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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2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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闼师父的牌,我店里还真没有,不过可以从泰国预定,早期的要贵些,后期的便宜,具体多少钱,我还得打电话给泰国方面报--”还没说完,就被阿荣用手势打断。他低声说:“我要的是阴牌,别忘了。”

“哦,对对,可是并没有老鼠吸猫奶的阴牌啊!”我为难地说。

阿荣嘿嘿笑着:“可以找阿赞师父订制吗?”我说那倒是可以,可为什么非要老鼠吸猫奶的法相。阿荣说:“因为我有个朋友,是搞金融的,去年就在泰国找一位叫阿赞蓬的黑衣阿赞做了一块老鼠吸猫奶的阴牌,现在生意很好,所以……”

我说:“明白了,我和阿赞蓬很熟,马上就帮你打听价格,请留下你的手机号码。”

阿荣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我那朋友发财之后理都不理我,而且我去泰国也要花机票钱,还不知道阿赞蓬在哪里。现在有了你,就一切好办啦!”我笑着说本店赚的就是这个钱,让他等消息。

送走阿荣,我立刻发短信给方刚,让他打听阿赞蓬是否制作过老鼠吸猫奶的佛牌,价格怎么样。方刚回短信:“谁有这么无聊的要求?”我告诉他,是个香港的明星经纪人,生意不好想转运,他朋友去年请过这个牌。

中午的时候,我正和美瑛在休闲区吃多士面包蛋挞,短信来了,是方刚发的彩信,某佛牌的两反两面照片。正面是印着两只小老鼠共同吸猫奶的法相,反面是几根短符管和布头、碎块等物。不用说,肯定是裹尸布和碎骨了。配的文字是:“订制阴牌老鼠吸猫奶,七天出货,一万五泰铢。”后面还标了供奉方法,要用成人性用品、安全套和色情杂志来供奉。

我给方刚打电话,问这个阿赞蓬的“老鼠吸猫奶”到底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要用这些奇怪的东西供奉?

方刚说:“邪牌当然是效果邪啦!那块牌用料很足的,你没注意吗,法相是两只小老鼠吃猫奶,牌身就是用两名横死者骨灰压成,后面还有棺材钉和裹尸布。你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难道这两人认识?”我问。

方刚说:“当然!他们两个相约去红灯区叫鸡,吃了一种从国外带回来的性药,结果马上风全死掉了。”我不寒而栗,心想这类死者的骨灰,那怨气还小得了?

我把照片以彩信转发给阿荣,心想香港的人均收入起码是内地好几倍,所以报价也得涨上去,就报了个八千港币的价。

当天要关店的时候,阿荣来了,问为什么要供奉这些东西。我就知道他会问,把方刚的原话转达给他,阿荣挠了挠头皮:“奇怪,我那个搞金融的朋友,去年请的那条阿赞蓬的老鼠吸猫奶,好像是要供奉骨牌、骰子和筹码这类东西,怎么你这个不一样?”

我笑了:“不用问都知道,他那条肯定是用的赌徒的骨灰压成牌身,所以才要供奉赌具。”阿荣一想也有道理,就打开皮包,掏出七千港币的现金放在桌上,美瑛连忙入账,又给他开了收据。

阿荣走后,美瑛惊喜地说:“这个人给钱好痛快嘛!”我说他对佛牌有一些了解,又急着转运,所以才这么痛快。

美瑛笑着问我:“佛牌真的能转运,那有没有让人发财的佛牌?我也就不用辛苦出来打工啦!”

我告诉她:“有是肯定有,但你不要想着去请,因为有得必有失,尤其是邪牌,没那么容易平平安安戴上几年的。”

美瑛问:“那我们店里的阴牌是否也这样?”我说当然,凡是邪牌阴物,里面的阴灵都没那么老实。美瑛不解,说为什么店里的邪牌任何人都能买,但你却不让我买。我笑了:“店里来的是客人,和我素不相识,我们不主动推销邪牌,但要是对方指定非要不可,那我们也没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但你不同,你是自己人,我不想让你冒险,万一以后出了事,我也不舒服。”

听到我这么说,美瑛才算是明白了,对我感激地笑了笑。

几天后,货从泰国发到佛牌店,我让阿荣来取,他显然早就等不及了,半小时后就来到店里。看到这条阿赞蓬的老鼠吸猫奶,他非常高兴:“和我朋友去年请的那条一模一样,太好了,今后我就要转运啦!”

看着阿荣钻进汽车高兴离开的背影,美瑛说:“这些人真的好奇怪,要是请了佛牌都能发财转运,还用打什么工!”

我笑着告诉她:“世界上就是因为很多人抱着贪心的希望,才养活了我们这些卖佛牌的人啊。”

阿sir

过了十来天,我正在店里教美瑛记住泰国的那些著名龙婆、古巴、鲁士和阿赞师父,一名巡逻警察推门进了店,美瑛连忙迎上去,该警员用粤语和她交流,我听不懂。就走过去凑热闹。美瑛和我说,这位警察先生说只是例行巡视,问有没有什么可疑情况要报告,我说没有。

香港人多数都会英语。九七以后与内地交流增多,普通话也逐渐普及,至少公务人员和生意人都得掌握。这名警察看了看墙上贴的陈大师与明星合影,和对佛牌的介绍,就笑着用普通话问我:“好多朋友平时都在谈论泰国佛牌,是不是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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