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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3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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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商业街,两旁都是店铺和摊位,很像曼谷的夹肚夹,但规模小些。

和老谢在街里找个家餐馆,为省时间,我俩坐在门口叫了两份海鲜炒面,吃到半路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很低,但又听得若有若无。我抬头看了看左右两旁,这条街很热闹,店铺和摊位都很多,行人来来往往,不太可能会听到那么低的声音叫我。

鬼王徒弟

老谢嘴里塞着炒面,问:“怎么了?”我摇摇头,低头继续吃。

又有几声“田七、田七”钻进我的耳朵,似乎是从东面传过来的,我放下叉子,站起来走到路中央向那边张望。但没看到有人在叫。我疑惑地坐回去,老谢问到底什么事,我告诉他一直听到有人叫我,却见不到人。

突然,老谢表情凝固,指着我的脸:“鼻子。鼻子!”

我摸了摸鼻头,什么也没有,刚要问话,老谢伸手在我人中处抹了抹,把手掌翻过来给我看,他的手指肚上竟有血迹。我连忙用餐巾纸去擦,老谢问我最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啊,一直都挺健康的。”

刚说完。我觉得头有些发晕,眼前发黑,眼皮也有些沉。老谢连忙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扒开我的眼皮仔细看,表情大惊。

我问:“怎么了?”

老谢左右看看,立刻从皮包里掏出两张钞票扔在桌上,拽着我就往西面急走。我很奇怪,在我记忆里,和老谢认识也有快两年,他从来就没付过账,可今天怎么回事?走出几十米,又拐了两个弯,来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小巷。我头晕的症状好多了。老谢掏出一把旧的瑞士军刀,掰开副刀割破我左手中指,将鲜血抹在额头几下。

“这是干什么啊?”我问。

老谢左右看看,低声说:“有人在给你下降头!”

我大惊失色,老谢对孔敬的街路很熟悉,带着我左拐右拐,边走边向后看,确认没什么人跟踪。拐了一阵子,我居然发现又回到了brt车站。刚巧一辆去往西北方向的大巴车要走,我俩连忙买票跳上去。

坐在最后一排,大巴车启动,老谢又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看,这才松了口气,从皮包里翻出创可贴让我包手指,我问:“你这儿怎么什么都有?”

老谢笑着:“有备无患嘛。”我心有余悸地向后玻璃看去。似乎害怕有人在后面跟着跑似的。我问老谢刚才是怎么回事,老谢问我:“你从来没中过降头吧?”

我说当然没有,只是前年被一个附在旧骨灰盒里的阴灵缠过几个月。老谢说:“下降头的方法有很多,但基本上分两种,一是用术,二是用物。物的话就是降头油、降头膏、降头水和粉之类,抹上或吃进去就中招。用术,就是要收集你的头发指甲衣服什么,再配合巫咒给你落降。你做牌商两年多,也应该了解这些。刚才我怀疑有人在附近使用降头术,你的眼珠有一道隐隐的竖线,但非常浅。说明还没有完全中招。刚才我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幸好我们跑得快,又是在商业街,不然就麻烦啦!”

听了老谢的说法,我很感激地表示,下次吃饭由我来请客。老谢却伸出手,让我给他两百泰铢,说刚才的饭钱本来就该由我掏,我无语,只好付钱给他,又给方刚发去短信,把刚才的事说了。

在从孔敬到清迈的这一路上,我俩都在想是谁干的,想来想去,除了蒋姐,似乎没有别的可疑对象。姜先生被阿赞屈带烧成那副德性,连出院都成问题,肯定不会再下手,可蒋姐不是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被送到曼谷大使馆,遣返回国了吗?

方刚打来电话,我打开免提,他说:“我给一些朋友发了短信,他们都说没见过那个蒋姐在泰国露面。我也给阿赞巴登打了电话,他说问过鬼王,那个蒋姐近期没去菲律宾找过他。但有个情报,不知道是不是可疑之处。”

我问:“什么消息?”

“上周有人在曼谷见到鬼王的一个徒弟。”方刚说。

老谢问:“这算什么情报?”

方刚哼了声:“老狐狸,难得你也有不知道的事。事先说好,你们俩各欠我五百泰铢的信息费。菲律宾第一降头师、鬼王派的老大共收了三个徒弟,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大马的,还有一个是菲律宾人。那中国人几年前就回国去了,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修法。那个马来人倒是在东南亚四处游荡,还接过不少台湾香港的生意,但很少落死降,都是以解为主。而那个菲律宾人因为和他师父一样,收钱就落降,生死都行,多年来死在他手里的人没一百也有九十五,结仇不少。所以他很少离开菲律宾,而现在到了泰国,不是很稀奇的事吗?”

我和老谢都哦了声,忽然,我想起一个人,问:“阿赞巴登不是鬼王的徒弟?”老谢也跟着问。

方刚说:“严格来讲,阿赞巴登并不是鬼王正式承认的徒弟,只是和他学过两年多的菲律宾降头术,最多只算半个。”

“半个徒弟都这么厉害,那正式徒弟得到什么程度?”老谢问。

方刚没回答,说以后碰面再详谈,让我们去清迈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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