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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68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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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我和方刚在佛牌店里碰了面,美瑛已经升任店长,下面还有两个店员,一男一女,都要听她的指挥。佛牌店生意越来越好,每次找我要货,起码都是五六十条以上。陈大师开车到佛牌店和我俩见面,在附近的餐厅,我们说起阿赞巴登的事,陈大师感叹:“佛牌这行业真不是人人都能做,我开始以为和搞风水差不多,可这一年多来,遇到的风险和意外也不少。他能跑去哪里呢?”

我说:“暂时还没有眉目,所以想去大埔的围村看看。”陈大师问我是否还记得路线,我说没问题,他掏出围村的钥匙递给我,让我随时过去,现在一直空着没人住。

赶早不赶晚,我和方刚辞别陈大师,就乘出租车一路由尖沙咀来到大埔。在车上,方刚给我看手机屏幕,阿赞巴登发给他的那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阿拉伯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阿赞巴登感应到神的启示,告诉我们香港六合彩的开奖号码?”我笑问。方刚狠狠瞪着我一眼,收起手机。

来到大埔围村,掏钥匙进了阿赞巴登之前住的那间屋,打开电灯,我和方刚仔细寻找可疑之处。阿赞巴登看来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就算不辞而别,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甚至怀疑他临走的时候是不是雇了保洁员打扫过房间。

找了半天,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桌上平铺的那张东南亚地图了。这地图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好像是故意放的,虽然出入境记录显示,阿赞巴登是从香港去的老挝,但也不用把地图摆得这么显眼。

方刚拿起地图,仔细看着上面是否写有文字或数字,又对着灯光看有没有水印,但什么也没有。我想起他手机里的那串数字短信,就随口问会不会是经纬度。

登康

方刚看了看我,拿出手机,找来一支笔,先把这串数字按经纬度记在纸上,又在地图中按经纬度做了标记,果然,定位出来的交叉点就是在老挝。我俩都很兴奋。为了更精确,我和方刚离开围村,找了一家有电脑能上网的咖啡厅,在网络上搜索具有经纬度寻找功能的软件,把数字输进去,地图上显示的具体地点是老挝北部一个叫“孟松”的地方。

“算不算答案?”我问。

方刚想了半天,说:“不管是不是正确答案,也要试试,不然登康那个家伙怎么也不肯给我俩解降,而且阿赞巴登也不能躲一辈子,总得想办法解决问题。要是登康问起,先不要告诉他。阿赞巴登从泰国躲去香港,说到底也是因为我们要对付蒋姐,他是帮我们才出的事,不能出卖他。”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我猜方刚可能还对我之前在登康面前把阿赞巴登和蒋姐的事说出来,而耿耿于怀吧。

回到那间有陈大师卡的酒店,我和方刚正在商量什么时候出发,登康给我打来电话,问阿赞巴登的事。我谎称还没有眉目。说正在香港一个朋友开的佛牌店办事。登康似乎对此事很有兴趣,一个劲问。我就说是个著名的风水师,姓陈,在弥敦道开了一间佛牌店,我有时去坐镇充当高级顾问,也会偶尔从泰国请阿赞师父来开个法会,给善信刺符、转运和加持佛牌什么的。

登康问:“那个陈大师是不是认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我说当然,人家是香港著名的风水师,自己本身就是富豪。在太平山有别墅呢。登康说,让我联系他去佛牌店开个法会如何。

我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问你是缺钱吗,登康笑答:“我缺的是关系,说实话,之前我自己在香港和台湾两三年,都是自己联系生意,效果也有限。要是有你在中间牵线,那我岂不是能在香港迅速地打开自己的知名度?你帮我把这事促成,我一高兴,也许就把你的降给解开了。”

“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但不知道陈大师是否同意,以前都是请一名女阿赞来香港,和他很熟,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擅长什么。总不能只给客户下降头吧?”我苦笑。登康连忙说,他擅长的不光是解落降,还有驱邪、盖白布起运和各种刺符。

既然他极力提出这个要求,我也只好说去找陈大师说说看,但成与不成,我就不敢保证了。挂断电话,我把登康的意图和方刚一说,他骂道:“这个混蛋,真是吃定了我们,要把我们当成长工吗?”

“没办法,谁让我俩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呢。”我无奈地说,立刻给陈大师打去电话,将登康想来香港办法会的事说了。陈大师问这个登康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不找阿赞nangya而是他。为了不得罪登康,我只好把登康夸上了天,说他是菲律宾鬼王派的著名法师,修为很厉害,来香港佛牌店开法会,肯定能让店的知名度更高。

可能是出于给我面子,也是对我的信任,陈大师并没有拒绝,但要我好好安排法会的各个环节,以免出什么差错,另外再写个活动的计划书,交给他看看。

看来没有阿赞nangya的法会就是不一样,有她的时候,什么计划书根本就不需要,一切全都是陈大师出钱,我开单子就行。现在可好,陈大师就像公司老板,而我是员工,还得给他打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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