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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33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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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您被下过降头?”我惊讶。陈大师说,那还是一年半之前的事,不知道得罪了哪位风水师,或者别的什么人,总之他的女助理怀疑有人近期在跟踪他。后来在某酒店出来的时候,有人迎面走过来,女助理认出那人这几天每天都会在不同的场合出现,就加了小心。结果那人经过陈大师身边的时候故意摔跤,陈大师下意识要去扶,女助理抢先伸手,那人用手抓着女助理的手腕,道谢后就走了。而女助理觉得手腕有刺痛感,之后就连续发烧七天七夜,最后已经昏迷。陈大师从马来西亚请来降头师,说女助理中了三种降头,幸亏算解的早,女助理这才捡了条命,但再也不敢给陈大师当助理了。

我说:“原来是这样!那还真险,看来是您名气太大,所以会招人嫉妒。不过要是有了阿赞巴登,您也就算有了御用法师,至少在香港没人敢惹您,否则您就给他落个降。”

陈大师笑了:“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我是不会给别人下降头的,哪怕他是我的仇敌对头。”我说当然,法师就跟核武器一样,能起到攻击作用,也能起到震慑作用。有了降头师在您身边,那些想打歪主意的人就不敢动心眼。

“嗯,您这话很有道理。”陈大师说,“既然那位巴登师父有难处,想来香港躲躲,而我这边也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那就让他来吧,到时候你把行程告诉我的助理,让她派人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我心里非常有成就感。马上把消息告诉方刚,他也很高兴,说会通知阿赞巴登,到时候我们从曼谷共同出发。

几天后,我和方刚在曼谷机场见到了阿赞巴登,他罕见地跟我握手,感谢我的帮忙。

从曼谷飞到香港,陈大师的那位女助理和一名男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我们。按照之前我的要求,陈大师把我们带到大埔一处偏僻的围村。

跟踪蒋姐

这里相当于香港的农村,比较偏僻,陈大师在这里有处旧宅,附近住的全是老年人。

在旧宅里坐着,方刚说:“这里让我想起之前在台湾躲风头时候的新埤,好眼熟!”

陈大师说:“希望巴登师父不要嫌弃。这里比较僻静,也很安全,治安非常好。您先在这里暂避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和需要,就给我的助理打电话,她会替你安排妥当。留港签证她过几天就能办好。还有本地的电话卡。”

方刚翻译过去,阿赞巴登对陈大师双手合十施礼表示感谢。

阿赞巴登被鬼王怪罪这个事,其实也是因我们而起,但阿赞巴登到香港躲避,也没有抱怨过方刚和我们半句话,不得不佩服方刚和他的交情,我心里也觉得有几分对不起阿赞巴登。

从大埔出来,陈大师邀请我们去佛牌店坐了一会儿,美瑛和那位男店员仍然在店里负责销售。看到我来,美瑛高兴地问长问短。陈大师又把那张星级酒店的金卡递给我,让我在香港的时候仍然可以去下榻。出了佛牌店,司机开车送陈大师回风水堂了,方刚站在店门口,左右观察着。

晚上在餐厅吃饭,陈大师和方刚用粤语聊得很投机,我在旁边也听不懂。后来陈大师接了个电话,用的是普通话,听到他说“明天不要来找我,我要出国”、“为什么非要见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之类的话,就能猜出肯定是蒋姐打来的,明天就是五号。她肯定是要来香港见陈大师。

挂断电话,陈大师叹着气:“蒋英这个女人真是难缠。一定要来找我复合。”

晚上在酒店里。方刚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去佛牌店对面的那家冰室坐着,监视蒋姐,只要她一出现,我们就跟踪,看她在哪里落脚。真是他妈的天意,阿赞巴登也在香港,这下找人都方便了!”

我问:“我们是要用阿赞巴登来收拾蒋姐吗?”

方刚说:“难道是要他们俩相亲?”

“你想怎么收拾她?”我问。

方刚说:“越惨越好!这女人几次三番背后下手,又是横死新娘引灵符,又找皮滔搞我们,要不是命大,你和我早就死掉了!”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仍然很担心,弄出人命怎么办?虽然蒋姐好几次也是想要我们的命,但现在要收拾她,心里还是很忐忑不安。

第二天早晨,我和方刚就在佛牌店斜对面的冰室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将窗帘拉开一半,以利于观察。从早晨到中午,再到下午,也没见蒋姐露面。我问方刚会不会打错算盘,他说就算今天不出现,明天也会。

次日中午,终于看到蒋姐了。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戴着宽沿大帽子,盖住了半边脸,但我们俩对她太熟悉了,烧成灰也记得她的身形外貌。进店不到十分钟,蒋姐就出来了,左右看看,朝冰室这个方向走来。我心虚地问她不会凑巧也来冰室坐坐吧,我和方刚离席走向男卫生间,在拐弯处观察窗外的街道。

蒋姐并没有进冰室,而是走了过去。我俩出了冰室在后面远远跟着,方刚跟踪很有经验,告诉我不要在正后面跟随,而是在马路对面斜着前进,随时找个路人当掩护,以免蒋姐回头的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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