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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99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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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就算郭总的仇敌在附近,但施降者是被他雇来的,要不然就像我这样,蛊虫也是从别处得来,那就根本没法找,所以虫子们才会迷失方向。

保洁大姐从走廊尽头拖完地,又从我身边走过去,到保洁间洗拖布。这时,我看到脚下那些虫子再次调转方向。这两次转向,基本都和那位保洁大姐行走的方向一致,我觉得有可能是巧合,等保洁大姐再次走出来时,我就慢慢离开那个区域,走向走廊尽头,拿着手机,用屏幕看后面反射出来的影子。虽然没有镜面那么色彩明显,但细节还是很清楚。

我看到那保洁大姐走到我刚才所站的地方,准备清理那里。忽然她停住动作,显然已经看到地上的虫子。她看了看我,再慢慢蹲下来,仔细看着地面。又用手从地上捏起什么东西塞进嘴里。

我心中一惊,保洁大姐继续重复那个动作,她动作很快,二十几次也就用了不到十五秒。随后她站起来,用拖布将那块区域仔细拖了几遍,慢慢离开。我走到保洁间门口,又在地上倒了一些虫子,然后走到男卫生间里,偷偷朝外看。

保洁大姐从保洁间出来,关门的时候立刻看到地上的虫子,她神色惊慌地左右看看,走到前面挡着虫子,蹲下身体。因为是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她的右臂在动。

我快步悄悄走出去,来到保洁大姐身后,清楚地看到她用拇指和食指把地上的细长小虫捏起来塞进嘴里。正吃着,她似乎察觉到背后有人,连忙回头,看到是我,她装出笑脸,冲我点了点头:“您好,我肚子有点儿疼,不过没事,多年的老毛病,蹲一会儿就好了。”

“我这儿还有。”我的手从背后移出来,手里捏着那个玻璃试管。保洁大姐看到试管中慢慢蠕动的丝线虫时,脸色大变,这时郭总和几名同事有说有笑地从公司走出来,我连忙把玻璃试管收进口袋。

郭总来到我身边,看看我又看看蹲在地上的保洁大姐,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刚才看到有块地方有积水,就让这位保洁大姐帮着拖干净。”

郭总撇着嘴:“这层楼的保洁就没让我满意过,一会儿还得去投诉大厦物业。我们公司花着物业费,就给提供这么不专业的服务?钱都喂狗了!”保洁大姐没说话,默默站起来,看着我。我问郭总可以走了吗,他点点头,我俩走到电梯口去等电梯。保洁大姐没回过神,呆呆地看着我。

进电梯后,四下没人,郭总问我怎么情况,我摇摇头,说丝线虫各自乱爬,也许给你施虫降的人并不在这附近,或者今天不在,等明天再试一次。

郭总气愤地说:“我就不明白,到底谁和我有这么大仇恨,居然要下虫降给我?我上网查过资料,说给别人下降头是很贵的,没个几万块都下不来,至于吗?”我说有可能是你的伤口或饮食中无意触碰到了原虫,郭总看着我:“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这五千不就白花了?”

“那也没办法,解降头和驱邪一样,没那么容易就搞定,不然世界上岂不到处都是法师了。不过你也别急,我晚上会给泰国方面打电话,问问有没有别的办法,要是有,可以打个折提供给你。”我说。

郭总很生气:“我觉得你是在忽悠我,甚至骗我的钱。告诉你,你要是个骗子,我可跟你没完,我会报警的!”

我笑了:“什么罪名,是解虫降没解开,还是诈骗罪?就算我被抓起来,谁给你解这个虫降?你也听到了,泰国法师说这种虫降只需三个月就能致死,你敢保证在这期间能找到可以解降的人,而且不是骗子,价格又比我便宜?”郭总没了话说,只好作罢,让我尽快想办法搞定。

和郭总分开,我并没有回宾馆,而是目送着郭总走远后,又返回他公司的大厦。刚走进大堂,看到几名穿着工装的中年妇女结伴走出来,其中就有那名保洁大姐。我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保洁大姐对同伴说要去趟卫生间,让她们先走。等同伴走远,我慢慢走出大厦,保洁大姐也跟着出来。

郭小姐

我对她说:“找个地方聊聊?”

保洁大姐指了指马路对面,低声说:“那边有个小区公园。”

从天桥过马路来到这个公园,我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保洁大姐神色局促不安,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问:“你是苗族人?”

“嗯,是。”保洁大姐也没否认。

我告诉她,郭总的事是我在调查。基本已经能确定就是你给下的虫降。但现在我希望能了解一下原因。

保洁大姐警觉地看着我:“你没告诉他?也没报警?”

我笑了:“我和郭总认识不到十天,他这人有什么习惯,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要是告诉他,你觉得自己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讲话?”保洁大姐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给我讲了原委。

她姓陶,是文山的白苗人,几年前丈夫不慎被牛踢坏了一个肾,导致身体虚弱多病,不能干活。为了多赚点儿钱养家,她只好千里迢迢来到北京打工,把每个月赚的钱全都寄回家里。在此大厦的物业公司当保洁员已经有两年多,一直做得不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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