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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 第3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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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降,不会送命,但又能让人很痛苦,生不如死。幸好还没从眼睛里出来,不然耀哥早就变瞎了。”

少妇恨恨地说:“我就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又不想杀人,又让我们顾不上抢那块地盘!大师,您有解决的办法吗?”

阚仔摇了摇头,少妇很意外:“您知道这是什么邪术,却不会解?”

“不是我不会解,解降头是有很大冒险的,会结仇家。万一把对方降头师破法。他很有可能死掉,要是他没死,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这种事我不能做,你们另找别人吧。”

少妇哼了声:“您两位既然肯来,我以为是会帮忙的,更何况你们都了解,看了就走,恐怕说不过去吧?”

方刚说:“大嫂,我们实在是不想和别人结仇,请你理解。”

少妇把杏眼一瞪:“你不愿给我老公治病,是想和我们结仇,还是看不起我们社团?今晚你们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否则别想走出这间夜总会!”旁边几个黑衣人都抽出腰里的短刀,还有的慢慢掏出手枪,双手交叠搭在身前。方刚和阚仔吓得直缩头,话也不敢说了。少妇说:“方先生,阚大师,你们放心。给耀哥治好病,那个仇家由我们来摆平。其实我早知道是谁干的,无非就是那个小帮派,就算找上门来又怎么样?全都让他们横尸街头!”

方刚心想,躲是躲不过去,到现在也只能试试,于是开出一百万新台币的价码。少妇爽快地答应了,说治好马上付钱,现在就叫人去准备钞票。阚仔无奈,只好再次走到床前,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小皮盒,里面是几排整齐的钢针和小刀,他用小刀割破耀哥左手中指肚,手指醮着流出来的血,在耀哥胸前画了几个符号。

“这是什么意思?”少妇问。

阚仔说:“阿迦罗符能镇住耀哥身上的阴气,让针暂时飞不过来。”

少妇又问:“你说这些针是飞来的?从哪里飞过来?”

阚仔说:“从降头师那里飞过来,用眼睛是看不到的,只是一瞬间的事。降头师施法落降,把针激到这里,就会从耀哥体内源源不断地钻出来。”

少妇和几个黑衣保镖互相看看,表情显得很恐惧。阚仔对方刚说要是继续解降,就有可能让那个正在施降的降头师立即死掉。但如果对方法力比我强,那中针降的就又多一个。

方刚心想,现在是骑虎难下你没看到吗?枪和刀都掏出来了,不做一样会死啊!他刚要说什么,被少妇打断:“法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解降?”

阚仔打开背包,把用黑布包着的域耶头骨取出来,慢慢展开黑布,把少妇吓得发出轻声的尖叫,旁边那几个保镖的脸色也都变了。阚仔左手按住域耶顶部,嘴里念着巴利文咒语,右手张开五指,在放钢针的托盘上方慢慢来回晃。半分多钟后,托盘里的钢针开始移动,然后越来越快,就像有人用磁铁在上面扫似的。

方刚很紧张,既怕阚仔解降不了得罪大哥,又怕解成后拿不到钱,走不出这个屋。阚仔的右手晃动越来越快,托盘里的针剧烈颤动,来回乱跳,忽然有几根针离开托盘飞出去,转眼就不见了,也没看到落在什么地方。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阚仔大叫起来,大家看得很清楚,他的脸颊和脖子处各插着一根钢针。

“怎么会这样?”少妇问。

方刚连忙用小钢钳把这两根钢针拔除,阚仔喘着气说:“法力相冲,我输了。”

少妇焦急地问:“是不是你的法力没有他强?这可怎么办?”

阚仔支撑起身体,说:“没有退路,只好跟他拼了!”他挽起左臂袖子,露出胳膊上纹刺的经咒,再用牙咬破自己的左手中指,鲜血不停地滴在域耶头盖骨上,很快就渗进去。阚仔右手掌重新在托盘上方晃动,嘴里念着经咒,越念越快。钢针又开始乱跳,忽然几根钢针飞出去消失,但阚仔并没有受伤,方刚心里暗喜,估计这次有门。

果然,阚仔继续施法,那些钢针也越飞越快,朝着左侧墙壁的方向一个劲飞出去,站在那边的两名保镖连忙闪开,生怕被误伤,其实是多余的,钢针飞出托盘的瞬间就不见了,好像消失在空气之中。

最后只剩下几十根钢针,突然它们同时离开托盘而起,飞得无影无踪。阚仔满身是汗,几乎都快坐不住,方刚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怎么样?”阚仔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还、还好,对手不是处男。”大家都惊呆了,这和处男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说,反正钢针都消失了,耀哥也恢复平静,沉沉睡去。

第二天,已经行动自如的耀哥在某大酒店的豪华包间摆了一桌酒席,特地宴请方刚和阚仔吃饭,由少妇作陪。在酒桌上,少妇问阚仔为什么能知道对方降头师不是处男?阚仔不好意思地笑了:“按理说他和我法力差不多,可他最后输给了我,说明他不是处男,精血不纯。”

少妇笑着问:“原来你还是处男啊?要不要我找个靓妹帮你泄泄火、转转运?”

耀哥马上拿起大哥大:“对,打电话把佩佩叫来,她功夫最棒了!”

阚仔连忙摆手:“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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