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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63节(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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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丛女士对别的东西都没兴趣,但听到养小鬼就是泰国师父将夭折的婴儿或死胎用特殊方法制成干尸,然后就有了法力,还能保佑主人平安吉祥,事业大发,甚至可以和主人心灵相通,就动了心。

丛女士和老公虽然都能力平平,赚的也不多,但她想把自己产出的那个死胎制成小鬼的目的,还真不是为了发什么横财,而就是希望它能以另一种方式活在身边,想和它沟通。

“田大哥,我就是想知道,您能不能找那些阿赞师父,让他们把我的孩子制成小鬼来养,好让它能有机会跟我沟通?”丛女士问。

我心里有点儿发毛,这两年我卖过佛牌、古曼童,也接了不少解降和落降的生意,但很少卖小鬼,因为这东西实在是棘手货,再加上价钱高,风险大。就对她说:“你完全可以制成古曼童,没必要非得制成小鬼来养。养小鬼比供奉古曼童要复杂得多,也有一定的危险性。”

没想到,丛女士却哭起来:“田大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孩子,你不能理解一个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而且我还永远不能再有孩子。做为女人,我很失败,连动物都不如!我对不起老公,也对不起自己,所以我一定要让它永远留在我们夫妻身边,希望你能理解我……”

她哭得越来越伤心,我只好劝慰,丛女士稍微平静了一下,又说:“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古曼童只是个泥娃娃,又不像我孩子。我不光要和它沟通,还要看到它真实的外形,这样才有孩子的感觉。”

我心想一个黑乎乎的干尸,就算看到了能有孩子的感觉?说:“这个太难了,把死胎运出到泰国难度太大,一旦被海关查出来罚没,可就全完了。但要让东南亚的阿赞师父来中国制作小鬼,就算师父同意,收费也会很高,估计一般家庭根本承受不起。”

本来我是想让丛女士知难而退,可没想到并没能阻止她这个疯狂的念头,不然这个故事也就不用写出来了。丛女士说:“大概需要多少钱?您能先帮我打听打听吗?我家没什么钱,希望您能看在我爱子心切的面子上,尽量给我个优惠价。”

我无奈地想,这种生意能顺利操作就算万幸,哪还来的什么优惠价。但毕竟是老客户王先生介绍,我只好答应帮她问问再说。

黑法

本来我想给方刚发短信的,但忽然想起老谢来。自从上次我问他有没有压制山精怨气的方法,他跟我说了实话之后,似乎已经不再忽悠人了,至少不再忽悠我。于是我分别给老谢和方刚都发去短信,问有没有阿赞师父愿意跑国内来。把一个女人没能生出来的胎儿制成小鬼,费用多少。

先是方刚回短信,称让阿赞师父去中国制作小鬼不现实,没有合适的地点和材料,难度太大。只能想办法让事主来泰国,费用总共三十万泰铢,利润我自己加。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老谢回电话给我,语气里带着羡慕和嫉妒:“田老弟,你怎么总能接到这么好的生意?真让人羡慕啊!”

我问:“别光羡慕,快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能愿意跑国内的师父,会制作小鬼的。”

老谢痛快地回答:“现在是有钱大家赚,放心吧!我刚才已经问过几位黑衣阿赞。他们都不能去国内接这个活。说制作小鬼过程复杂,而且需要的原料很多,在东南亚这些东西好找,但中国就不行了。把阴料带去中国也很难,海关肯定会查出来,所以只有让客户把那个死胎带到泰国。”

我直嘬牙花:“死胎带去泰国,过海关的时候被没收,那不就搞砸了吗?”

老谢笑了:“每年那么多港台明星和亚洲富豪到东南亚来请小鬼,都是怎么带回去的?田老弟,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得想办法。”

“我就是想不出来办法,我在罗勇注册过一个道具厂,从泰国带货到国内没问题,可反过来就不行了。”我回答。

老谢说:“所以说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找对了人,我有个朋友在武汉开医疗公司,每年都会出口产品到国外。他人头熟。在海关基本免检,可以托他把货夹带出境,以处理医疗废物的名义送到泰国。”

我喜出意外:“是吗?谢老板你可以啊!那快帮我问问价钱。”

老谢嘿嘿地笑着:“在这行混了好几年,总认识几个人。价钱我已经问好了,有两种方案,一是盆栽供奉,二是供养鬼仔,盆栽能便宜些,大概十五万泰铢,养鬼仔就得二十五万泰铢了。都是先付五万泰铢,这边开始收集材料,余款在双方见面、开始制作的时候再付。就是不知道你的客户会不会嫌贵,听你说她没什么钱啊。”

“盆栽供奉是……”我疑惑地问。

老谢说:“就是把人胎的骨骸用黑法加持,然后埋在一株盆栽植物的土里。供奉时要把花盆放在法坛上,每月用一定数量的主人鲜血浇在土中,植物就会长得特别茂盛。只要供奉不出错,植物十几年都不会死。但不能用皮肤触碰,否则碰上就烂。这种供奉的法力比养小鬼要低些,但比地童古曼厉害,大概介于两者之间吧!”

我不由得感叹东南亚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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