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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95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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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块有半个圆桌面那么大的石头,最后大家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带走。好在这石头最多也就是半米来长、一米来宽。大家从背包里翻出绳索,深山兄弟很有经验,编了个简易的拖网,把这块石头的上半部兜住,四个人在前面拖着走。以免绳子被磨断,两组轮换。

深山兄说:“那野猪至少中了麻醉药四五支麻醉针,怎么也得昏迷几个小时,还是来得及的。”就这样,大家从中午拖到傍晚,最后在一处山坳支帐篷过夜。

我们对白天的那一幕记忆深刻,大家纷纷议论,深山弟说:“难道野猪没看到龙婆简师父,不可能吧?”

方刚点燃一根烟,说:“怎么可能看不到?那只野猪又不是近视眼!”

我问:“那到底是为什么?”

“之前你应该没少听过类似的事。”方刚说。我忽然想起。登康那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是当初一名在深山中修法的鲁士师父所赠。那位鲁士很厉害,能让猛虎与兔子同处一笼而不相食,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深山兄感叹:“我跟寺庙和阿赞合作多年,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真是开眼界。”

从次日起,龙婆简就在这块石头附近打坐加持,每天都要念诵经咒超过八个小时,我和方刚在旁边拍照。我很佩服师父的精力,换成普通人,光打坐八小时就已经很难熬,而他可是在念诵佛法经咒,不但耗费精力,也耗费法力。过了六七天,龙婆简师父的精神越来越差,脸色发白,而且明显变瘦。这很奇怪,才不到十天,就算耗费法力导致消瘦,也没这么快吧?

这天下午,龙婆简已经开始咳嗽,但仍然支持着加持。我担心地问方刚:“那野猪会不会在附近一直找我们啊?”

方刚瞪了我一眼:“被那么多人打,换成是你,你会不会找?”我说我肯定要找,方刚说那你还问。

我说:“我的意思是,它是不是像狗那样嗅觉灵敏,能闻到我们的气味?”

深山兄说:“野生动物的嗅觉都比人强百倍,所以我也担心。”

奏效

这时方刚忽然指着那块石头:“那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去,顿时都傻了眼。龙婆简身边的那块大石头从表面渗出一种黑褐色的东西,表面还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光来。形容不好那种东西,类似在金属表面烧电焊之后留下的疙疙瘩瘩的金属瘤,但这个是流动的,如同树胶般慢慢下来,落在地上。

大家都很惊讶,“这、这个是什么……”我很没底气地问,生怕打扰了龙婆简。

方刚连忙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都远远退开。龙婆简坐在那块石头旁边,继续用经咒加持,两名年轻僧侣也加入进去。坐在师父身后念诵经文。石头中流出来的勒泥越来越少,在地上聚集成堆,最终停止不动。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龙婆简身体一歪。倒在地上,两名僧侣连忙过去扶起,抬到旁边的阴凉处喂水。方刚和我们走到石头面前蹲下来仔细看,地上那些黑褐色的东西反着光,不知道是软是硬。深山弟伸手去摸,被方刚推开:“不要乱动,勒泥还没成形,要用清水或者蜂蜜浇在上面才行。”

他让人到附近的河边弄些水来,慢慢浇在勒泥上,浇了十几次,告诉大家两个小时后就可以收集起来。

到时间后,方刚让人把这些勒泥放进灌满水的塑料桶中。好不容易收集完勒泥,我们让接应的人发出信号,按信号的方向打道回府。这十天把我累得不行,浑身臭汗,脚也磨出了大泡。回到寺庙后坐在地上,我竟然连袜子都脱不下来,水泡全破了,和袜子粘在一起。

那两位投资的富商特地从曼谷和芭堤雅赶到乌隆,方刚慢慢打开桶盖,将水倒在大盆里。奇怪的是,这些水就像混了洗衣粉似的全是泡沫。一名富商问:“这些泡沫是什么,防腐剂?”

坐在小板凳上的老谢笑了:“勒泥要用水和蜂蜜来养,如果是有修行或者有福气的人,水就会产生泡沫。”富商恍悟,不由得看了看躺在旁边的龙婆简。

“黑褐色的勒泥,法力很强,不但能转运,还能保平安和招财。”方刚用手捞出一小块勒泥,表情很得意。

既然东西已经拿到,现在就要谈怎么分配了。之前有过简单的协议。那两名富商因为是出资方,所以要得到四分之一,我、方刚和老谢是组织者,也得分四分之一。剩下的一半给寺庙,也就是归龙婆简所有。而深山兄弟和那几位帮手,也收到了各自的辛苦费,皆大欢喜。大家都觉得很合理,把勒泥按重量称完之后再去乌隆府,找制作玉石的工匠来切分,这东西很坚硬,但切割起来并没那么难。

从乌隆回到芭堤雅。我们正在考虑如何把这些勒泥的利润最大化,老谢说在泰国的各大报纸打广告,效果肯定好。方刚的意思是先制成佛牌,再慢慢囤着卖高价,反正泰国有钱人多。两人看着我,都问我有什么好建议。

“泰国的钱有人再多,恐怕也没有香港多吧?”我笑着说。

方刚和老谢不约而同地慢慢鼓起掌来。

我们三人带着勒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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