用手捂着她的嘴,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景。几分钟后,阿赞巴登打开手掌,奇怪的是他掌中却并没有血迹,而那块蛇胎路过的佛牌中似乎有红色液体,泡着里面的那具小小的蛇胎干尸。

蛇蛋

阿赞巴登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对我们点点头。我和方刚互视一眼,都非常高兴,因为这意味着施法已经成功。他说:“先把门关上,不要让人走进卧室,更不要打扰她。明天中午或下午,什么时候看到她自己醒过来,就可以了。”

方刚翻译给小杨父女听,两人又惊又喜,小杨说:“那、那我妈妈会不会半夜醒来,要上厕所?”方刚瞪了她一眼,说阿赞师父已经说了明天中午再看,小杨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我和方刚带着阿赞巴登去酒店过夜。我们倒是睡得安稳,而小杨父女就难熬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三人再次来到杨家别墅,看到小杨和她爸爸都顶着熊猫眼。小杨爸爸说:“刚才我让保姆悄悄打开门。她怎么还没有醒?连姿势都和昨夜一模一样!”

阿赞巴登上楼走进卧室,将右手压在小杨妈妈额头,念诵经咒约十分钟,看到小杨妈妈的手和脚在慢慢抽搐。不多时,她的头缓缓转过来,发出微弱的呓语。小杨父女俩连忙跑进去,低头问她怎么样。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意外了,小杨的妈妈又恢复神智,一问她昨晚有什么印象,小杨妈妈竟然说有条蛇在屋里缠着她。身上全是鲜血,还有个破洞,里面嵌着两颗白色的蛋。后来那蛇想跑出卧室,用尾巴一个劲地甩门,再后来门打开,蛇跑了出去。而她自己则变成一颗白色的蛇蛋,看到母蛇就在那块佛牌中,她也想进去,就用力往里钻,后来就醒了。

“我的天,妈妈,你的梦居然这么离奇!”小杨笑着发出惊叹。她爸爸坐在床边,把妻子抱在怀里,眼泪也流了出来。

施法结束,阿赞巴登称已经将母蛇和小蛇的阴灵灌注进这条阴牌中,他会带着佛牌回到泰国继续加持数天,然后交给善信供奉,以消除怨气。而小杨的妈妈虽然不会再受蛇灵缠扰,但因为阴气入体,在半年内恐怕会有一些不适的症状,比如四肢怕冷、盗汗惊厥等。

小杨爸爸最关心的是孩子:“那她以后还能正常怀孕吗?”

我问阿赞巴登,他说:“其他原因我不敢说,但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有母蛇的阴灵干扰。”把这话翻译过去,小杨一家三口都高兴极了。小杨爸爸说,那下个月就可以去德国看医生了,我心想,施法都已经成功,还花那份冤枉钱干什么。

晚饭后,趁阿赞巴登去卫生间时,小杨低声问方刚:“方大哥。阿赞巴登有女朋友吗?我有个好闺蜜,长得特别漂亮,就喜欢那种帅大叔。她要是知道阿赞巴登是泰国的法师,肯定会高兴得要疯!”方刚狠狠瞪了她一眼,说巴登的儿子都已经几岁。小杨吐了吐舌头。

既然事情已经办成,我们就打算回泰国去。小杨爸爸提了五万元人民币现金交给方刚,小杨说想和我们一块去泰国,但她爸爸拒绝了,说你得留在家里照顾妈妈,下个月还要共同去德国。小杨知道有理,却也感到十分地遗憾。

在机场大厅,小杨十分舍不得我们,又问阿赞巴登什么时候再来杭州。阿赞巴登老老实实地回答:“要看有没有施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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