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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109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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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走投无路,还是给她打了电话,把情况一说,阿赞nangya说:“我现在刚到曼谷,马上赶去乌汶。”

等待阿赞nangya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方刚发来的短信,连忙打开,内容是:“我在乌汶的xxx酒店,速来救我,不要报警,以免打草惊蛇。”

我马上就想报警,忽然想起来当初在雅加达被姜先生抓到时,他用我手机给老谢打电话行骗的事。心想要找个什么方法试探一下,就回复:“怎么证明你是方刚?你以前姓什么?”

十分钟后,方刚回了短信:“也姓方,速来,手机没电。”

我打电话过去,果然关机了。我暗想,方刚并没说他本姓林,证明这短信根本就不是方刚发来的。蒋姐看来并不怎么聪明,连警察去了都会打草惊蛇,我一个卖佛牌的,去了不是送死是什么?但我也开始担忧,不知道方刚和老谢落在蒋姐手里会怎么样。她难道还能下什么黑手不成?

傍晚时分,我和阿赞nangya在乌汶的brt车站见了面,她还是一身宽松的衣裤,穿着草拖鞋,斜背着一个单肩布包,里面鼓鼓的,我就知道她始终随身带着用她母亲头骨制成的那颗拉胡域耶。我带着歉意地表示又打扰了她的清修,阿赞nangya却说:“你的朋友方刚和老谢也算是我的朋友,不要这样讲。”

在附近找了找,我挑了一家看起来比较高档的餐厅吃饭,为交谈方便,我和阿赞nangya选了一个情侣包间,共同分析这个事。通过之前老谢的反常现象能判断出,他肯定是遭到蒋姐的胁迫,把我和方刚骗到乌汶来,但在紧要关头,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又大喊提醒我们。虽然方刚没出来,但好在我出来了,这也是万幸。

和阿赞nangya想了半天,我俩毕竟不是侦探,没想出什么比较切实可行的主意。首先警察不管,其次就算警方有人愿意管,那几个家伙也不可能继续留在那座乡间公寓,早就不知道转移到哪里去了。

陈大师

我出去上卫生间,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和我擦肩而过,这人身材高大,穿着整洁的中式白色衣裤,圆脑光头。居然是蒋姐的丈夫陈大师。顿时我就傻了眼,大脑嗡的一声。陈大师看了我一眼,就走到男卫生间的门口洗手。这时我才想起来,他并没有见过我。这才叫做贼心虚。

下意识左右看看,我并没看到蒋姐在餐厅里。我已经没有心思尿尿,低着头准备开溜,却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项链颜色发深。我忽然想起之前方刚说的话,就故意朝那位陈大师的位置多迈了两步。果然,油的颜色更深了。

陈大师洗完手,就转身走进另一个包间。离我和阿赞nangya的包间是斜对面的关系。我连忙溜回包间,把情况和阿赞nangya说了。她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我对天发誓,她仔细想了想。说:“肯定是方刚和老谢都被扣押在乌汶的什么地方。不然蒋姐和她丈夫不可能来乌汶,但她丈夫是否知情,就不清楚了。”

我想起之前常用的那个招数,就又掏出手机,把服务生叫来,递给他一张千元泰铢的钞票。这服务生很年轻,不明白什么意思,我告诉他,让他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尾部朝上,进到斜对面那个包间里去随便送点什么东西或饮料,说是免费赠送的,钱由我来出。尽量多停留一段时间再出来,比如收几个不用的空盘子,最后把手机还给我就行。

服务生看起来是个胆小的男生,不太想做,我又掏出一张千元钞票给他,这下他不再犹豫了,我将手机调成静音,打开录音机,让他握在右手,再把托盘放在手机上,外表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我把包间的门打开一道细缝,看着服务生从后厨端出两杯果汁,进了陈大师的包间。我抬腕掐着时间,过了半分钟左右,服务生才从里面出来,托盘里放了几个空盘子,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又走出来,进到我的包间。我问他那包间里有几个人,他说:“只有两个人,一位穿白色衣服的先生,和一个穿花衣服的女士。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我找借口收空盘子,没敢停留时间太长,怕被发现。”

这服务生看来还有些脑子,他把手机还给我就出去了,我插上耳机,和阿赞nangya各听一端,录音内容如下。

敲门声,服务生:(泰语)两位打扰了,这是本餐厅今晚赠送的果汁。

蒋姐:(泰语)哦,好。

服务生:(泰语)这几个空的盘子可以让我帮您收起来吗?

蒋姐:(泰语)可以,拿走吧。(汉语)老公,这口恶气我是肯定要出的,你怎么也要支持我。

中年男人:(汉语)你到泰国来是做佛牌生意,不是绑架生意的。

蒋姐:(汉语)是他们先整我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

中年男人:(汉语)如果你不在佛牌里做手脚,他们会整你?我看还是放人吧,别把事态搞得无法收拾。

蒋姐:(汉语)放人?不可能,要么吐出钱来赔我损失,不然就打断他们的腿,让他俩再也不能去请牌!

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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