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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41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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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警。警察介入后经过调查围观群众得知,我和罗姨当时都在屋外,肉摊老板跳楼的时候,屋里根本没人,也就排除了我和罗姨的嫌疑。而且围观群众中有几个人都在本地居住多年,十几年前万家老洋房跳楼事件发生时,他们碰巧也在场。把当时的事一说,警方也觉得无法解释。

罗姨给东家康老板打电话,把事情经过一说,康老板也觉得事态远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于是特地委托他在上海的堂哥出面,全权处理此事。

康老板的堂哥夫妻俩来到医院看望我,我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尤其是有关“秋凤”的事对他们讲了一遍。康堂哥的老婆张大嘴,表示难以置信,康堂哥说:“罗女士是个好人,我堂弟没出国之前,我经常去他家作客,罗女士烧的菜很好吃。但我和我堂弟不一样,我并不是无神论者,对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还是抱有敬畏之心的。那田先生,您看这个事情要怎么解决才行得通?”

我告诉他:“我在泰国认识很多阿赞师父,他们都有与阴灵沟通的能力,也可以施引魂术驱赶或超度,可以让他们来试试。成功的话要收七万元人民币,如果不成,也要付一些差辛苦费和路费,大概两万左右,先交两万定金,我这边就开始联系。请您转告一下康老板,让他尽快拿主意。”

“不用请示,我做主了,就这么办!”康堂哥把手一挥,“钱随时可以到位,等过两天你出院,咱们就开始操作。”

因为没大事,两天后我就出了院,和康堂哥一起来到银行,将两万元人民币汇到方刚账户上。为避免再次麻烦,我、罗姨和韩玲都暂住在宾馆内。

三四天之后,方刚和阿赞ta就到了上海。在宾馆落脚休息一天,次日午夜将近十二点钟右,我们几人与康堂哥夫妻和他儿子再次来到洋房。阿赞ta刚进客厅,就把手伸出来,手心里抓着一大串黄色的珠串。

这种珠串之前在邦南隆驱我体内阴气的时候,就见阿赞师父用过,事后老谢还特意告诉我,那串珠子是用死人骨头磨制而成的。这死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阿赞师父或者横死之人的骨头。这种人骨制成的法器在世界各地叫法不同,中国大陆的大乘佛教叫“舍利”,西藏密宗佛教叫“嘎巴拉”,而东南亚则称为“宾灵”。

阿赞ta站在客厅里,嘴里念诵着一些经咒。康堂哥的儿子站在我身边,低声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他在念一种能驱鬼镇邪的咒语。”

康堂哥的儿子笑了笑,明显不太相信。大家走进地下室,我指着最里面那口箱子对方刚说:“就是这个,我还没来得及撬开。”方刚左右看了看,对康堂哥的儿子说:“看你身强力壮,不知道有没有力气,你能用这个把箱子上的锁撬开吗?”

年轻人满脸不屑:“这有什么不能?”说完操起撬杠,把尖头插进铜锁中央,准备开始撬锁。在撬之前,他回头看着父亲,康堂哥点了点头:“动手吧。”年轻人双臂刚要用劲,忽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一声巨响,低闷无比,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乱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韩玲和罗姨更是叫出了声。

“什么声音?”我大惊。我们连忙跑上楼梯,顿时傻了眼。本来放在客厅南侧靠墙的那个德国实木大落地钟居然倒在地上。

康堂哥问:“这、这是谁干的?”他儿子跑上楼,几分钟后又下来,说楼上两层都仔细找过了,没有可疑人。铁栅栏门和洋房大门都从里面锁着,外人根本进不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康堂哥的儿子加上方刚三个大男人,才勉强把地上的落地钟给扶起来,碎玻璃哗哗往下掉,纯铜的摆轮也裂了,钟盘上的零件掉了不少。这钟起码有两百多斤,凭一个人的力量,就算想推倒也不容易。康堂哥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天!”

阿赞ta说:“有某种声音告诉我,不能随意打开箱子,除非我们可以让它的仇恨平息。”

除了我和方刚,谁也听不懂阿赞ta的泰语,方刚翻译给大家听,罗姨害怕地问:“它有什么仇恨啊?”

大家再次回到地下室,阿赞ta念诵了一会儿经咒,指着罗姨:“你站到这里来。”方刚翻译给她听,罗姨表情很害怕,紧紧抓着韩玲的胳膊,迟迟不过去。我劝她说没事,只要听阿赞师父的,肯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罗姨极不情愿地站了过去,阿赞ta把手里的宾灵珠串戴在她脖子上,再让大家后退到角落,开始念诵经咒。韩玲抓住我的胳膊,低声问:“我老姨会不会有危险啊?”

我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只是附个身而已。”

“附、附什么身?”韩玲问。

我说是鬼附身,韩玲吓得张大了嘴,就在这时,听到罗姨喃喃地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大家都惊呆了,罗姨说的话完全变成了江浙口音,身体也开始倾斜,好像随时都会摔倒。韩玲要上去扶,被我拽住,示意她镇静。

方刚低声和阿赞ta说了几句话,又过来对我说:“你对事情比较了解,可以和她沟通,顺便问她一些问题。”

这正合我意,于是我问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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